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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没看走眼,这雏儿不错,白嫩,看着就想吃,小奶刚发育,小屄还没长毛,好货!”吴爷爷笑着说:“老白,巴图他们几个整天追着我,惦记寻摸个嫩屄玩,这下可有福了。”包叔叔把手里蜡烛插到南炕沿上的蜡台里,又坐回北炕沿上,对吴爷爷说:“别忘了招呼雷子一声,以前在白桦沟改造,大雪封山没事做,吃的野味太燥上心火,加上年轻,大家整天撸,为了增加快感,互相帮忙交换着撸,雷子经常用嘴帮我吸出来,后来你来了,讲你年轻时调教丫环的那些花事,刺激得呀,比石头还硬,大伙儿想娘们都快疯了,那时要是有这种好货不得乐死?可惜周二龙和许民嫌这边冷,不听劝非回老家去,听说那边可抓得严,经常挨批斗,女人,就别想了,他妈的俩傻货,气死我了!”吴爷爷笑着说:“我那时就瞧出你们几个都有大出息,就是雷子也是林业局分场头头了,放心,我捎信去叫他了。”包叔叔说:“可惜明天我得下沟里检查去,四个分场要跑半个月,回来要来这好好住几天。这家人不错,你和他们几个说多给点,玩得安全、痛快最难得。”吴爷爷说:“下林村的老田要我帮介绍一下,他有亲戚在扶余那边,眼看要猫冬②了,想组几辆大车来这边运木头,你给他们点活儿吧,抽成我帮你收上来。”包叔叔很爽快地说:“行,以后你介绍过来的人要活儿,你直接让小孙安排!”说完,包叔叔把我从桌子上扶坐起来,埋头到我胸前竟然张嘴吃我的奶儿,吴爷爷也凑过来,开始吃我另一边奶,他们时而把我整个奶都包进嘴里裹③弄,时而用舌头在我奶头上舔拨滑动,弄得我奶儿痒丝丝的,不知为什么,这股痒劲,直往我心里钻,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说:“痒呢,好痒痒,羞羞,咂儿④是用来喂娃的,你们是大人还吃咂咂,真不知羞!”吴爷爷笑着说:“记住,爷爷教给你的,你的奶儿主要用来喂男人的,特别是叔叔和爷爷这样的大老爷们儿,你这奶头太小,叼不住不好玩儿,要让男人使劲给你裹,把奶头裹大…”我从没想过被男人裹奶头的滋味,竟然又痒又涨,那种痒劲好象从奶头儿扎进rou里面,弄得我全身都痒痒,整个奶儿涨乎乎地好象大了不少,身上哪里摸一下都觉得和平时的感觉不一样,他们还用牙咬着我奶头轻轻拉起来,又松开,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又摸又捏,按着我的尿口揉弄,还把手指伸进去抠摸,我受不了觉得憋不住了,哗,就尿出了一股水,包叔叔和吴爷爷都乐了,吴爷爷说:“果然没看错你,是个做婊子的料,这么小就能摸出水来,一会就让叔叔给你开苞儿,晓得开苞是啥意思么?”我摇摇头,他说:“开苞,就是你这小屄儿,第一次被jibacao,cao出血来才是吉兆,第一次你会疼,不要紧的,爷爷准备了一个小纱布药包给你放里面,不但可以止疼,还会让你sao性大发,包叔叔给你家的钱够买四头驴子,娶个媳妇彩礼也没这么多,你要是伺候不好叔叔,明天你爹会揍死你!”包叔叔放开我,说了一句:“脱了上南炕吧。”包叔叔脱光了衣裳,吴爷爷也只穿着背心裤衩,就把我抱上南炕,放在褥子上。包叔叔拉住我的手放到他的jiba上,让我摸,天啦,怎么会这么粗大,还硬得象木棍?我见过我几个弟弟的小鸡鸡,比手指大不了多少,可是这鸡鸡比我手掌还长,粗得我的手都攥不过来,吴爷爷说:“cao,你的家伙儿又见大了,这本钱,嘿!”包叔叔得意地对吴爷爷说:“你教的‘养rou经‘真见效,就是得一直坚持,以前我老婆嫌我时间长能折腾,骂得贼难听,最近她变了,可能别人说什么了,无非就是我地位高了,要多做这事增进感情之类的话,我对她越来越没兴致,躲得辛苦。”吴爷爷嘿嘿一笑说:“躲啥呀,就来个软绵绵,死也不硬气,她就没兴致缠你了。”包叔叔抓住我的手说:“来,摸摸叔叔的子孙袋儿…”,让我的手握住他的大卵袋捏弄他的卵仁儿,又对吴爷爷说:“那你得再教我,怎么能死活不硬,”吴爷爷道:“今儿先玩尽兴,等你回来的。”炕琴:东北话,放在炕尾的橱柜,柜门上通常镶嵌绘着山水花卉的玻璃,通常在炕琴上面放置叠好的被褥②猫冬:东北话,指北方冬天下雪后不能种田农民们没事做闲着的日子③裹:东北话,吸吮④咂儿东北话奶,rufang,也叫咂咂,奶头也叫咂头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初夜,包叔叔初次干我初夜,包叔叔初次干我包叔叔笑着问我:“叔叔的jiba大不大?”我小声说:“忒大了,”包叔叔又问:“叔叔的卵球大不大?”我还是小声说:“大,”包叔叔又问:“你要不要大jiba大卵球?”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顺着他说:“要,”吴爷爷用手指捅了捅我的小屄说:“出水够滑溜儿,叔叔要cao你了,把腿叉开!”他嫌我腿叉得不够大,拉着我的两腿用力向两边掰,劈得我的腿都疼了,包叔叔俯身到我上面,让我把他的jiba对准我的屄,用jiba头在我屄口上磨搓,吴爷爷说:“cao进去呀,小婊子湿透了,等着呢!”包叔叔说:“我怕她一会嚎叫……”张开大嘴把我整个嘴都含进他的嘴里,下面的jiba开始往我屄里顶,jiba头顶进不到一半,就好象被挡住了,吴爷爷在旁边说:“使劲呀,别心软,一下子干穿!”包叔叔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突来的剧痛让我全身僵住,想放声大哭,整个嘴巴被包叔叔的嘴包在里面,声音被堵在喉咙里碾得嗯嗯啊啊的,我想挣脱,可是整个身子象被结实地串在一根火热的roubang上,一点缝隙也没有,完全动不了,我的眼泪哗哗地流,过了一会儿,包叔叔放开我的嘴,把jiba从我身体里拨了出去,吴爷爷起身端过来一只蜡烛,看见包叔叔的jiba头上全是红色的血,说:“恭喜呀,开门红,好兆头!”又捏着我的奶头说:“别哭了,头回都疼,以后就不会疼了,今儿是你开苞的好日子,以后都有好日子过了。还哭,不听话我立马去找你爹,让他过来管你!”我不敢再出声,轻轻地抽咽着。吴爷爷下地拿了一个小纱布包给包叔叔,又去外屋地给炉子加柴并打回一盆热水,用热毛巾给我擦了脸,又让包叔叔擦了jiba,包叔叔把小纱布包塞进我屄里,把我抱在怀里说:“缓一会儿再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