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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着roubang一半,每次都只搔到痒处,却不好好深入,折磨得周谨言呼吸絮乱,roubang在膣内一跳一跳,恨不得一插到底。“嗯啊……驸马的roubang儿好粗好硬啊……伺候本宫伺候得可真舒服……嗯啊……要美死本宫了……呜呜……”赵柔作着这动作对自己也是折磨,硬挺的roubang每次磨过那xue内的美rou皱褶,美得令她腰几乎要融化,双手只能搭在周谨言宽阔的胸膛上,勉强支撑要不是看着眼前周谨言想要却不肯说的忍耐表情太有趣,她几乎是要俯首称臣在这交欢的快感里,选择认输,痛快得坐下去,让roubang深深顶入花心,cao得她欲仙欲死,好好爽一把再说。呜呜……我为甚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一刻钟后,满身是汗的赵柔渐渐心生懊悔,她软若无骨的身躯全靠其意志力在坚持,到了这地步,她已经忍不住了。被压在身下的周谨言也是如此,他脸冒青筋,身体紧绷,roubang每次只能浅浅而入,换来是更多的欲求不满,令他快要抓狂。他见赵柔也是一样,想了想,干嘛要为了面子如此痛苦忍耐,遂决定让了赵柔一次,开口认输,“好了殿下,这次是我输了,求求殿下让我好好伺候你吧,我快受不了。”干涩的喉咙发出认输的声音,赵柔没想到周谨言突然认输放弃了,“什么?”她来不及欣喜,心情一松,身体就支撑不住,雪臀落下,roubang就这样直挺挺而入顶开宫口。赵柔还来不及反应,满胀的感觉就翻涌上来,脑中如烟花炸开,累积的快感就这样炸开,竟让赵柔一时间克制不住,颤着身子上下骑着roubang抽添数次后,迎来了高潮,泄出阴精,“嗯啊……啊啊啊……”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赵柔累得趴卧到周谨言身上时,周谨言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等到周谨言回过神,他才无奈苦笑,怎么每次都是她爽够了,累得一塌糊涂,到了最后还要靠他自己来。也罢,身为驸马总是要多担点“责任”。周谨言宽慰一下自己,旋即开始想办法解去身上的束缚。赵柔虽然高潮到失神,可还保有一丝意识,她见周谨言动作,忍不住问:“你……你要做什么…。”周谨言解开手的束缚,起身搂住赵柔,坐了起来,一边伸手去解脚边的绳结,一边亲吻赵柔光洁的额头,促狭笑道:“殿下可真胡涂,我们不是要生孩子吗?就只有你爽快了,我们要怎么生呢?”“什么……呜……等等……我们缓一下好不好,我好累……”赵柔听见周谨言这样说,心里一惊,想起那日在书房里被周谨言折腾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始撒娇拖延。周谨言当然不会放过她,他的roubang还埋在她xue内跃跃欲试呢,被她折腾这么久,怎么能说停就停。解开所有束缚,周谨言翻身就将赵柔压在身下,健壮的手臂扣着她的玉手,眼眸像是寻视猎物一样看着赵柔,随即嘴吧叼住那翘挺挺的嫣红奶尖,开始吸吮起来。赵柔被吸得一颤,螓首后仰,忍不住咬唇娇道:“唔……别急……轻一些……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别急啊……呜呜……嗯啊……慢点插、慢点插……”roubang毫不留情地伴随着奶尖被吸吮的同时,开始抽送,赵柔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没几下就被周谨言cao得身体酥软,肌肤泛红,酥麻的浪潮蜂拥而至,直叫她欲仙欲死。没多久,赵柔就呜呜噎噎得开始哀鸣,“唔唔……好舒服……要被插死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赵柔的娇吟令周谨言听得yuhuo大炽,忍不住拍了她翘臀,“小声点,刚刚殿下不是说不要吗?怎么现在叫成这样?”强忍欲念,抽出roubang,将赵柔摆成小牝犬的姿势,逼她翘起屁股。赵柔被插得神魂颠倒,早已失了理智,见roubang拔出,快感消退,忍不住就哀求道:“唔……怎么出去了……你快点……别说那么多废话……插进来啊……”这种不用出力的交欢比起刚刚的骑乘要轻松许多,赵柔爱上了这滋味,她又是个享乐主义者,自然有机会舒服,就不放过。“殿下真是个小妖精!”周谨言看见赵柔这么放得开,也不在拖延,身体撑在赵柔上方,roubang就缓缓入了进去,嘴吧还不忘去寻赵柔的唇瓣,与她温柔缠吻。唔唔……好舒服……赵柔爱极了这种感觉,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xue内的roubang没了刚刚的凶残,而是和缓的推送,每次都深入到最底,刨刮着嫩膣褶皱直抵花心,让赵柔酸胀快美得心醉神迷的同时,双脚更酥麻爽利到雪趾微蜷,脚掌微弓,腰更是要融化了般,都酥软到快坍陷下去了。唔唔……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这样让她这么舒服……到底是为甚么?床榻上,赵柔被亲得迷迷糊糊,怎么也想不透这其中的原因。两人抵死缠绵一处,没有多余的动作,毫无保留得重复着原始动作交媾着。roubang在里面搅得唧唧作响,yin水汩出一注又一注,浇在床榻被褥上。而花xue口上,则沾满了白色浆腻,yin糜的模样伴随着男女的喘息声,令窗外的月亮彷佛是通了人性,看得脸红心跳,最终羞涩得躲进云中,不敢再看。外头的夜色是已经深了,而这样场景,却还没那么快结束……37诺言隔天清晨,太阳还没完全探出头,宫里太监、婢女就在各个管事指挥下忙碌起来,为当今太后大寿的宴席与典礼作最后的准备。宫门外已经云集了文武百官、诸侯藩王及各国使节,宫外的广场处处可听见马儿嘶鸣、车轮辘辘声和吵杂的人声,众人都等着庆寿大典的开始。赵柔和周谨言昨夜是宿在她未出嫁时的宫殿里,一早便有婢女来唤醒他们。因为殿里都是伺候赵柔许久的老人,对于昨夜自家公主和驸马的荒唐事的善后,她们早有准备,早就分好工作,一部份伺候公主和驸马沐浴更衣用膳,一部份人就备好床单,负责更换,收拾残局。赵柔平时虽然胆大妄为,但面对这种事情还是有些面子薄,何况他们回宫是来给太后祝寿的,竟然还有这种闲情逸致作这种荒唐事。虽然不至于会怕有人传出去,但至少殿里这里贴身婢女却都是知晓的,一想到床榻上荒yin的痕迹全叫她们看了去,赵柔就忍不住脸红,偷偷趁着刚换好衣服,旁人不在的时候,悄悄打了周谨言一下。“都你,要不是你昨夜撩拨我,我们会作出这种事吗?现在到好,都被人瞧见了,脸都不知道往哪放。”周谨言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