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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平和,胎相稳健啊。“少夫人没在生少爷您的气。”“那她为什么不让我跟她睡了?”“老奴实在不知啊。”福伯叹气,主子间的房内事情他如何会知道,再说了,怀孕中的女子与夫君分房也是常事,为何到少爷这就跟天塌一样。福伯啊,您就体谅体谅吧,谁让沈将渊被叶萋宠的是心智大减,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一个人问不出结果,换个继续问,沈将渊决定跟上回一样去找天涯沦落人。“我有一个朋友陪她夫人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要分房,是为什么?”“是实在忍受不了将军的那位朋友睡觉磨牙、打呼、流口水?”顾敛之一本正经说着。“放屁,我从来不磨牙、打呼、流口水。”沈将渊自爆的速度简直迅雷不及掩耳。“那就是沈将军睡觉放屁熏到沈夫人。”沈将渊瞪大了眼,干憋气。顾敛之无辜眨眨眼,不忘补刀感慨:“沈夫人真是辛苦啊。”与此同时,“辛苦”的沈夫人正和长公主聊着天,兴致勃勃听对方讲述趣闻,故事里的女子恣意洒脱,比男子更加雷厉风行,让人不禁心向往之。一个话题讲完,长公主从未想过有天会把过去的事情改编讲出来哄人,心情松快的她趁着喝水的空当,好奇起来:“沈将渊又惹你生气了?”不只沈将渊,叶萋的神情也透出疲倦,长公主并未忽视,敏锐发现。“没……没有的事,将军很少惹我生气。”叶萋听到人问题,本能护短,眼神闪躲,底子里带着羞涩,抬起手状似不经意的轻轻捂住胸口。哪里好意思跟还未成亲的长公主说那种怀孕夫人的苦恼密事,叶萋迥然,自己竟然泌乳如此之早,仔细想想别是先前和渊儿颠鸾倒凤时,他可劲嘬着乳儿吮吸,把紧闭的乳孔给吸开了……接连几日醒来,胸前小衣布料都被乳汁浸透,微凉触感惹得女人身子酥痒,即使问过陪护的嬷嬷,对方答说都是正常的,还不忘夸道。“夫人乳儿生得好,定是个奶水充足的,到时候小少爷吃了保管白白胖胖。”小少爷不小少爷的,羞臊的叶萋没心思去管,就怕被沈将渊发现了,不用想都能猜到他肯定会缠着要吃。莫名想到男人趴在胸口,嫩红点舌尖舔舐自己的椒乳,小孔承受不住刺激,喷出的白色乳汁溅上俊脸的场景。叶萋欲哭无泪。啊,小混蛋。——小将军真的是憨事情做多了,哈哈哈哈萋jiejie涨乳啦,小老虎可以吃neinei了嘻嘻嘻快乐求珠珠嘛!摇尾巴摇尾巴第六十四回将军又不是小孩子了,唉……新年喝了奶,可不能再闹脾气又过几日,终于到了除夕。天色深浓,家家户户却不显困累,兴高采烈地点上灯笼,亲眷们齐聚一堂,融融恰恰。将军府里自然也不例外。阿左和护卫们在院里头排上整整齐齐的烟火爆竹,丫鬟们在一旁吃起果子,小声嬉笑着,被围起打趣的姑娘和黑衣护卫中的一个交换了羞涩眼神,顾敛之腆着脸凑在赵喜梅身边给她剥开心果,赵喜梅大过年的不想揍人,索性同意了。福伯看着所有,慈祥地缕缕胡须,就是要这样才好啊,少夫人来了以后,将军府才有了人气儿,真好,真好……与此同时,叶萋怀了身孕,沈将渊不让近距离看燃放爆竹,说是万一惊了胎怎么办,小将军谨慎的模样让女人不得不妥协,她站在房间窗前远远地看院子里蹿动的身影跟着乐。“将军,不去跟他们一道放炮竹么?”不知是不是火星子出了问题,好久都没点着,阿左和护卫扑腾到一块儿打起来,叶萋瞧见后笑得花枝乱颤,扭过头看身后夫君,男人跟她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小孩子玩意儿。”沈将渊嗤笑一声。“将军不是小孩子了呀。”叶萋话里有话。“不是。”沈将渊同样。男人说完,又往后退了点,抱着手臂坐在桌上,长腿伸展开。唉,叶萋轻轻叹气,早知道就……前几日因为涨乳的事情不经意疏远夫君,叶萋又实在顶不住沈将渊的哀怨强忍着羞涩说了实话。果然,小将军眼睛当场就亮了,哀怨一扫而光,神情替换成了期待和热切。“将军……”叶萋捂住胸口不给他瞧,“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女人拒绝的话惹了沈将渊不高兴,在心里头记上一笔的同时,还非得嘴硬:“我又没说什么,萋jiejie捂那么严实干嘛,我就是担心你难受,又不是小孩子,不喜欢吃奶。”真的不喜欢,隔那么远闹什么别扭呀?怀孕的明明是自己,小将军脾气倒是跟个孕妇一样,叶萋挺着个大肚子正打算挪过去挨近点,毕竟哪有除夕夜夫妻二人还相隔疏离的,不吉利的呀。“砰——!”突然外头传来炮仗声音。叶萋吓了一跳,本能想要捂住耳朵,男人却早已先一步动作上前,抬起的双手温柔地覆在了女人耳上。不管怎么生气别扭,沈将渊所有的注意力永远都是放在叶萋身上的,毋庸置疑。男人温热掌心带来的热度与屋内燃起银碳所带来的不同,格外的安心,令人宁静。有了遮挡,外头的声响变得遥远起来,听不真切。叶萋仰头看着男人慌乱的眼神,他嘴噙动着,口型清晰可辨。“吓着了吗,会不会难受,肚子疼吗?”沈将渊急得眉毛都皱起来,哪里还有刚刚靠在桌上那副气定神闲在,“那群兔崽子好好的放什么炮仗,谁规定大过年的要放炮,简直……唔。”喋喋不休的话语又一次被叶萋的吻堵了去。唇舌相触的瞬间吻得难舍难分,牵连出湿润银丝,沈将渊迫切地舔舐着叶萋舌尖,舌头霸道地深入,叶萋温顺地承接。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外头吵闹歇下才停。“放完炮仗,该喝屠苏酒了。”叶萋在沈将渊彻底发情之前打断了他,要不是男人的手还小心捂着她耳朵不松,指不定已经摸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