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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延伸描绘。不知多少次的观想描摹,日头从遥遥西斜变成月升未央。终于,完整而清晰的符印被她在脑海中完全观想而出,如同满月清辉瞬间涌现,那符印完整出现的瞬间,便散发出柔和明亮的光芒,随后与她的精神波动逐渐共振,在共振最强的瞬间,她感到某种庞大的信息忽然充斥了她的精神海。“嗡”的一声,她直接失去意识躺倒在了床上。她这一觉直接睡了两天,吓得两只觉醒者差点濒临失控,柏逸尘疯狂的对她刷治愈,尽管找来的一打医生都拍着胸口保证她身体绝对没问题只是在睡觉,但是两只依然是心急如焚。“阮阮,快醒过来,我发誓,只要你醒过来我绝对不会再强迫你这样那样了,我绝对不随便发情了好不好~”聂逸风趴在她床头,不停地发誓。另一只则抿着嘴沉默的坐在床角,看似反应不大,但一双手已经快要把衣袖给抓烂掉了,他已经暗自忏悔了许久了,他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控制她控制的太过火,所以伤到了她的精神力才会这样,尽管他对自己的控制程度很有信心,此刻也是心乱如麻。聂聂每发誓一句,他便跟着嗯嗯的点头。然后就在这时,她眉头皱了皱,睫毛颤抖了几下睁开眼来。“你们……说话算话?”“嗷!阮阮!你终于醒了?”“……放手……”“阮阮你快要吓死我了呜呜,你要补偿我嗷嗷!”“抱……太紧了混蛋!”“阮阮~宝贝儿~咪湫~~”“混唔~唔唔~你们两个不要一起!唉?……唔唔!”所以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再信你我就是史莱姆!!!所以,终于明白了穿越的真正原因,得知了一个关乎世界格局变化的重要信息之后,她要应对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如何从两头出尔反尔的发情公兽身下求得一命……这是天选之子的待遇吗?摔啊!“我有重要的事要……唔…别咬!…”“嗯阮阮你说~”“这个世界其实~啊呀~~别、别这样弹~呀~~~”“哦太棒了宝贝儿高潮了对吗?太美了,再到一次吧~”“混、混蛋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好深啊!!柏逸尘求你轻点呀!”“好宝贝快帮我舔舔~真的是快爆炸了~~”“唔!唔唔唔!!!”啪啪、噗嗤、啊呀、呜哇、救命、呼哧、哗哗、淅沥沥……很快,室内就只剩下了男女交织的情欲乐章。所以说什么拯救世界的消息,重要的来历故事,在发情的两只面前根本无足轻重,他们只想,用力的、恶狠狠的让她爽到完全臣服嘤嘤鸣泣。毕竟……一时禽兽一时爽,一直禽兽一直爽!:各种姿势啪啪啪她不知道具体高潮了几次,也忘了换了几种姿势,只觉得每张小嘴儿都撑得想哭,浴室的温水随着起伏的动作在敏感的部位激荡,便让她承受不住的连连收缩。目光迷离浑身无力的阮阮此刻基本上是有问必答。很快她就用半呻吟的声音把自己的来历讲了个一清二楚。“……我明明是……唔唔唔尊贵的魔法师啊~~!你们居然……呜呜这样对我啊!!好酸!停……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啊!!~~”面对面盘坐在男人怀里,两个xiaoxue都被喂的满满,她满脸泪痕神色迷茫无助。就在她控诉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同时给了她一记重击,温热的水流被激烈的撞出甬道,她的声音与花xue一起瞬间变形,鼓胀微肿的小花核不知被哪根坏心的手指挤压搓碾了片刻,失禁般的浪潮便再度席卷了她的身体。聂:“对不起嘛宝贝儿~可你睡了两天我们真的吓坏了。”柏:“嗯嗯。”聂:“不信你摸摸,我都瘦了~”柏:“嗯嗯嗯!”聂:“好宝贝儿,就想这样好好感受你的存在,人家差点就失控了说!”柏:“嗯嗯差点!”聂:“就当补偿了人家好不好呀,魔法师大人~~用你爱的魔法补偿人家么~~”好吧看来她自爆身份并没有得来想要的尊重,怎么反而变成了羞耻py的素材?柏:“嗯!要补偿!”柏逸尘似乎终于也觉得要多说点话才能安抚她,遂补充道:“我喜欢你喷在我身上的感觉,请多喷一点,尊贵的魔法师殿下。”他自觉自己用的是及其谦卑的乞求语句,却不知这么听起来更像是对她的羞耻嘲讽。她身体一紧,被这话刺激的一个哆嗦,却因身体敏感到了极限,于是就这样又攀上了一个高峰,而后果然热情的“恩赐”了许多蜜液浇在了他的巨兽和他的小腹之上,于是本就只剩小半儿的墨色符印仿佛被“热水”冲掉了似的,又小了一圈淡了一个色号。“啊~”男人粗喘喟叹,“太……舒服了……再给我点,再来一点,尿在我身上也很好,很好……”柏逸尘已经彻底摘掉了那冰冷的面具,此刻眼眶微红低沉粗喘的他看起来完全落入了情欲的罗网,坦诚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并没有说谎,封魂术消解带来的温暖舒适让人上瘾,而不知是何原理,每每都是她情动的潮液喷在他身上时,这种消解的速度最快,当然……高潮时的她也很诱人也就是了,所以……他十分诚实的吐出了那样“变态”的话语,并成功刺激的另外两人愈发迷乱。聂逸风彻底放开了自己,用令人害怕的速率狂暴的进攻,她的声音已经彻底无法连贯,变成了一连串细碎的杂音。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慰的泪珠颗颗滚落,在两个男人几乎同步的闷哼声中,她尖叫了一声,随后无声的张大了嘴身抖如筛。眼前白芒闪过,她有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清醒之时,两人交换了位置再度将她填满,细密的吻和温柔的抚摸弥漫在透粉的肌肤上。低沉的声音诚挚的道着歉,舌尖将她的泪珠一颗颗卷走,但那粗硬的“刑具”却还是一步不退的堵在该堵的地方,缓缓的一浅一深的进出。她根本不知道那一股股从下身涌出的热液具体是什么,是温水、是蜜液、是浊液又或是某种羞耻的体液,然而鼻尖却能持续的闻到那空气中弥漫的,被氤氲的热水腾的更加糜乱的情欲的味道。距离上一次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