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快一点好吗
请你快一点好吗
现状是如何呢? 我仰面躺在床上,透过西索火红的发梢望向天花板。 忽然咬住我的手,然后舔我耳朵什么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其实是明白的。 只是缺乏力证。 亲吻从耳朵移到了luo露的肩膀上,肩上的吊带被鼻尖拨往一旁。 嘴唇凑了上来,隐藏牙齿,稍微粗暴地吸吮着。 刚感到疼痛,马上就被舌头轻柔地舔舐。 已经问了一次,没有得到答复,那就再问一次,为什么? 考虑到这句问话不够清楚明白,我很快补上句子中省去的部分,为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次捉弄我,捉弄得太过分了吗? 是谁在捉弄谁?西索歪起嘴角,笑容透着邪气,分明是宴酱主动诱惑的~ 他放开一只捉住我手腕的手,托起我的后颈,像是rou食性野兽的幼崽为了练习将来的捕猎行为,互相嬉戏追逐时的游戏,似真似假,又似啃咬,又似舔吻般地,进攻着我的脖子。 感觉非常的复杂。 有点疼痛,却又觉得很痒。 两种矛盾的感觉交错着,不知名的情绪让我愈加疑惑。 一瞬间失去了言语,朦朦胧胧地抬起得到解放的那只手。 不是去阻拦,而是拂过他的额角,将他额前的碎发推开。 于是出现了一点近似醒悟的念头。 你是谁呢?注视着失去了刘海的遮挡,变回熟悉的样子的西索,我喃喃道,我认识的不是这样 可是,变化系是西索改变了重心,把身体一部分的重量压到了我身上,反复无常~ 呼吸困难,喘不过气。 不仅如此,一切的感觉都变得奇怪了。 别用这种方式捉弄我啊。我有点害怕,再让我叫你papa也行啊,请停手吧。 现在不行~西索的手探入我的上衣,抚摸着侧腹,低声说,毫无防备可不行呢~ 温暖且带着些许粗糙感的手掌渐渐向上,卡在了上衣胸下系着的丝带处。 或许不想粗鲁地损坏衣服,他没有选择硬来。 转而低下头,咬住丝带的末端。 移离脖子,带着微笑,不紧不慢地松开了丝带系成的蝴蝶结。 做到这步,连傻子都明白他不是平常的普通挑逗。 完全解开的红色丝带落回身上,像烧红的烙铁。 我发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摸不着头脑。 好恐怖。 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你你不会喜欢我的 他停下来,仍是微笑地看着我。 哪里都是平平的,一点女人味也没有,不是你喜欢的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没那个意思的话,就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真的会误会的。 比起成熟的果实他似乎稍带了一丝认真,青涩的果实更美味~ 我一直不知道你说的哪句话才是真的。 不知道是该误会,还是该确信。 难得回到谈话的气氛,令我不自觉吐露心声,我不聪明,读不懂任何人,所以,不要总是让我来猜啊。 我猜不中的。 我猜不透的。 我不会猜人心底的谜。 一厢情愿有时就会变成这样,但我没法彻底改掉这个毛病。 能够喜欢上别人,却不知道怎样让别人喜欢我。 所以这才会是我的任务内容。 目前所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就是徒增一头雾水而已。 一般情况下,只要好好说出来,大多数心情都能表达清楚。 可这个谎话和真话混杂不清的人嘴里说出的话,丧失了言语的某种特性。 沟通不与人交心的能力。 不诚实地表达出来,我就无从理解。我郑重地盯着他的双目,别跟我开玩笑,直说了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诚实地表达?西索无可奈何地笑起来,然后有点委屈地说,这不是够诚实了吗? 他环住我的肩膀,贴了上来,脸颊蹭着我的脸颊,从开始就说了~想要侵犯你~ 因为宴酱很可爱~他绕在我背后的手伸进衣料下方,抚摸着相对他宽大的手掌来说,显得十分瘦小的背脊,既然你不讨厌~我会让你很舒服哦~ 下意识地想要先拒绝,他抚摸着背脊的手忽而向下,滑到腰部,把上衣卷起,腹部便完全地bao露在空气中。 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接下来的动作掐灭了。 他用舌头挑弄着我的肚脐。 好痒。 凌驾其上的是无比的羞耻,我甚至忘记了讲话。 脸如发高烧似的guntang,我用双手去推开他的头。 原来是这里敏感~他抬起脸,抓住我的双手,欺身上来,呼吸近在咫尺,想要更多?别着急~我会慢慢来~ 心砰砰直跳,找不到呼吸的节奏,头脑彻底混乱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 双眼不自禁地溢出泪水。 【选吧:1.用手帮他做 2.什么都不做】 这两个选项有、有什么区别吗? 无论是哪一项,都令人格外地难为情。 我出神地想着,痛楚即刻在脑内蔓延,提醒我必须快速做出选择。 仿佛要爆开头脑般的剧痛,令我无法思考选项以外的事情。 一切顾忌烟消云散,只能投注在两个选项上。 凡事皆不重要,眼下仅有选择一途。 虽然不能保证结果,但听说用手来解决也是方式之一,说不定这样做了之后,就不会对我有奇怪的想法了。 无法忍耐的话强忍着羞耻感,结结巴巴地说出我的选择,我我可以用手帮你做! 压抑住了感情,却没能控制好嗓门,竟然大喊了出来。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连脖子也发热了。 充血的大脑,只感到一阵阵眩晕。 讶异的神情在西索的脸上一闪而过,你会? 不会。话刚出口,意识到他可能拒绝,为了完成选项内容,我立马改口,不,我会!请请让我帮你做! 哼~西索玩味地笑着,直起上身,拉住我的一只手,把我拉得坐起来。 之后,手并没有松开,而是往下,让我手搭在了某个很热的东西上面。 诶?我仰头察看他的表情。 他建议道,你摸摸看? 摸?迟一步明白了意义,差点迸出眼泪,呃,摸mo咕呜 冷,冷静。 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次摸摸摸过的。 同同属性的那个什、什么,可可那是隔隔着衣服。 不会做? 不不!我会,我会!右手抓住打算退却的左手的胳膊,哆哆嗦嗦地陈词,我我我我是有点太太激动 见都没见到就激动?西索的手绕过我后脑勺,不想见见看? 那手加上了向下的力道,被迫低下头的我死死地闭起眼睛,好了!已经看到了!可以了吧?! 他不依不饶地问,觉得怎么样? 这种变态的问题我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他按着我的头不肯放松,我便说,很好!一级棒!无可挑剔满意了吧? 头上的力道离开了,下巴被托起来,慌忙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他的双眼。 哎~他似乎是叹了口气,又堆起笑容,不睁开眼睛,你怎么做? 呃,不就是摸摸就可以吗? 那怎么够~你得他抬起手,弯曲五指,上下移动了一个来回,这样~懂了吗? 哦。仔细地观察了他的动作,我点点头,我知道,只能上下摸是吧? 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不是说你会吗? 一时语塞,总,总之就是摸你分这么清楚有用吗?!外行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东西!我,我是专业的! 长痛不如短痛,我视死如归地下移视线,咬牙将双手都覆在那个上面。 异样的触感和温度,难以直视,更不想形容的外观。 幸好我这时是坐着的我腿都发软了。 回忆方才的指点动作,我绷紧神经,万分小心的上下摸。 怎,怎么样?我扯出笑容,昂起头问道,是,是不是觉得超超级呃爽? 没什么感觉~西索思考了一下,恩?看你这时还含着眼泪,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兴奋~ 好变,变态啊这货。 那我大哭一场你就会兴奋到极点吗? 会那样不就是人渣~ 没,我觉得你就是那种人渣。 单调地摸了很久,我忍不住问,喂,你能早点完事吗? 这要求很伤自尊呢~ 可是我手酸 抱怨到一半,他握住我其中一只手,动作太轻,稍微加上一点力道~来,你摸摸这里~ 唔有什么用吗?任由他的牵引,我手上的动作因此有了变化,呃啊怎么觉得有点湿好恶心你你要结束了吗? 别说得这么过分啊~他以确信的口吻说,才刚开始~ 啊啊不是吧?我头都大了,怎么样才叫结束? [哔]之后~ 直白明了,到达了需要消音的地步。 我自感无颜,面红耳赤,抬不起头。 要是你想快一点 迅速抓住救命稻草,该怎么样?! 然后得到事无巨细的解说,类似我对你手指做的那样,用[哔]的[哔]后[哔]~ 唯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问他本人。 他说得出口,我听不下去。 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 拜,拜托了请让我半途阻止了所谓的超详细教程,还还是用手吧。 不耻下问,加上我不懈的努力。 假如说前半段的精力集中在克服羞耻感上,后半段就是纯体力劳动。 习惯了之后,只会觉得很无聊,虽然照着指点在做,却不觉得有什么高明之处。 因为我看他始终没啥特别的反应,相当缺乏实感,好像摸的是别人,我数度怀疑是在做无用功。 我不会被那侃侃而谈的样子骗了吧? 很有可能啊。 这时可以快一点~他告诫我说。 啊?为了选项任务,我任劳任怨地应道,要怎么快? [哔]~ 有气无力的时候,连脾气都发不起来,你,你是不是为了多讲点荤段子在耍我啊? 终于 积累的精神压力超出负荷,思维猛然停止,我霎时昏了过去。 找回意识的时候,衣服还在,身上是被子的重量,西索则坐在地板上搭扑克牌塔。 后来我爬下床,战战兢兢地问道,怎样了? 我说了句[哔]就吓晕了~他随意间就搭好了一层,还能怎样~ 谨慎地绕开扑克牌塔,我拿起放在客厅的手机,后知后觉地反问,吓,吓晕?! 从卧室飘来回复,那你想再继续也可以~ 虽然不知道判定标准具体是如何,但手机上显示选项任务完成。 不久前经历的酸楚、痛苦与难堪,仿佛瞬间消解了。 前所未有的开心充斥全身。 心底的阴霾似乎因此一扫而空,我挺起胸膛,无暇掩饰声音里的喜悦感,大声地回答,还是算啦! 放下手机,心情和身体一起放松,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昏过去之前的那段时间太过努力了吧? 身上有点黏糊糊的,汗味好重啊。 呜呃我居然会这么难闻,丢脸死了。 可以想象我昏过去以后,西索选择坐地板上的理由。 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 别、别想了,我有点厌恶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