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露水蔷薇(H)
1.(H)
1 傍晚的酒店房间里,没有开灯,落日的余晖从半掩着的窗帘中透出,直直落在单人沙发上。 女孩子坐在男人腿上,双手环着他脖颈,低着头发出难耐的喘息。她皮肤很白,被微弱的光线照的笼了淡淡的光边,离得近了,能看见脸上的绒毛。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的脸,眸子里氤氲的水汽,微张红润的嘴唇,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谢言抽出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清泠泠盯着她看了半天,另只手上动作也没停。 他的目光直白又坦荡,江稚元徒生出一种不自然来,羞耻心在此时作祟,炸了毛似的抬手挡住脸,又用另外只手推他,说:滚......别碰我。 谢言轻笑一声,从善如流:知道了。随即停下手,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又把跨坐在他腿上的江稚元抱到床上。 江稚元还陷在情欲里,难得他这么听话,叫她一下子愣住了。直到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她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努着嘴,用脚轻轻踢了他下体,又窘迫地骂道:谢言,你算什么男人。 谢言也不气,不是你要我停的吗? 江稚元侧过身,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谢言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她的背影,她夹着被子,头发下漏出的耳尖红彤彤的。江稚元,告诉我,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江稚元小声咕哝着,反正她的羞耻心绝对不会允许她说出那几个字。 但是好想要,下面黏腻腻的,好想要他插进来。 少女两腿间的被子被她夹得更紧了。大概过了一会,她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在穿衣服。她以为谢言要走了,便立马转过身去问他:你要走了?谢言、你、你真不是个 话说到一半被打断了,谢言解了裤带,拽住她右脚脚踝把她拖到床边来,不走。说罢边拉着她脚,隔着内裤蹭自己下体,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我jiba好硬,元元。 大小姐吃软不吃硬,谢言带着求饶的语气,她此时十分受用,便也小声说道:那你进来...... 谢言用手去揉了揉,好湿,中指顺利滑进了xue里抽插起来,是要这个吗? 嗯...嗯、不是.... 那是什么?这样够不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你明明知道、嗯....不要欺负我了。江稚元的声音都带了哭腔,谢言偏又另外只手去揉搓她阴蒂。 粉色攀上了她的脊背,江稚元身体不停颤抖着,喉间挤压出破碎的呻吟。 元元,要高潮了吗?谢言动作越来越快,扣着她的敏感点,江稚元抖得越来越厉害,谢言知道她快要到了。在她快要到高潮的时候,谢言又停了下来。 江稚元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甚至在怀疑谢言是不是虐待她,今天已经第二次了这样了。她此时就像溺水的人,快要濒死,只能胡乱地抓水上的浮木。她咬咬唇,拉住他手往下面送。 江稚元,我是谁?谢言眯着眼问她,他是极佳的猎手,有十分的耐心等待猎物上钩。 谢言、谢言...她无助地喊他,声音色的不成样子。 谢言喉头滚了一下,不是教过你要喊什么了么? 江稚元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大脑完全被情欲支配,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想高潮,想被插。于是她一下子趴在他上面,双手绕住他脖子,湿哒哒的屁股蹭着他jiba,呼出热气来求饶:求求你....老公 谢言嗯了一声,他心里被占有欲和破坏欲填满,有个声音叫嚣着:还不够,还想看她更失控一点。 于是他只是顶了顶胯,抬手去擦干她的眼泪,又去拿床头柜上的避孕套,不慌不忙地套上,打了她屁股一下,急什么,想被内射是吗? 江稚元委屈极了,又要发脾气,威胁的话抽抽噎噎说出来却变了味,娇吟地像在撒娇:谢言、嗯、你有病...我、我明天就、就要爸爸把你赶出公司 谢言才不怕她威胁人的话,又顶了顶胯,马眼摩擦到微肿的阴蒂,江稚元又抖了起来,她小手自己往下探,想把他的yinjing往自己身体里塞,塞了半天都找不到地方,江稚元觉得自己要死了。 cao那么多回都找不到。谢言舔了舔她耳廓,要老公jiba插你小逼? 江稚元被他这些下流词汇弄得七荤八素的,急促地嗯了两声,谢言这才插了进去。 好湿啊,元元。她里面又软又紧,一插进去就裹住了他yinjing,他边顶胯边问她,我跟宋嘉清哪个干的你舒服? 什、什么?江稚元脑子昏昏沉沉的,反应了一下,又气急败坏地骂他:我、我没有谢言,你有病你有病,你提他干什么嗯 那你夹什么?谢言倒吸一口凉气,打了她屁股一下,sao不sao。谢言眸色深深,自嘲地轻笑了声,然后越发凶狠地抽插起来。 江稚元被cao地嗯嗯啊啊的乱叫,说我没有,话一出口,变成了断断续续色情的呻吟。 她快高潮时身体里又热又紧,湿哒哒的春潮流在他身上。江稚元此刻整个身体都带着情欲的粉红色,像带着露水的蔷薇。 老婆,你好会叫。谢言抬手捏她乳尖。其实他也快死了,好舒服,想天天插在她里面,想cao死她,想看她求饶。 宋嘉清算什么东西?还不是被他捷足先登。 谢言此刻不光是生理意义上的舒服,病态的欲望得到满足之后,心里也被填满。 江稚元浑身都被cao地泛起了粉红,谢言一边顶她里面还一边揉她奶子,一会就高潮了。 xuerou死死地绞着他,谢言头皮都发麻了,他立马拔出来。当江稚元以为要结束的时候,谢言又拍拍她屁股,跪着。说罢把她抱着翻了一面。 她往前爬躲他,不要、呜、不要从后面。 元元,我快好了,就一会儿。谢言哑着声哄她,没等她答应,就扶着jiba又插了进去。 骗子。 江稚元想。她脸贴在床单上,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她目光失神,迷茫地想她和谢言到底是怎么这样的呢?他们明明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 啊!小谢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