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赚了(微H)
是我赚了(微H)
散落的衣物从房门绵延到床边,幽暗的房间里,粗重的呼吸和轻喘时不时交杂在一起,听的让人面红耳赤。 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上身被脱到只剩下胸衣的女人抱住埋在胸前的忙绿的头。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姜止抱着女人,顺着脖颈一路向上,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湿痕,思维却有些飘远。 或许是怀里这个叫傅唐的女人太过美丽,好像每条发丝都长在她审美上,或许是那个在酒吧里猎艳的家伙质疑她们不是真情侣时怼上来的那个吻太过甜美 好像被对方身上的酒味熏昏了头,姜止也做了一回她从前口中的野鸳鸯,和这个女人在酒吧拥吻许久,用最后一丝理智到酒店开房。 舌尖一勾,将已经被鼻尖顶弄许久的耳垂含入口中,怀中柔软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姜止如愿听到了女人难以抑制的呻吟。 傅唐的耳朵一向敏感,平时不小心被别人碰到都会酥掉半边身子,更何况是这样被含在温热的口中吮吸舔舐。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朵上,陌生的电流从那一块小小的耳垂蔓延至全身,尤其是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得隐秘xiaoxue,居然渗出些不可言说的湿意来。 啊哈别 她口中虽然推拒,可扶在姜止肩头的手却逐渐收紧。 姜止无师自通的学到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这个道理,不但没有放过那一块嫩rou,反而变本加厉,将舌尖伸到了那个小小的耳洞里。她第一眼看到傅唐就注意到了她的耳朵,小小的一个掩映在柔顺的黑色发丝中,柔嫩可爱,让她无意识的吞了下口水。 傅唐有些受不住这样的进攻,瑟缩着退后,但背后是柔软的大床,哪里有后路给她。温热的液体从那个有些空虚的地方渗出,她无意识的绞紧了双腿,却被身上那人强势的掰开盘在腰间。 灼热的棍状物压了上来,烫的她一个激灵。 嗯啊等,等等,你怎么会 被暂时抛弃的理智终于回笼,傅唐惊讶的推开姜止,看向她的下半身。 浅色的布料被撑出一个帐篷的形状,不知名的水痕尤其明显。 顾不上害羞,傅唐直奔主题,伸手摸向姜止的裆部。甚至还捏了捏。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手下的触感不会骗人,灼热粗大的器官在她手中搏动,迫不及待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就算之前没有见过,傅唐也能认出来,这是yinjing,还是个尺寸相当傲人的那种。 怎么会 视线划过姜止的喉咙和胸口。 没有喉结,声音虽然较一般女孩子低沉一些但也不是男人的声音。胸部虽然不大,但也不是男人的平坦。 陷在情潮里的姜止突然被推开,裆部突然被触碰带给她强烈刺激的同时也在她头上泼了一碰冷水。 被被发现了 她一直以来的秘密,被发现了。 姜止吓得面色惨白,简直慌乱到极点,连原本坚硬guntang的下身也一下软了下来。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她居然忘记了自己是个与常人不同的人。 她跪坐在床上,背在身后的手局促的揪着床单,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我,咳。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发抖,姜止掩饰地咳嗽一声,正要说她不是个怪物,傅唐却掂了掂手里软下来的棍状物,轻笑着开口问道:分量不错。 言语间没有姜止曾经见惯的轻慢,鄙夷和恐惧,好像她身下有这个多余的器官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转折好像给姜止头上来了一棍,她的脑袋停止了思考,嗫嚅道:你,你不介意吗? 我为什么要介意?女人将身前的长发撩到身后,柔若无骨的双臂缠上姜止的脖颈,你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再说了她将姜止压倒,跨坐在姜止胯间,用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下身蹭她又重新抬头的物件。 带着微苦酒香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那人像个引人堕落的海妖般在她耳边呢喃:一个大唧唧meimei,是我赚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