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其他小说 - 短行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脸儿怎么能管得住呢。”

时复冷言提醒:“楼将军,您一时贪欢尚可,却切莫忘了柳侍郎是燕国的侍郎,而你是秦国的将军。”

楼仲康真怕他们对柳玉安做出个什么来,一时间只敢赔笑。

他未必对柳玉安有多少情意,但燕国来的小郎君细皮嫩rou,说是人间极品也不为过,他虽是粗人,也晓得不能暴殄天物之理。

贺时渡在宴上将这些歌姬赏给了部下们,唯独留了一对姐妹在身旁,因那对姐妹名字起的好,叫阿欢和阿愉。姐妹两一歌一舞,又略懂诗词,很得贺时渡喜欢,不论是去狩猎还是赴宴,都要带着双姝。

邺城的权贵们都戏称亡国小公主失了宠,但话说回来,也是意料中的事。这位年轻的大司马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从他还是个孩童时,那些荒唐事就落在邺城诸公眼里。

他八岁时被隔壁赵国的长公主光芒吸引,便写下一片要求娶那比他年长十岁的赵国长公主,气得赵国要与秦国兵戎相见,最后是他的父亲前大司马亲自拜访赵国,才平息了此事。十四岁时他初入行伍,未见杀敌夺功名便和军中一草芥之女私奔被捉回去,被罚着赤身受了百下鞭笞,仍要娶那庶人之女,原本前大司马都答应了等他建功立业就准他纳其为妾,结果随大军去了一趟西域,被胡姬迷得神魂颠倒,当初私奔之事早被他忘掉九霄云外去。

檀檀也从平昌公主那里听说了他的这些荒唐事儿,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他的一时消遣,等他有了别的消遣,就会忘了自己。

自有了阿欢阿愉姐妹后,,南池日日莺歌燕舞,檀檀仿佛被遗忘了很久。她自己又急又无措:总得见到贺时渡,才有机会下手杀他啊。

可贺时渡不愿见谁的时候,谁都见不了他,更何况她被锁在小小偏室里,能看到的天地,还不如他养的那只金丝雀更宽广。

...

檀檀午睡睡醒,脑子还昏沉着,隐隐听见叩门声,她去开了门,是伺候贺时渡起居的婢子阿琴来传话让她过去,她匆忙洗了把脸,便跟着阿琴去了南池的琴台。

阿琴没有跟进去,檀檀才踏进琴台,阿琴就合上了门。琴台里昏暗无窗,不晓昼夜,一地烛台将昏室照明,俊逸若神人姿态的男子闲散倚榻,在他面前,水榭正中是两名薄纱弊体的女子。

她们身形交错,不分你我。

“檀檀,过来。”

男子向她招手,檀檀犹豫了,那分明是来自阿鼻地狱的修罗,哪里是神仙呢。可是逃,她能逃去哪里?当初她决心要入南池,留在他身边,就没给自己退路。

她怕裙摆落入水中,便提着裙摆走了过去,离他还有一二步远,被猛然扯进怀中,繁复的衣裙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欲说还休的画面。

再看眼前,由正面的方向檀檀才看清,那二人,竟在拥抱着挤压彼此的rufang,她们的下腹不断贴紧彼此...

她立马捂住脸不愿意看下去,红透了的耳根传来贺时渡一声轻笑:“檀檀,不要躲。”

他的语言能有多温柔,手中的动作便有多强势。檀檀一双手被反折在身后,后脑勺被扣住,视线被迫落在那彼此摩挲的两名女子身上。

她选择闭上眼。

然而闭上眼,其余的感官又会被无尽放大,例如双手被把玩着的触感...分明他只是在揉捏着自己的手而已,却令她有种被jian辱的感觉。

指腹划过指腹,轻拢慢捻,又落在她圆润光滑的指甲盖上,漫无目的地打着圈儿,好似要这样到地老天荒。

台上那二女已然不再满足于表面上的摩挲,其中一人先溢出了呻吟声,另一人得到了讯号,若受到突然的鼓舞,将另一人推到在地上,她旋转身子,丝毫不惧自己的玉户暴露出来,灵巧的舌滑入身下女子的甬道中...

檀檀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以她的观赏距离,是看不到任何的细节的,可是两个人的身体以那般匪夷所思的角度交叠、重合,这超出了她想象的极限。

她被乳上施力的手带回现实来,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深沉的麦色,骨节十分清晰,旧时的疤痕都依稀可见。

“檀檀,我饮了鹿血。”

“鹿血...鹿血也能喝...喝吗?”她不知是被琴台诡异的气氛吓得,还是被贺时渡给吓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真是个傻檀檀,鹿血,是壮阳之物啊。”他将肿硬的地方顶向檀檀的臀rou,恶意的要隔着衣物戳弄进去。

檀檀的脑子混沌惯了,却在这刻清醒了过来。

即便她不是燕国的公主,她也该做个体面的人的。

她只是想杀一个人,或许自己的身体会成为工具,可是——她不是任何人的玩物,她可以卑微如同木石,却也有自己愿与不愿的权利。

檀檀剧烈的挣扎是贺时渡始料未及的,即便是她稀里糊涂献身的初夜,她也不曾这般挣脱过。

她因激烈的情绪而浑身泛红,就连衣领挣开露出的那半截肩头,也浮了一层微微的粉晕。一国的公主,姿容已是千万人之上,而她又是最洁白一粒珍珠,谁人不愿占为己有?

檀檀左右挣着,甚至不顾端庄地向前爬去,身后之人只是一伸手,便轻易捉住她一只丢了绣鞋的脚将她拖回身边。褪去那碍事的罗袜,不及他手掌大的玉足更令他yuhuo焚身,他guntang的手指滑过檀檀纤美的足踝,那雪白丰润的小脚再也逃不脱他手心。

贺时渡握住一只,贴紧向自己下腹的位置,瞬间只觉得抑制已久的郁气得到释放。

自然,他是知晓檀檀的,她的身上每一处都是宝物,若要细细的品,只怕得给他七天七夜的时日才能尽兴。

檀檀晓得自己踩上了个什么东西,她知怕地闪躲,殊不知在男人存心的强迫下,任何的抵抗都不作数,那东西已抵上自己腿心,巨大的头部挤开她紧闭的花缝,试图强行把自己容纳进去,檀檀疼哭了,花阴反而闭地更紧,更涩。

强行拓开,于彼此都不大好受。自然,贺时渡顾着的是他自己难受,他不进不退悬在那里,恼火道:“你他娘的能不能松一些?”

檀檀被他的粗口镇住了,她胡乱抓着落身底下垫着的布料,摇头说:“你,你不要进来。”

他被檀檀这傻模傻样彻底激怒了,一把推翻矮几,上头的物件噼里啪啦砸到地上,惊醒了正在交会中达到高潮的阿欢阿愉。

“给我滚出去。”

檀檀一听,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她,反正他没说是谁,于是猫着腰也要往外爬。贺时渡一把捞过她的腰,让她拱起来,可檀檀挣扎地太剧烈,像一只脱水的鱼,他不知从何下手。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檀檀一边慌张地后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