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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传话。莫兰也看了一眼张妈,让她也出去。四下无人。燕云歌将早就想好的说辞,道出:“那人也不知道是冲谁来的,刚好被我撞见。慌忙之下伤了我又跑了,也是我命大逃过一劫,只是事起东宫,此事女儿不能声张,只能将这个哑巴亏吞下。母亲,这皇宫,我往后不想再去了。”莫兰不疑有他,摸着宝贝女儿的手,目光柔柔地就说道:“好,你不想去就不去,往后那些贵女的什么春会、游园会也少去,与她们打交道,没半点意思,还提心吊胆,我以前就不爱去。”燕云歌内心感动:“能推的就推,推不掉偶尔去一下也无妨——只是,我此行遇到那个秋玉恒了,我和他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到底让她知道了。莫兰心里一紧,连拉着她的手也紧了起来。莫兰低着头,回答得极为小心,“是你父亲的意思,我一直没有答应。”“但是你的不答应没有用,是么?”莫兰眼睛里面冒出水来,燕云歌马上劝住,“对方是什么人……”“秋老将军的小孙子,今年快十六,就是当年在我们府落水的孩子,这些年我也没见过,但听燕行说那孩子现在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连正经的书都没读过几年,这样的人如何嫁的过,你父亲真是糊涂了……”燕云歌听罢心里有数,见莫兰一脸愁容,出声安抚道:“无论父亲打什么主意,成亲总归还要我点头,母亲且宽心,我自有办法让父亲改变主意。”莫兰惊讶,追问:“是什么办法?”燕云歌说道,“暂时不能告诉母亲,总之我有办法。”莫兰小心看着女儿,见她胸有成竹,嘴角也不免扬起笑意。她虽然是个内宅妇人,却也看的出女儿心高志远,胸藏沟壑,潜龙就要腾飞,她还不知道能再看几眼。她的一一,聪慧却又孤寂,对谁都是冷淡疏远,即便是对自己这个生身之母也只是不过份亲近,她的女儿,眼里看着一个世界,心中想必另有一个天地。作为母亲,她所求不多,只希望能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可以一直爱护她陪伴她,走进她的心里。教她不会孤零零的一个人来,一个人走。“母亲。”莫兰收起了飘忽的神思,笑着用食指纤纤一点点在女儿额头,佯怒道:“我刚在想你都回来几日了,却还未去给你奶奶见礼,她请人来找你几次都扑了空,你就算真不想见,也要记得派个人去传话,千万不要闷声不吭地躲起来,免得气着她。”燕云歌眉间现出无奈,道:“我实在不耐去与一个老妇人计较。”年近八十的人,身子骨比莫兰都要硬朗,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当自己几岁,说话这般老气横秋。”莫兰被逗笑,又点了点她的额头,宠溺道:“这些大不敬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你奶奶只是有些专制,心地并不坏。”不坏,那得看与谁比。燕云歌摸了下自己的额头,避开莫兰再伸过的手指,说道:“马上临近年关,母亲你都不忙吗?”莫兰的手终于舍得收起来,笑容从脸上消去,叹道:“我有什么好忙的,里外都有慧娘打理呢。”那个妾?燕云歌对慧娘能想起的不多,只记得长得不错……想到秋玉恒所说的,锋利的眉眼闪过狠厉。看了眼满脸都是失意的莫兰,她淡淡地道:“只有下人才会抢着干活,由着她去闹腾罢。”莫兰一时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母女俩人又说了会话,莫兰见她有些困倦,唯恐耽误她养伤,摸摸她的头,就回去了。将莫兰送到门口,门外张妈正在等候。关上门,燕云歌是真的有些乏了,躺在软塌上缓缓地睡了过去。……将军府里,秋玉恒在老爷子的书房里翻箱倒柜找着东西。木童在门口把风,一直担心地催促:“少爷,你好了没有?被老太爷发现了,奴才我会被打死的。”秋玉恒在爷爷珍藏的药箱里,东拿一个,西看一个,嘴上满不在乎道:“你放心,爷爷最多扒你一层皮,是不会要你命的。”翻了半天,总算找到自己要的,他眼睛一亮,收起东西就走。“少爷,就要掌灯了,你去哪啊。”木童拉住他。秋玉恒扯过袖子,丢下一句话,“我去看个死没良心的女人。”木童咦了一声,反应过来,惊了。少爷何时开窍了?!屋门前,檐角低垂,雨水顺着屋檐滑落,形成天然的透明珠帘。门被人缓缓地推开。燕云歌穿着白色的中衣,靠坐在软榻上,身上盖着被子。看见来人,她放下手中的书,轻声道:“怎么不打个伞?”燕行沉默,慢慢才道:“雨不大,而且我担心jiejie,也顾不上。”燕云歌眼里浮起清浅的笑意,拍拍身旁的榻子,柔声道:“来我这边坐。”燕行却是不动,只摇了摇头,“我刚从外头进来,身上凉。”燕云歌见他神色不对,迟疑了下道:“被父亲训过了?”燕行点了点头,藏在长袖中的手渐渐握紧,神色淡了下去,眼睑低垂,“我太没用,不仅没有保护好jiejie,反而意气用事,坏了jiejie的苦心安排。”燕云歌闻言,毫无血色的唇微微翕动,“公主最后还是选了你?”……这个文收藏不多,为何点击每天都有几百点?奇怪呀,我在首页从来找不到自己的文,更新了也是找不到。要不是看见留言,我一直以为自己玩单机版的。第54章你真狠<风流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第54章你真狠燕行红着眼睛,无声地默认。燕云歌忍住了对他的失望,语气却免不了带着斥责,“你不想讨好公主,尽管和颜悦色些就是,又没人要你奴颜屈膝,你做什么放不下身份。你越是对公主不辞令色,公主越会对你上心。你态度卑谦,她反而看不上你。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怎么不明白。”燕行握着拳,他如何不明白,只是做不到。他倔强地抿嘴,好一会儿才道:“我不喜欢她,不想讨好她。”燕云歌被气的心头鲜血翻涌,真想将手中的书丢向他的脑门,看看能不能砸醒他。“你就是自小都太顺了,才自视甚高。如果你连自己都骗不过,以后为官如何与朝中的老狐狸周旋。我苦心经营是为谁,你却教我如此失望,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