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其他小说 - 好像互给对方下蛊了【1v1/甜文/修仙/高H】在线阅读 - 进五:九命猫【微H】

进五:九命猫【微H】

    

进五:九命猫【微H】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远致深感其理,并不由得叹道,当时的一念之仁竟然在将来谋了福报。

    原来这吴军师就是当时在树林里获救的小黑猫,不是寻常妖物,乃九命猫也。

    九命猫,顾名思义有九条命,体内阴阳之气仿佛取之不竭,勃勃生机外放而貌显,子嗣艰难,存世稀少。

    只是,有九条命并不意味着它们修行之路坦荡,九命猫不化形则矣,一化形为人便会失去那浩瀚生机,也不能再变回妖身,成为一个身怀妖气的人类。

    又因为妖身时修行艰难,九命猫通常空有灵智,却修为低微,反因体质特殊,时常被丧心病狂的修士抓作奴隶,靠禁术吸纳体内生气,以此为他们续命。

    九命猫通常只在最后一条命,或者认为自己生命垂危的时候,才会冒险化为人身。

    所以这吴军师

    咳,我是个孤儿,第一命是我不相信自己有九命,就试了一下。

    他脸上发红,低着头一脸窘迫,小声道。

    第二条命是偷渔民的鱼吃,被鱼叉一下杀死了,我复活后那人吓得拔腿就跑,可惜我没吃到鱼。

    第三条命是我潜入玄灵秘境,图谋天才地宝,被进来探险的修士当妖怪劈死了。

    第四条命是

    吴军师对恩人知无不言,无不尽,倒是好好缓解了一番众人紧张的情绪。

    不过越听,几人就越汗颜。

    他这些年可谓不间断作死,在树林里遇到他时,竟已是第七命了,他说那时是想除了那伙贼寇,本在林间伺机而动,未曾想中了猎人的阴招。

    要不是我修为低,就那条绳索怎能栓得住我!

    他说到那处时,还愤愤不平道。

    你可真会作怪。清澜是那时对受伤的小猫最关护的,眼下知晓他是那只猫,说话也没了顾忌,掩嘴轻笑道。

    他听了这话身一顿,远致当他要生气了,正准备替清澜道歉,却见那人脸上红晕更甚。

    所以这不是沦落到这来了嘛。他挠了挠头,倒真一点都没有架子。

    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知堇赶忙问出那要紧的问题,当时他们还在云陌,眼下已经跑到暮仙州了,他当时只是一个流民,眼下居然和风灵宗的行伍在一起,还成了军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此言,他面色一肃,又颇担忧的看了眼门外,遂压低声音道:从云陌,被拐过来的!

    被拐过来的??

    嘘小点声,这法术隔音不大好。

    他拉着众人到主位附近,离门口最远的地方,继续轻声道:

    与恩人分别后我去了城里,本想着收心,装只普通的小猫靠着怜爱找个主人,未曾想见了风灵宗的jian细,她认出我是九命猫,非把我虏去,要作那续命之器。

    这可是要死人的!我自万死不从,可我也跑不过她呀,于是我谎称我有正耀宗的机密,这jian细也是个缺心眼的,我就那点旁门左道获取的消息,她居然如获至宝,报给上级后饶了我一命。

    我刚松口气,她却说,我这猫身仍有大用,胁迫我替她为她那即将殡天的老师父续命,这第八命就交出去了,但她为我打点,我便成了风灵宗弟子,遂到这来。

    见小孩们面色有变,他赶忙道:我就混口饭吃,没杀人放火,真的。

    远致和知堇只是默然,他们也清楚,在这乱世,保全性命实属不易,无法万事皆由己心。

    那军师又是怎么回事?你很会兵法么?知堇又问道。

    嘿,我当了那么多年的野猫,可不是白当的,你以为在荒郊野岭里,这么一只小猫,要吃得饱又睡得安心,是件易事么?我偶然说师兄说,上头准备打仗,要安插一支奇兵,我就毛遂自荐来到这儿,替他们寻了这处宝地,你看看,我们刚刚那仗打得多漂亮。

    他说得眉飞色舞,像在夸耀自己的功绩,远致却有些听不下去,这才小半天,那些血rou横飞的画面他还记忆犹新。

    我们能离开么?我们不是宗门中人,真的只是想去参加停修日而已。他说道。

    不知怎的,他想起那两个在村里救了人的道士,基本也在这一片。

    顿感自己眼神复杂的他低垂着眉眼,装是困意来袭,不想正视眼前间接害死无数人命的人,知堇察觉到这一切,默不作声往他身前挡了挡,替他与那位交流起来。

    孩子这小半天都吓坏了吴军师你既说要报恩我们别无所求,只希望能放我们平安离去,包里的东西你随意取,我们出去之后也不会通风报信半个字的。

    知堇说着说着便目露哀求,表情局促又畏惧,姿态低微到让军师都看不下去,双手连忙虚扶起顿显委屈气的女子,小声道:我会给你们安排,明天就能走,出去后别往北边走就无碍,信我。

    谢谢吴军师

    他们走了,临走前那些晕倒的修士醒了过来,不知道吴军师用了什么道法,他们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在对他们严阵以待。

    此时已入夜,虽傍晚时有事,拖得晚,仍是该让人睡觉的时候,他看见战俘们都被赶进大帐篷所筑的通铺中,不知明日又会如何。

    远致本以为他们也住在那,未曾想吴军师跟看管他们的队长嘱咐了几句,他们便被带着,往反方向走,一路上押解他们的人也客客气气的,不像是被押解,倒像是被侍卫。

    这吴军师在军中的地位,真是扑朔迷离。

    是夜,戌时初刻,远致和知堇躺在绵软宽大的通铺上,床头是灵力燃起的不灭灯。

    这是个大帐篷,有书桌,屏风和衣架,甚至还有一暖炉,他们把暖炉点起,却去不了心里寒意。

    这伙人真是可怕。

    准备充足,好像一切都胜券在握,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知堇不愿让孩子离开自己一步,听护卫说要把孩子带往另一个帐篷时,险些和他们吵起来,是那位队长亲自保证,帐篷就在隔壁,且有军师特命,无人能动他们,才勉强允了他们离开。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陌生的景物,简易的帐篷,连木板都是现劈的,虽齐整却也无打蜡上油,一点光泽也无,那灯光又惨白,照得室内一片悲戚,一时间心里憋闷不知何解,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红了眼。

    不要慌我们什么都没干,那些普通战俘尚且能活着,我们有军师保护,更一定能平安,嗯?

    察觉她身形僵硬,情绪不对劲,远致心疼的从身后抱住她,把她搂到被窝里来,在后面轻轻吻她发顶。

    呜呜

    港湾在后,她再忍不住,一转身便紧抱住他,埋首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她怕的呀她怎会不怕战争是会死人的,他们都有可能会死的

    别哭别哭会过去的

    抽泣声在胸前积蓄,淡淡湿意在怀里泯然,可他也心神不宁,怎懂好生安抚?只能不停的轻拍着她的背,顺着她的头发,雨点似的吻毫无章法,落在她额上,眉眼,轻抿去她泪痕。

    压抑的情绪在泪水中释放,随之而后的就是无穷似的无力。

    她哭累了,窝在他怀里轻轻蹭,抱着他贪恋着温暖,一句话也不想说,他也由着她,就这样轻抚着她微颤的后背,予她温暖,默然不语。

    良久,她低哑的说道:我去拿手帕给你擦一下

    他胸前被她哭湿了一片,怪不好意思的

    虽没人告知他们不能施法,但她猜想,门口守夜的人感知到里头灵气异动,最轻也会来询问一番,她不想和他们说话,一句都不。

    可她没能离开,他抱得紧,不让她走。

    手帕今天擦了秽物,你忘了?一晚就干了,就这么睡吧。

    对哦今天他吐了来着。

    两人安静的呆在被窝里,熄了灯。

    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木屑味,粗加工又刚落地不久的房子,总是这样,她觉着难受,总往他怀里缩,嫌那湿润的布料靠着不舒服,又把他衣带松了,靠近里衣,嗅着他身上传来的药香。

    嗯淡淡的,伴随着他温暖如春的怀抱,心一下子就定下来了。

    他干脆把外衣脱了,里衣是件短袖,双手再环到她背后时,便是那精壮的手臂,带着热度,紧紧将她圈住。

    唔

    她抬起头望他,正逢他也低头,黑夜里,只看到对方亮闪闪的双眸。

    她的眼睛还红着,眼角还有干涸的泪痕,看起来实在不算好,像只令人心疼的小猫。

    可不知怎得,她就对着他裸露出的脖颈,亲了一口。

    被吻过的地方,湿湿的。

    在不恰当的地方,心里那点火苗直冒。

    作者留的话

    写小H文,我早已江郎才尽矣!

    听说东海有一发亮之物,圆如币,滚如珠,稀如宝,号为珍而日进双数,不知读者大大可否赏赐一二,在下谢过了!

    人话:不投珠没动力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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