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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誉王府投诚。却被誉王府的侍卫拒之门外。皇帝算计得没错,就算萧奕离再怨恨他,也不会伤害萧澈。因为他知道,就算巧巧知道了,她也不会让他伤害萧澈的。而萧澈那边,就没有这么轻松了。父皇的生命进入倒计时,权力、责任,像一座大山般压在自己身上。明知自己喜欢的小皇婶因为自己受了牵连,他却自私得袖手旁观。萧澈对自己失望透顶。算一算,他竟有半个月都没有出宫找过粱英兰了。粱英兰在家中,自是听父亲说了许多关于朝堂之事。尤其父亲昨夜还郑重地问她,是否愿入宫做太子妃,或是皇妃。粱英兰没有办法回答。她知道自己是爱萧澈的,但她更爱自由。而且她忍受不了将自己的男人与别人分享。将军府人丁不乱,他父亲还尚有一妻一妾。平日看着她那些庶弟妹们为了一些身外之物争吵争宠,她已是够头疼。她实在没有办法想象,后宫佳丽三千,嫔妃争宠,子嗣争权的景象。哪怕她是执掌六宫的皇后,她也不愿。这远不如做一个统帅三军,叱咤沙场的女将军来的爽。心上如此想,但她还是担忧萧澈的。于是入夜时分,便偷偷换了夜行衣,潜入了太子府。太子府的侍卫自然发现了粱英兰,但太子先前也放过话,粱大小姐可随意出入东宫,便也无人敢拦。于是粱英兰就旁若无人,大摇大摆地在东宫转了一圈,才找到了在假山亭里喝酒的太子。石桌上,酒壶三三两两。她不知道太子喝了多少,只不过未到近处,便已闻到滔天的酒意。“萧澈!”粱英兰走入凉亭,抢过他手里的酒。太子喝了许多,却未神智全失。只是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还是有些恍惚,不知是不是梦。“兰儿?”萧澈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哼,好臭!手上都是酒味!”粱英兰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常年随父亲在边境,又怎会受不惯酒的味道。这样说,无非是埋怨太子多日来的冷落罢了。“兰儿。”太子兀自念着她的名字,将眼前的女孩拽到了自己身边,低头搂上她的腰。粱英兰刚想推开他,却觉得挂在腰间的人,肩头竟微微抖动,似是哭了起来。“萧澈,你别告诉我,你耍酒疯会哭啊~”怀中的男人不至于哭,却是满腔愁闷无处可发。连抱着她的胳膊,都压抑得颤抖。不知他与誉王发生什么,只以为他是因皇帝的身体如此难过,粱英兰开口劝解道:“没事的,宫里的太医那么厉害,陛下他一定会吉人天相,长命百岁的。”长命百岁这四个字,刺激到了萧澈的神经。只见低头的男人乍然站起,甩开桌上的一只酒坛,凄然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陷我于如此不仁不义的境地!就是这样信不过我吗?啊?竟是如此信不过我吗?那又何必立我为储君,何必要将江山交给我!”太子虽生性良纯,却也不是没有抱负。皇帝如此做,伤的不止是他们叔侄的感情,还有他的自尊心。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觉得他的话有些大逆不道的粱英兰,连忙捂上他的嘴,小声道:“你可闭嘴吧!你醉了!我这就送你回去睡觉!”少女的芳香在前,柔嫩的手心覆在唇边。柔软的心绪被挑起,萧澈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甜腻地舔了一下。“萧澈!”粱英兰收手想躲,却被醉着的萧澈一把揽住身躯。一个天旋地转间,已被他抵在了石桌之上。醉酒凉亭处女之xue兰澈cp(h)琥珀色的酒盏乒乓倒了满桌满地,倾泻的液体沾湿了粱英兰的衣襟。但让她更紧张的是,身上男人慌乱而侵略性的呼吸。未来得及出声阻止,带着酒意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粱英兰偏转脑袋,他就亲她的脖子。她用手推他,他就将她的手束住置于头顶。粱英兰没想到,向来对她温柔的太子,醉酒后的力气竟如此之大。挣扎间,身上的衣襟散落。才喝过酒的唇舌亲了上去,粱英兰感到一阵麻。粱英兰欲哭无泪地看着东宫的夜空,心中懊悔着自己怎么这么傻,竟送上门来给他吃。但她确实,也有点不忍推开他。裸露的嫩rou和带着酒意的唇舌相接,长久的亲吻和舔弄过后,她觉得她浑身的毛孔都被酒液填满了。连脑子也缺少了思考,丝毫没有注意到,萧澈是何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不行,萧澈,你喝多了!”粱英兰开始真正的反抗,扭动着下身躲避他的手。但她的动作,却更是刺激了他苏醒的欲望。“竟然连你也要拒绝我吗?”不知是清醒还是醉着的萧澈如此说。粱英兰一个怔愣间,裤子就已被男人直直拽下。微凉的夜风袭来,敏感裸露的下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萧澈,你醉了,你真的醉了!我扶你进去睡觉好不好?我们进去睡。”“不,兰儿,我此刻就想要你。你不知道,我每天每夜都想要你,都想cao你的xiaoxue,都想感受它的温暖。“说话间,萧澈褪掉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肿胀的男根。没有犹豫地,对着女人白嫩的下体,急不可耐地怼了过去。“不!”粱英兰急切的呼喊,但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来袭。粱英兰只觉腿心处被硬物重重地顶了一下,却不似破瓜的疼痛。原来,酒醉加上第一次实践,萧澈有些没找准地方。心上刚刚想要放松,却哪知没得逞的人又抵着花心猛撞了几下。”唔!“疼痛袭来,粗壮的guitou挤进了花xue口。但再想往前,却动不了了。”呜呜~萧澈,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被强迫的粱英兰躺在石桌上哭泣。而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