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掌中宝
四、掌中宝
楚朝朝走过了这条路许多次。 夜里的雨,本就湿气大,还有些渗。好在她裹了件披风,能稍微撑一撑。还没走到屋前,她隐隐约约听得到他们的谈论声。等近一些,就是 那个教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王五爷。 他长得不差,一副风流浪荡子的模样,此时正垂着眼,玩着手里的酒杯:哦?那按照楚大公子说的确实教王某心动不已。可这做生意大公子,可得给点儿诚意吧。 楚之衍合了扇子,爽快得很:当然! 他看向门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就在王五爷边。 轻声细语,极尽温柔,给她说:朝朝,来大哥这边。 王五爷笑了出声。 楚朝朝刚坐下,王五爷的手就覆了过来,顺着她的指节,一下一下的摸着。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过往的记忆又涌现了出来。她心里恶心难忍,可不论怎么样,只能先压下来。楚朝朝倒着另一边摆着的果酒:五爷,多谢您带来的西蛮果酒。朝朝没怎么出过门,今天还是得了五爷的方便。 王五爷顺势拉过她的手,一口饮尽杯里的酒酿,还顺着她的指尖舔了一口,赞叹起来:这佳肴、这美酒都不及眼前的美人哪。 楚朝朝垂眼,笑里带了些羞涩。王五爷又喝了几杯,眼神渐渐瞟上了她的胸,手也不老实,顺着衣摆,往里面探了进去。 这件衣裳,虽然是纱衣,可是该裹的地方,布料还是多。她几乎光着小臂,细纱下裸着双腿,到了腿心和胸前,偏偏裹的严严实实,硬要弄出一幅欲拒还迎的样子。 王五爷指腹摸上她的那一瞬间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在王府的那些时日。 怎么被王府的那几位爷摁着弄。 怎么被五爷圈在卧房里,双腿被吊着分开,腿心里被捅上了玉势。 她到底该怎么办? 在这个地方拒绝、不拒绝,她都试过。 都没有用。 她到底该怎么办? 膝盖被大掌覆住,揉了起来。像是虫子爬在肌肤上噬咬,一点儿都不舒服。又想不出来办法,心里慌乱的不行,急的楚朝朝咳嗽了起来。 楚之衍担心,靠过来拍着她的背:朝朝你没事儿吧?我叫小枝给你取个暖炉过来? 楚朝朝咬了一口舌尖,心里愤愤真是担心她的身子,那就让她回屋休息,那不更好? 还不是舍不得她对于王五爷的吸引力? 本来就心里着急,楚之衍这句话讲的,又弄的她气的想笑。一个不注意,楚朝朝不小心打翻了自己身侧放着的酒盏。深红的果浆从她脖颈边滴下,滑到了胸前 最后匿在了那个沟里。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这次她主动引诱王五爷,会怎么样? 会有改变吗? 主动权会不会回到她的手上? 抿着嘴,楚朝朝低下头,做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她朝王五爷靠了过去,无意捧着胸,挤在他的胳膊边。 王五爷笑了一声,眼尾上挑,面上不为所动。在她裙下的手可是不安分,已经戳到了她的腿心。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楚朝朝脸热的不行,耳尖也烧了起来。已经这样羞了王五爷还是不给她反应,她更讲不出来一个词。没有办法,楚朝朝咬着唇,又往王五爷身上倒了过去,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让他的指节抵在了那块软rou上,还软着声,哼了一声。 王五爷了然。 又是一声笑,王五爷捏上她的胸,舔上了她的锁骨。 楚大公子,这份诚意王某知晓了。 哦?既然如此,五爷喜欢,不如带回府里? 楚朝朝侧过头。 是三弟。 三弟自小乖戾,又才华横溢。他生来就是学武的好苗子,文采也不一般。随便拎出来一处,就是闪光点。 哪儿像她。 可她从小就没怎么看懂过他。 在病最重的时候,她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那时候父亲领着这个弟弟,本来想让她开心一点。他倒是一开口,直接一句:父亲您为什么会让这种废物留在楚家? 是啊,问得好,她也想知道。 既然都说她是废物了他还老往她这边跑做什么? 不像大哥,三弟每每过来,不是讽刺奚落她一番,就是再嘲弄她如何没用。刚开始听,生气之余,还难受的不行。后来 她也就习惯了。 有一次在马车上,她没睡好,有些恹恹。长途旅行那么无趣,她拉开帘子,看到窗外的梅树,有点儿羡慕:可惜梅花还是西蛮见得多如果能在自己窗边看一看,就好了。 楚朝朝根本没想到 后来三弟跑去了边域,给她砍了小半截梅树,还专门拆了几枝好的,特地用西蛮独有的陶瓶盛了起来。 就摆在她窗边。 窗外的雾气很重,他隔着窗户,看着她对着梅花傻笑,哼了一声:阿姐,我就是你的腿。 想要什么,给我说就好了不论什么,我都给你夺来。 别老这副表情。 阿姐笑起来很好看的。 在那天,她也第一次瞧见,他在她面前笑了出来。 比那梅花夺目多了。 趁着她恍惚的当儿,三弟大步跨进屋,挤进了她跟王五爷之间。他丝毫不见外,拿了一块枣糕,吃了几口,叼着剩下的半块 捏着她的下巴,喂到了她的嘴里。 他舌尖紧紧的缠着她,糕点被碾成了小块,被从他嘴里渡了过来。这样吃完还不够,他吸着她的唇瓣,紧紧搂住了她的腰。三弟把她摁在他的怀里,送从裙子下面摸了进去,把刚才王五爷碰到的地方全部揉了一通。 亲完一回,他一把捏上她的屁股,掌心盖在了她的腿心上,又一口叼上了她的唇。直到楚朝朝都觉得自己嘴唇被亲的有点儿肿了,三弟才喘着气放过她,可指尖又摁在腿心的软rou上,磨了起来。 嗯阿弟,客人在唔 也许是身子在前几世被调教的太多了。 麻痒感一下子被撩了起来,楚朝朝的整个身子直接软了下来。 每一次重生,在宴席之上,她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三弟磨着她的耳朵,对着王五爷说道:五爷,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这诚意,很是足了吧? 说罢,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三弟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很小,可阴恻恻的:阿姐,你竟敢自己上去勾男人? 让我今晚来好好教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