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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杀了她。”行风收起笑,嵌紧行歌的腰,不让她挣扎。“我让人替了她。那人名唤千颜,顾名思义,是我的死士。”“你真杀了她”行歌这才缓了下来,可是心里想到他竟如此轻易便杀了一个女人,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说起。“对我下药,自寻死路。”行风表情转冷,神色充满杀意。“可是或许她只是喜欢你,寂寞了”行歌看着行风的神色如森冷锐利的刀锋,有些害怕,往后缩了缩身子。“你怕我了”行风软下了语气与表情,手臂却紧了几分。他不想让她害怕自己。“喜欢一个人会用下药的方式获取对方的爱吗你会吗”行风见行歌不语,反问。“不会。”行歌摇摇头。“我曾说过,这次是媚药,下次或许是毒了。东容不下会对主子下药的贱婢。”行风语气再次转为清冷。“所以,千颜扮成了萧诺雪今早人们见到的是假的萧诺雪往后她也会一直是萧诺雪”行歌不太能相信此等离奇之事,再次确认。“嗯,是假的。用膳了。你的问题太多了。”行风举起桌上仅剩完整的一双筷箸,又挟起了一块芙蓉镶豆腐到行歌唇边,避开了行歌的问题。这次行歌乖顺地含住了筷子。“乖。”行风满意地笑了笑。又挟了一份蒜苗玉莲至行歌面前。行歌没再问问题,两人用着晚膳,只有杯盘的声响。“可是如果那个千颜这幺厉害,我怎知道你是不是他扮成的。”行歌舀了匙翡翠白玉羹至行风的碗中,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唔好问题。”行风接过了碗,扬起了个诡异的笑。“你难道你不是行风”行歌瞅见那个笑容,手颤抖了起来。她方才与眼前这人欢爱了一场若他不是行风,行风哪里去了她又该怎幺办“若我不是,你该怎幺办”眼前的这个人放下了调羹,倾身反问行歌。“方才,我可是和你翻云覆雨,淋漓畅快。太子知道了,会怎幺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行歌。行歌看着他问话的模样,真的害怕起来。061用你的身體記住我,再也不許遺忘(H)061用你的身体记住我,再也不许遗忘h“你到底是谁”行歌颤抖着,连声音也充满了紧绷。“爱妃吃饱没”眼前男人依旧笑着。“行风呢”行歌站起身,缓缓退开,与他拉开一张桌子的距离再次问。“看来是吃饱了。”那个人站起了身,身影随即遮住了他身后的琉璃灯,一片黑暗垄罩行歌,让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表情。行风没有这幺高大。行歌意识到这点后,有些惊恐地往后退,颤声说道:“你是谁把太子怎幺了”那人微微停滞,深吸一口气,往行歌靠近。“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行歌心里害怕起来,转身夺门要逃。“啊”那人一把捉住行歌的腰,将她往后带,陷入他的铁臂中禁锢着。“救命”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行歌的嘴便被那人摀住。她死命挣扎,指甲陷入了那人的手臂中。她伸腿向后踹向那人的小腿背,手肘使劲往后一撞那人口与小腿同时吃痛,鬆了手臂,趁隙,行歌张嘴狠狠地咬了那人的虎口,顿时血腥之味冲鼻而来。“可恶你这笨女人快放开我的手”那人怒而低吼,连吃痛时的声音也学得真像行风行歌没放开,咬得更加用力,逼得那人只得用另一只手擒住行歌下颚,施巧劲让行歌齿间痠软鬆了口,跌坐在地面上。“你这个笨蛋真的把我咬伤了连自己的夫君都分辨不出来吗”那人怒吼着,鬆开了行歌,抽起桌面净手的白巾,按住伤口,白净的手巾立刻染红。行歌受惊连连往后退,转身又要喊人。又被那人捉住腰,提了起来,往寝殿内走。“你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行歌挣动着,但这次那人已有提防,怎样也踢踹不到他。“要干嘛要让你记得你夫君是怎样的男人让你知道怎样分辨你的夫君你这笨女人”男人怒道。“不要不要来人啊救命护驾太子被人掳”行歌再度尖叫。“闭嘴是我不是别人”行风终于忍不住大骂。但殿外已有一群侍卫冲了进来。“殿下发生何事”为首的侍卫长见太子殿下抓着太子妃的腰带,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太子妃则不停挣动着,愣住,一脸疑惑。一干人等搞不懂他们两夫妇在演哪一齣戏。“没事。我要驯妻。你们全部退下。”行风将行歌按住于椅上,抽出腰带,将行歌的手脚綑在一块。“你们不要走他不是殿下他是假的”行歌尖声大叫。“殿下这”为首的侍卫长听了行歌这叫喊,手上握着剑竟不知道要指向太子殿下,还是收入剑鞘。“我说,我要驯妻,你们没听见吗”行风此时抬眸狠狠地扫向侍卫长。“清黎,若在我身边多年,还分辨不出我是不是太子,算你有胆。可以试试。”行风转身面向侍卫长,一字一句充满威胁与冷肃杀意。被唤为清黎的侍卫长见行风的衣袖飘然而起,深知太子不只动怒,还动了杀意。看那内力与霸气,便知此人是太子。且暗卫皆没有动作,自然此人是太子无疑。“清黎知错,这就退下。”清黎收剑入鞘,一个抱拳请罪,随即转身带队离去。“你们你们等等”行歌还要叫嚷。众人已退出寝殿,且随手掩实了厚重的殿门。寝殿只剩下被綑个严实的她与这个外表和行风一模一样的男人。“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谁,就你不知道。而且你还是我的妻”行风转过了头,狠狠地瞪着行歌。“连自己的夫君都无法分辨,我该拿你怎办才好。”他走向了行歌,俯身看着被他绑住,只能半躺半卧的行歌。“我是你自己故意捉弄我我怎知道你是谁你证明给我看啊”行歌咬牙,即便其他人都认为眼前男人是行风,她也不能确定啊。“我开始怀疑秦相的忠诚了。”行风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