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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她的小嘴几乎要吞不下,晶莹的汁液自她嘴角流出来,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叫季世凯又多了几分怜惜——更多的是想要狠狠地蹂躏她。他是想一出就是一出的人,索性就将自己手指抽出来,半蹲在她胸前,将个硕大的物事,就抵在她紧闭的唇间,——她已经被吓得闭上了眼睛,都不敢仔细看,——可又悄悄地张开含着泪意的美眸,将个吓人的物事瞄了一眼——吓!这么近的距离,瞧着那柱体饱满而坚挺,且那么长,她都怀疑自己的小嘴能不能吞得进去,——偏叫季世凯看穿她的想法,将个肿胀到疼痛的物事就抵着她唇间,迫开她本就薄弱的意志力,“含了它——”他哄着她,声音出奇地温柔。她鼻间尽是他的气味,那种她说不出来的男性气味,叫她的身子都软了七八分,竟是连那暴露在空气里的腿窝处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这一瑟缩,她就再也忍不住地在里头缩了缩,——顿时,竟是涌出一抹湿意,她羞红了脸——那张羞红着的脸,莫名地叫季世凯失控地将腿间的利器冲入她喉咙里,就连她矫情的呜咽声都堵在喉咙深处,出也不出来,——“乖,含住,含得紧紧的,再舔一舔——”这样的话,顾圆不止听过一次,听过好几次,还是新婚夜,夫君哄她的话——她满面潮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想起相公,明明这面前的是她的公爹,还是让她不能自拔,甚至就跟个yin娃荡妇一般,渴求着公爹的疼爱——对,公爹说是疼爱就是疼爱,以这种方式疼她。她应该觉着满足才是,可嘴儿太小,架不住他耸弄的力道,腮帮子鼓了再鼓,——他在她嘴里抽插,往里面一个深入,重重地——再将他自个抽出来,湿滑的口腔,让他的尾椎骨处都颤栗不已。但是顾圆两眼儿泪汪汪,嘴儿受不住地大张着,嘴角流下一屡屡晶莹的银丝,湿透了她的下巴处,——她就盼着他怜惜一回,别叫她这么个难受了,怎么相公欢喜这样,公爹也欢喜这般,用她的嘴吃他们的东西。她一时着磨不透,只管着由着公爹放纵,可她是真受不住,腮帮子酸得厉害。终于,他放开她,将个沾染了她嘴里蜜津的肿胀物事抽出来,瞧那物事还似乎粗壮了一圈,比刚才更吓人,——柱体晶莹发亮,如丝绒一样顺滑。她着得再度闭上了眼睛。猛然间,她觉得身上一个轻松,——然而腿间似乎是钻入了什么东西,湿热的,似蛇信子一样,——她震惊地睁大了含着泪意的美眸,瞧着埋在她腿间的脑袋,那是她的公爹,“唔——”待她才看清后,那似蛇信子一样的舌头竟舔开外面覆盖着的花瓣,钻入了被遮盖的甬道。这种刺激,让她浑身跟着颤栗起来,控制不住地收缩里甬道里的内壁来。她这完全地无师自通,甚至都晓得将他的舌尖给吸住,——想将这湿热的物事就一直留在她身体里,让她、让她快活起来——季世凯精心地伺候着她,舌尖一下又一下地伺候着她,将她这个敏感的娇人儿伺候着颤抖起来,紧窒到几乎容不下任何物事的甬道也跟着迅速地收缩起来,将她身体的敏感度调到最高点——终于,她瘫在床里,香汗湿透了她的乌发,——从甬道里涌出来的湿液,都让他给一一地吸吮了个干净。而季世凯没由着她瘫着,反而托着她纤细跟杨柳枝一般的腰,让她高高地坐在自己的肚腹间,——他还好好儿地哄着她,“乖孩子,就像爹伺候你一样,你要伺候爹了。”顾圆惊惧地瞪大眼睛,瞧着这在他下腹间依旧高高挺立的物事,这东西粗如儿臂,瞧着可吓人——她吓得不轻,用力地摇摇头,“公爹,我不敢——”竟是带了哭腔出来。季世凯一手托着她,一手在她腿间揉弄着,将她个紧闭的花瓣给拨开来,托着她对着自己早就疼痛到饥渴的男性象征坐了下去——粗、壮——顾圆那娇弱的甬道入口才被他顶了个头,她就吓着差点儿跳起来,也得亏她手脚被缚,竟是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得由他用着这世上最柔软,也是最坚硬的东西,撑开她娇弱的入口,——“噗”的一声,还夹杂着水声,硬生生地挤了进去。“唔——”她咬着唇瓣,受不了地闷哼了声。004公爹,你入了我吧她嘴上说不敢,身子到是十分的诚实,立即将那闯进来的物事紧紧地夹住。季世凯被她给包裹住,紧窒的感觉让他差点就入门倒,得亏他还有点抑制力,并不至于在这儿媳身上出了洋相,——他将人抱起,低头啃着她个奶子,身下到是不留余力地进进出出,——他到把握着节奏,深深地撞入,——稍个一沉,又一个研磨,将她给吊起,又快速给予一击,竟将顾圆给闹得声音破碎——然而,这还不够,他抱着她上下耸动,扣着她个腰肢,——要不是他扣着她个腰肢,她个身子早就因着虚软而倒在床里——低头就瞧见他个吓人的物事,精神勃发地在腿间带出一滩泥泞,——她羞得闭了眼睛,不敢再看。这一闭眼睛,更不得了,感观竟是放大十倍不止,随着他的又一次撞入,她竟是不能克制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听得她自己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终于,她个公爹仁慈地将她放开,——她心里头这么想着,心里头还有点喜滋滋,想着怕不是公爹晓得他们这行的不是人伦之事?还没待她将自个想法凑个圆字,就发现自己的腰被抬起,脸蛋到是埋入锦被里,后腰处贴着guntang的身躯,——她瞬间有了种猜想,腿间刚被狠狠入过之处,似鱼儿在呼吸一样忽开忽合,——还带着一点儿银液来。果然,那刚才在她身子里肆虐过的粗壮物事,自她身后入了进来,——因着他退出而空虚的身子,一下子被充满了,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还艰难地承受着,她闷哼着——是喜悦的闷哼声,还是痛苦的闷哼声,她一时都辨不清,好像欢愉与痛苦都有——脑袋里的意识似飘落在别处,而在床里的奶白色赤裸身子更像是一具躯壳,她好像能亲眼见着她自个的后背个压着个人,那人是她的公爹,他个腰如公狗腰一般,——毫不留情地挞伐着她。胸前一疼,奶子叫他给握住,又被揉捏着,她竟觉得另一边的奶子空虚得很,扭着身子,让奶子顶着锦被,求着一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