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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春菱仔细看过去,是一个通体碧绿的玉势,虽然比谢睿那处小了些,上面却密密麻麻雕刻了花纹,那些花纹没有规则的高高凸起,想来插进去又会是不同的一番滋味。此时春菱坐在床边,谢睿分开她修长的玉腿,将那玉势缓缓送了进去。这东西冰冰凉凉的,上面的凸起在xue壁一摩擦,激发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她将腿再分开了些,任凭那玉势就着刚才欢好的爱液在xiaoxue中自由进退。谢睿笑道:“前些时候几个朋友一起吃酒,有人给在座的一人发了一个,今日倒是第一次拿出来,滋味如何?”春菱咬着下唇,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微眯着眼,额间鬓角有细细的汗渗出,一副迷醉享受的神情。她的一双玉腿随着玉势的抽插也微微晃动,两片玉户蠕动着分泌出更多yin水。谢睿突然停了手上动作,春菱睁开眼,拉着他的手,口中央求:“啊……还要……不要停……”他将她的手拉过来,让她自己握住玉势,引诱说:“你自己玩给我看。”春菱脸上酡红,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房事还是因为羞怯,她嗔怪的瞟了一眼谢睿,还是忍耐不住xiaoxue中的渴望,接过那玉势自己缓缓插送起来。玉势上面的凸起不断摩擦着她紧致的rou壁,舒服得让她放不开手。她越插越用力,两只手抓着玉势一下下捣着自己的xiaoxue,大腿也一颤一颤,口中yin词浪语不绝。“啊……啊啊……睿,你好坏……都不帮人家……啊……啊啊啊”谢睿这时候一边欣赏她用假rou自我满足,一边撸着自己的roubang,想快些硬起来,再好好入这小sao货一回。他笑道:“你自己玩得挺高兴,都顾不上我了,还要怪我不帮你。”“……人家……还是更喜欢……喜欢你的大rou……啊……啊啊啊……”春菱虽这样说,手上动作没有半分停顿,插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谢睿用力撸着roubang,说:“等一会,一会就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个yin妇。”“啊啊……啊啊啊……不中用了……啊……我不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春菱尖叫着潮吹了,透明的液体喷了老远。她瘫倒在床上,双腿张开,手中还握着那根玉势。谢睿却已经恢复了,下身坚硬地挺立起来,他跪在她双腿间,毫不犹豫地入了进去。春菱被他cao弄了一阵也渐渐又动情起来。“嗯……哦……啊啊啊……侯爷今日好生厉害……啊……哦哦哦……”谢睿一面大力耸动一面说:“不好好收拾你个小浪蹄子,岂不是叫一根玉势给比了下去。”春菱将那玉势放在自己阴蒂上摩擦,樱唇微微开合,说道:“嗯……嗯嗯嗯嗯……那侯爷便好好比一比吧……啊啊啊……若输了……人家可不依。”谢睿见她如此,便俯下身与她深吻,大掌抚着一对乳,下身猛力cao干起来。直到春菱连着丢了好几次身子,声音都喊沙哑了,他才放过她,将满满的jingye灌溉进她的蜜xue中。二人小睡了一个时辰,谢睿又抱着她一起沐浴,歪缠了好一阵子才擦干头发,换上干净衣袍,去了公主府。春菱也回去换了新做的衣裙,等阿柳来接她回家守岁。萦苒在宫中却被雪鸾劝着不要守岁了,次日便是元日,也是皇上登基大典和她的册后大典。萦苒虽然睡不着,还是早早就歇下了。约莫子时青砚又过来了。萦苒心中对太子提防着,便也对青砚的态度不似以往。她虽有过犹豫,也努力不要表现出来,可是青砚又怎么会没有察觉。萦苒不想面对他,便假装熟睡。青砚是学武之人,耳聪目明,又与她做了这么长时日的夫妻,哪里会不知道她在装睡,只是他也拿不准问题出在哪里。如今国丧未过,明日又是册后大典,青砚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她,于是他在她榻前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离开了。他想,等过了这段日子再问问她是怎么了。35凤威<萦苒(肆肆妖灵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35凤威<萦苒(肆肆妖灵妖)|PO18臉紅心跳35凤威册后大典进行了整整一个上午,告祝太庙、授予皇后金册、金印,而后接受众人的朝拜与恭贺。大典结束,萦苒这次摆驾甘露殿,正式入住皇后寝宫。萦苒天不亮就起来,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四个月前她嫁入东宫那日也是起得这么早,只不过那时候她穿的是青色的褕翟,今日换上了深青色的袆衣,头冠也换成了花钗十二树的。其实这日稍晚些时候也一并册封了其他的后妃,只不过除了她并没有位份特别高的。付良娣改封为淑嫔,赐住永乐殿,苏良媛改封为婕妤,剩下几个一概只给了美人的位份,都住在永延殿。只因这些人位份都不算太高,便只去宣了旨,让她们搬去新的宫室。除了淑嫔,其他几个未免心生不满,只恨皇后专宠,未免对皇后怨怼起来。萦苒刚回到甘露殿,还没来得及脱下厚重的袆衣和头冠,便听小虫子报说淑嫔、苏婕妤和几位美人来谢恩。萦苒差点忘了,册后是要经过宗室,由皇帝亲自下召,册封后妃则是由皇后经手,所以她们谢恩是来皇后这里。她由红昭扶着来到正殿,缓缓走到上席坐下,众人立即下拜谢恩。萦苒说了句“平身”,众人皆起来坐到一旁。萦苒敷衍着说了几句勉励的话,无非就是希望大家和平相处之类的,便想打发她们走,她实在是有点累了,想早点歇息。这时候一个美人开口说话了。“皇后娘娘,臣妾有一事想禀告。”说话的人瓜子脸,柳眉凤眼,说起话来声音柔柔弱弱的模样,正是成婚第二日来拜见时一直打量她那个昭训,好像是姓姜。萦苒心知她是个不安分的,但也不能不叫人说话,便道:“你说吧。”姜美人装作一副贤惠样子,道:“这话原不该臣妾说,只是娘娘进宫这几个月一直椒房专宠,如今给后宫赐的位份又这样低,我们也就罢了,反正是些不得宠的,倒是淑嫔jiejie,诞育了皇长女也才是个嫔位。外面都在传说皇后悍妒,若传到宫外岂不是损了娘娘名声。”萦苒挑眉看她,问:“那你觉得当如何?”姜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