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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47)h,边哭边射

    

停岸(47)h,边哭边射



    衡月缓缓直起大腿,先前做时快感激烈不觉得,此刻才发现跪了太久,腿根和膝盖被醋浸过般的酸胀。

    林桁皮肤guntang,面色潮红,乌黑的长眉深拧着,全身仿佛被雨淋过,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从脸颊和脖颈滚入衣领下。

    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发烧大病后的虚弱。

    高潮后的性器慢慢从窄紧润热的xue里退出,艳红的rou唇依依不舍地含着筋络凸显的粗长rou根,明明人已经难受得都哭了,可那根东西在拔出时,却仍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缓而重地在她的身体里跳了几下。

    林桁并未得满足,但他却不敢再向衡月要求更多,甚至有点不太敢看她,脑袋微微垂着,脸偏向一边,露出一道明晰的下颌线。

    guitou脱出湿软微肿的xue口,rouxue受了刺激,缩动着吮了敏感至极的guitou一口,林桁咬紧牙,喉结滚动,一声痛苦的闷哼便传入了衡月耳朵。

    rou缝被撑开一个细小艳红的roudong,黏腻晶亮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看起来分外yin靡,却比不过少年此刻的模样。

    林桁的腿根已经湿透了,上面几乎全是衡月xue里流出来的水,roubang根部浓密的毛发粘结成缕,鼓胀的精囊也泛出湿亮的水光。

    大腿肌rou痉挛似的打着颤,roubang直挺挺翘在两条腿中间,guitou充血肿硬,敏感的马眼还在本能地张合。

    他仍想要射精,但失去了抚慰,更没办法射出来。

    平时囊袋上浮现的软褶被体内的jingye撑得平整,深红的roubang微微弯翘,在空气里一跳一颤,明明那样狰狞粗硕的一根东西,此刻看起来竟也有点可怜。

    林桁前十几年学会的隐藏和消化痛苦的能力,在衡月面前通通失了效,只因这切实的痛苦是衡月带给他的,他便仿佛变得呆滞,不知道该怎么做。

    衡月低头看向林桁胯间那根硬翘的东西,伸手握住guitou,用指腹磨了磨顶端嫩红发浪的细小rou缝。

    衡月没有和别人做过,只自己解决的时候看过些影片,里面的男人袒露出各式各样的性器,但她从来没觉得男人guitou上这条细小缩合的xue眼这么的色情。

    几乎是用手摸一下,林桁就跟着在发颤,肌rou和roubang绷得石头一样硬,衡月坐在他腿上都能感觉到臀rou被他的大腿硌着有些不舒服。

    身体硬,roubang硬,嘴上更硬。

    衡月从他身上下来,轻轻分开他两条腿,蹲在他腿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根东西。

    粗大的性器根部有几圈颜色深重的红痕,精囊圆润,衡月上手捏了捏,有点弹软,捏重了,整根充血肿硬的roubang都跟着动。

    衡月从他腿间抬起头,自下而上地望向他,是射不出来了吗?

    柔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至极的roubang上,林桁骨骼仿佛在战栗,他湿着眼,缓缓平复着呼吸,像是怕她嫌弃自己这根没用的东西,羞耻地点了下头,嗯......

    少年分量惊人的性器耀武扬威地贴着衡月的脸,林桁有些受不了从这个视角看她,大腿往外动了下,似乎想让自己那根覆满yin水的roubang离她漂亮的脸蛋远一些。

    但却没能成功,反而因动作过快,roubang微微甩动着,竟啪一下打在了衡月脸上。

    房间里沉寂了一秒,林桁睁大了眼,心头猛震,急急开口,姐、jiejie,我不是故意的......

    他好像忘了自己被绑着,下意识就想挣脱绳子把衡月从自己腿间拉起来。

    衡月也被这一下甩懵了,但她反应要比林桁平静不少,她垂下眼帘,看了眼在她脸上扇了一下的罪魁祸首,抬手轻轻一推,把慌乱挣扎着想站起来的少年又按回了椅子里。

    别动。

    她好像没生气,但林桁拿不准,因她方才也是这幅表情把他玩了个透。

    两条纤细的胳膊搭上少年的腿,她半伏在他腿间,把高翘的性器压下来,伸出舌头在被堵的马眼上舔了舔。

    舌尖卷过guitou,湿漉漉的水液带入口中,说不出的yin靡味道。

    林桁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被逼得急急呻吟出声。

    roubang紧跟着贴着她的舌头跳了一下,又急又浪,活像个从来没被女人吃过roubang的处男高中生。

    细细想来,衡月也的确很少给林桁koujiao,唯一一次是在车上,她坐在驾驶座,趴在他腿上对着roubang又吸又咬,说是在替他koujiao,不如说是在用嘴巴尝自己养的小Alpha胯下那根粗长的roubang是什么滋味。

    林桁在她面前乖巧得很,jiba被她咬痛了也不过压着声音可怜地哼上几声,听她的话把腿越分越开,叫她里里外外吃个开心,连拒绝都不会。

    他爽没爽到不清楚,衡月那次反正玩得很满足。

    但眼下的情况却好像有点不一样,衡月没动牙,没有咬他,而是认认真真地用舌头包着他的roubang,仔细轻缓地舔了起来。

    他的性器实在太粗,硕大的guitou边一圈rou棱凸显,柱身上更是青筋盘踞,衡月含不住多少,不过她也没自不量力地想把这根东西全吃进去。

    湿热的口腔只浅浅包裹住头部,舌头温柔地舔过马眼,绕着顶部张合的细小rou缝打着圈,不那么刺激,却舒服地叫嘴里的roubang都在颤。

    林桁的腰腹发着抖,腰肌收紧,两道漂亮的人鱼线延入腹下,露出腿间大半根颜色深红的roubang。

    压抑太久的欲望重新焕发,林桁的神思都有些混乱不清了,衡月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一点低不可闻的沙哑喉音,仿佛受伤的大型猫科动物在呜鸣。

    林桁意识恍惚,只凭借着本能挺动腰腹把性器往衡月软热的口腔里顶,粗硕的guitou竟也深入到了衡月喉部。

    人的喉腔紧窄非常,衡月下意识地吞咽着顶到喉口的东西,那处的软rou紧紧吸裹住少年的rou茎,林桁抖着腰呃了一声,没想却是自己受不了,又乖乖地退了出来,只浅浅地在她舌面上抽动。

    但他对koujiao实在没什么经验,胡乱抽动了没几下,脆弱敏感的柱身便不小心在衡月的牙齿上狠狠刮过,牙尖从充血的guitou刮到柱身,痛得他直接弯下了腰。

    衡月牙根一酸,听见少年无助又难耐的呻吟,含着roubang抬眼看去,恰望见少年有些难过地看着她的眼神。

    眼睛湿红,控诉意味明显,仿佛是衡月故意用牙齿去磨他的性器。

    衡月无奈地替他舔了舔被刮到的地方,分明是自己技术不好乱冲乱撞。

    衡月没有解释,只将口中的rou茎吃得更深,嘬住guitou,舔开马眼,重重吸了一口。

    唔呃!

    头顶才止息的声音立马又重新响了起来,衡月不管不顾,她跪下来,手按着林桁的胯骨,一边偏头舔弄guitou上的xue眼一边大力地嘬吸仿佛要就这么生生地把里面被堵住的jingye吸出来。

    仿佛有细小的软绒在林桁的血管里瘙动,剧烈的快感从腹下瞬间蔓延至四肢,林桁脊骨酸软,连指尖也都一片使不上力的酥麻。

    少年抬起小腿又无力地落下,衡月揉捏住rou根下两颗坠着的囊袋,强制榨精般地吸弄着嘴里这根硬挺粗硕的东西。

    身下吃得时候不觉得,此刻用嘴吸了一会儿,衡月才发现他这根东西的确生得太大,他身形颀长,roubang便显得过分扎眼,直挺挺立在腿间,叫人看了很想直接坐上去。

    颗颗剔透滚热的汗水从少年腰腹滚入浓密的耻毛,头顶的喘息呻吟声越来越急,林桁仰着头,额头青筋暴起,肩膀抵住椅背,椅腿磨在冷硬的地面,发出咯吱刺耳的响。

    他像是快射了,真正的射精,而不是被绑着性器无法真正释放的干性高潮。

    林桁高潮时的反应很明显,他就算做时再怎么憋得住,临近射精的时候也会喘出声来。

    微腥的液体从马眼中不断溢出,那是先前和jingye一同被堵住的前列腺液,衡月用舌头舔过,气味yin靡,不算难吃。

    少年全身僵如顽石,只有roubang还在她嘴里跳动,衡月裹住性器,揉了揉饱胀不已的囊袋,收紧颊rou对着rou根上的马眼大力吮吸起来。

    少年喉咙里发出哭似的低哑泣音,她吸了没两秒,嘴里的rou茎一颤,一大股腥浓的jingye从马眼中射进了她嘴里。

    她抬眼看去,林桁竟是一边哭一边在她口中射的精。

    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少年浑身都在抖,双目失神,时而无意识地挺下腰,有时有东西从他性器里射出来,有时候就只是纯粹地射出一股黏腻的yin水。

    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那东西也不见有几分软化,反而衡月的腮帮子被性器胀得发酸。

    但她没把东西吐出来,因她稍微一动林桁便忍不住地叫。

    声音不高,但叫得很浪,呜呜咽咽的,一边落泪一边呻吟,听不见哭声,只能从哑得出奇的嗓音中察觉到他仍然是在哭。

    他那根东西此刻敏感至极,什么刺激都受不得,衡月便只好含着他的roubang,把他陆续射出来的东西往喉咙里吞。

    到了最后,已经不能称之为射了,浓白的jingye更像是在一点点地从马眼往外泌。

    衡月把rou根吐出来,看着粘稠的白浊丝丝缕缕地从性器顶部艳红湿漉的xue眼不断往外流,流过rou棱,挂在直挺挺的性器上,又接着堆在根部的精囊上。

    这画面色得叫她xue痒,如果不是林桁在哭,她真想把眼前的画面录下来,之后在他清醒一些后再拿给他看。

    衡月轻轻吸吮着他红肿的xue眼,等再没jingye流出来,衡月才从他腿间抬起头。

    她起身,解开他腕间的黑色裤绳,轻轻揉了揉他腕骨上几圈泛青的绳痕,重新跨坐回他身上,哭什么?

    林桁垂着眼不说话,也不看衡月,只抬起手掌抹过眼睛,放下时手心已是湿漉漉一片。

    眼泪不停从眼中滚出来,他唇缝抿得发白,下唇还有方才被他自己咬破的齿印,鲜血溢出,哭得连声都没有。

    委屈得要命。

    衡月拉开他的手,问他,好玩吗?

    他没有回应,衡月也不催促,只替他揉着被绳子绑得青红的手腕,良久,才看见眼前的人摇了下头。

    眼泪跟着掉下来,落在衡月心上,烫得她心间一片酸软。

    她接着问,知道我玩起人来是什么样了吗?

    林桁还是不看她,只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衡月又问,那还觉得jiejie以前那样对你是在玩你吗?

    林桁没再说话,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真是不会撒娇也不会讨饶,就只低着头掉眼泪,看得衡月心疼得紧,但又不得不狠下心给他教训。

    林桁的性子太硬了,不真正让他吃点苦头,他怕是转不了性。

    衡月替他擦去眼泪,又去吻他哭得红热的眼皮,教训道,下次再敢自己闷着胡思乱想,说混账话,我就......

    她话音止住,终是舍不得对他再说什么重话,千言万绪,只叹息着化作一句,你真是很会招人疼......

    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一声轻响,衡月抬眼一看,想起什么,动了动,打算从林桁身上下来。

    但脚还没落地,林桁便一把拽住了她,掌心紧扣着他的手腕,手一收抱住她的腰,不说话,但也不让她离开。

    显然还有点委屈,却又不舍得冲着她发脾气。

    衡月无奈,我拿包。

    林桁仍是不放,只伸长了手替她把桌上的包拎给她,闷声闷气,像头小牛。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只机械腕表,蓝色的星空表盘,璀璨星空和浩瀚银河闪烁其中。

    听说男生都会喜欢这个,衡月拉过林桁的手,替他戴了上去。

    退开时,她抚了抚他指根处上的薄茧,抬起头,在还有点愣神的人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乖仔,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