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惩罚
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花xue插入了男人的手指。 林荫疼的弓起身子,脸色一阵苍白。 她彻底豁出去了,张口咬住他的手腕,用上了狠劲儿,死不松嘴。 须臾,唇齿间漫出nongnong的血腥味。 梁舟远紧紧皱起眉头,疼痛让他寻回了一些理智,也有些怒意上头。 他生平第一次,强烈地想要得到一个女人! 也是第一次,被女人抗拒伤害! 看到她眸中含怨,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梁舟远一愣,忽然间,再大的火也灭了个干净。 他心里五味陈杂,欲望也淡了一些,从她下体抽出手指,将她松开。 林荫依然不敢动弹,生怕他耍新花样。 她静观片刻,见他真的不再为难,立马钻出他的怀抱,拾起地上的衣物匆匆穿上,飞也似的逃离。 梁舟远没再阻拦。 他面冷如霜,抚平略微皱褶的锦袍,整理好衣物,拾起平日里的清冷矜贵走了出去。 府内下人都是签了死契买进来的,来日方长。 这丫头是个性子烈的,万一逼急了她,反而不美。 梁舟远走出更衣间时,管家陈叔正在门口等着他。 陈叔早就听到屋内稀碎的动静,不过也权当听不见。 梁舟远交代了他几句话后离开。 陈叔也是往粗使丫鬟的院子走去。 待人走后,屏风后光线昏暗的角落中,一名丫鬟捏紧手中的帕子心虚地走了出来。 她方才躲在里头目睹了一切,暗笑那丫鬟愚蠢,自断了攀高枝儿的路,却看到梁少爷的yin浪狂野,羞红了耳根,浑身燥热。 她躲在屏风后的阴暗处,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是他身下的女人,夹紧双腿,拉开了领口,将手指伸到胸前, 隔着肚兜,揉捏起了玉乳 两人突然离开,似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她慌忙束好衣裙,走到门口左顾右盼,确定四周没人,才匆匆离开。 林荫这箱回到院里,没成想被管事的赵mama揪了出来。 你个卑贱的臭丫头!换件衣服换了个把时辰。第一天进梁府就这般没规矩,老妈子我不叫你长点记性,你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赵mama叫人拿来鞭子,根本不给林荫辩驳的机会,拽着她到了外头,顺便叫齐了新来的丫鬟,想在人前来一出杀鸡儆猴。 林荫总不能说和梁少爷有染,一时找不到合理的借口,眼看着就要挨鞭子,陈叔忽然踏入院中,把赵mama喊了出去。 懒怠的贱蹄子,响午没得你饭吃!给我好好饿着!春桃,带她去后头将全部衣服洗干净,今日没洗完便不准歇息。哼,等我回来收拾你! 赵mama恨恨戳林荫的脑袋,把院子里的老牌丫鬟春桃叫来带走了林荫,自己则去见了陈叔。 名为春桃的丫鬟带着林荫离开,走到半路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睨了林荫一眼。 林荫长着一张好看的鹅蛋脸,一双杏眼干净清澈,朱唇嫣红饱满,配上一对纤细的柳叶眉,即使站着不说话,却依然纯而媚,别有一番风情。 尽管她穿着最低等的丫鬟裙,未施粉黛,别着普通的垂挂髻,不戴丝毫头饰,依旧让人看一眼便惊艳难忘。 春桃眼中浮现nongnong的妒忌,她立马就想到了给林荫使绊子的好注意,她继续领着林荫走,不过却不是带她去洗衣物,而是带着她先去了马棚。 马棚内到处臭烘烘的,春桃讥笑地等着林荫露出作呕的表情,想看到她出丑。 谁知林荫像没有感官似的,平静地扫了周围一眼,也没有质问她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春桃大失所望,将铲子与木桶塞到林荫手中,以命令地口气对着她道:你,先去将棚子里的马粪挑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