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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镜微微怡笑]花吃了那女孩(下)

    

[双镜·微微怡笑]花吃了那女孩(下)



    微微,你什么时候回家啊。许幼怡穿着孕妇裙,毫无形象地窝在沙发里,对着手机屏幕上的严微撒娇。

    宝宝好像想你了,一直在踢我肚子。离许幼怡和严微确定关系的那天已有七年。本来两人相处这样久,许幼怡什么甜蜜动听的情话都说尽了,只是最近她忽然开始羞于表达,大概是怀孕的缘故。于是许幼怡肚子里安安静静躺了六个月的小朋友便背上一口大锅。

    严微去参加在北京举办的巧克力展览会了。前两年严微和朋友一起开了家烘豆工作室,许幼怡也参了股。因为生豆供应商在哥伦比亚那里还是优质可可豆的产地,所以也兼做着手工巧克力的生意。刚好许幼怡的花店经常接婚庆活动的单子,她们两个的铺子早就打通成了一体,有时客人也会顺便订点巧克力或咖啡豆作伴手礼。生意就这样越铺越大,两人也越来越忙,如果不是许幼怡决定在她们的生活里加入一个小孩,这时她应该也在场推广两人一起创立的巧克力品牌。

    许幼怡仔细看着镜头里的严微。严微已经快三十岁了,岁月对她却十分仁慈,这张脸和七年前几乎别无二致,汗水让她在屏幕里好像发着光。严微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是否也这样光彩照人?

    许幼怡咬着唇,伸手抚弄着因为疏于打理而有些蓬乱的头发:微微,展览会还没结束吗?

    屏幕外伸出一只手给严微递来纸巾,严微笑着道谢,用纸巾胡乱擦着额头渗出的密汗。许幼怡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回想了一下,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是红妹。红妹今年大学毕业,刚巧碰到她们团队招人,便直接通过校招进来了。

    理智告诉许幼怡红妹是被她和严微从小看到大的小meimei,要是为了这种事情而吃红妹的醋,未免太过无理取闹了点但是体内激素水平的变化让许幼怡无法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好想你许幼怡坐了起来,她的右手握着手机,调整了一下角度,力求屏幕里的自己处于镜头的最佳角度,左手抚摸着已经明显鼓胀起来的腹部,声音有些委屈:你快三天没回家了。

    严微闻言,擦汗的手停了下来,屏幕上的脸庞显现出关切和安抚的神情:展览会差不多结束了,但是我这边还在收尾,不知道今晚能不能飞回上海。你不要等我,乖乖的和宝宝早点睡觉好不好?注意不要玩太久手机,有辐射,对宝宝不好。

    许幼怡扁了扁嘴。她年轻时很喜欢对严微这样,随着年纪的增长才渐渐放弃,不过也许因为怀孕会让准mama被zigong里的小孩同化,最近她又不自觉地做起这个动作。

    严微笑了起来,声音温柔:听话好不好?乖乖睡一觉,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保证一定在你身边。

    在等待的过程中,许幼怡渐渐睡着了,她开始做梦。

    许幼怡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梦里的自己肚子是平的。

    许幼怡不知道梦中的场景是否是过去的回声,严微就俯在她身上,亲昵地舔弄着她的耳垂,梦里的许幼怡在呻吟。

    幼怡我可以吗

    严微一边亲吻她的耳垂、舔舐她的侧颈,一边喘息着说。

    许幼怡被她触碰的地方在发热,其他地方也燥热难耐,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抱住身上的严微,从严微惯常穿着的白衬衫后衣摆伸入,掌心和严微温暖的肌肤贴紧,呢喃道:嗯可以当然可以

    严微顺着她的耳垂、脖颈、锁骨,一路吻到了胸口,她解开了许幼怡胸口的领结,手撩起她的裙子直推到领口处,双手握住许幼怡的rufang轻轻揉动起来。

    严微的掌心好温暖。许幼怡向后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挺胸祈求更多。许幼怡感觉自己的乳尖被严微的指头夹住,两只手指的指腹在揉搓自己的乳尖,使得她的乳尖很快硬挺起来,许幼怡觉得自己好像感觉到了严微指纹的纹路,一圈一圈微微凸起的细痕和乳尖摩擦,许幼怡忍不住更加大声地呻吟。

    严微的嘴唇越过堆积在肩膀上的衣裙,用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许幼怡的大半个rufang,软滑的舌头勾住乳尖胡乱拨弄着。许幼怡耳朵里回荡着自己的喘息声,她的双手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只知道一味地抠住严微的脊背。严微坚硬的、锋锐的牙齿陷进她的乳rou中时,许幼怡莫名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严微就是那只呲牙咧嘴的猛兽。

    许幼怡向猛兽敞开了自己的身体,任由她将自己吞吃入腹。

    就像严微真的就在身边一样,许幼怡感到温暖、舒适和安全。

    脖颈边飘过的气流弄得许幼怡有些发痒,她迷迷糊糊地想,严微不是正在自己身下吗,为什么会感觉她的脑袋好像埋在自己颈边一样。

    这时,许幼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逼迫自己睁开眼睛。

    身下的严微消失了,埋在颈边睡得香甜的严微变得清晰起来。

    严实封闭的厚窗帘让许幼怡没法分辨黑夜白天,许幼怡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是她从心里涌起了一股近似于动容的感受。

    严微现在就在她身边。

    想要抱住她。

    许幼怡护住大得有些累赘的肚子,翻身面对严微躺好,这几天严微为了展览会的事情真的忙坏了,许幼怡翻身的动静也没有把她吵醒,只是在睡梦中浅浅地皱起眉头。

    许幼怡伸手抚平了严微的眉毛,脑袋凑近她的脸庞,严微的气息扑在许幼怡的脸上,有些痒,连呼吸也交融在一起,许幼怡为这种独特的亲密感分外着迷。

    像是被美人鱼蛊惑的水手,许幼怡越来越靠近这张让自己难以自抑的脸庞。唇瓣相碰的一瞬间,许幼怡从脊椎骨冒出一阵酥痒感,扩散到全身,许幼怡又品尝到她和严微第一次接吻时的那种感觉。

    许幼怡闭上眼睛,小幅度地左右摇摆着脑袋,轻轻蹭着严微的嘴唇。严微的嘴唇比许幼怡自己的更厚,许幼怡很喜欢,因为她觉得这两瓣rou嘟嘟的嘴唇染上水迹的时候格外性感,接吻也比她自己这样的薄唇更舒服。总之就是喜欢。

    光是这样单纯的磨蹭就能安抚许幼怡躁动的情绪。许幼怡太迷恋这样的温存了,她已经完全投入进去,连自己的肚子顶到了严微也没有半点察觉。

    严微好像在回吻她。许幼怡感觉到严微的两瓣嘴唇微微张开,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湿软的舌尖舔弄了一下被咬住的地方。许幼怡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严微向后缩了一些,清了清嗓子,像是要说话,许幼怡喘息着又追了上去,手掌抚摸上严微温暖的脸颊,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她热烈地用舌尖舔弄着严微的唇瓣,撬开她牙关勾住了严微的舌头,不知满足地索求严微的亲吻。严微本来平稳的呼吸也立刻变得粗重起来,越来越深入地和许幼怡亲吻。

    嘴唇分开的时候,许幼怡感觉到下巴上黏糊糊的水渍。

    严微的嗓音略有些低哑:怎么啦?干嘛突然许幼怡知道严微就是这样的性格,即使已经相伴七年,有时候还会因为床上的一些事情害羞。

    许幼怡微笑了起来,轻轻啄了一下严微的嘴唇:就是想你了嘛,不会嫌弃我睡醒还没刷牙吧!即使严微在黑暗中看不大清楚,许幼怡也皱起了鼻子。

    严微有些急:怎么会,就是太突然了,而且我也没刷牙啊。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严微又凑近许幼怡,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讨好般道:真的没有。

    许幼怡克制住快脱口而出的一声呻吟,推了一下严微:干嘛啊!小狗一样。

    严微没有回她,伸手摸出手机看了一下,小心地避开许幼怡的肚子,抱住许幼怡:好啦,我抱着你继续睡觉好不好?现在才五点钟,你还怀着宝宝呢,多睡一会比较好。

    许幼怡本来蛮高兴,听严微这样一说,顿时不太舒服了:宝宝宝宝宝宝,你干什么都是为宝宝好,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自己的身体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据说孕期本来就会让情绪变得不稳定。

    严微耐心解释:我当然是为你好啊,昨天晚上九点钟你还跟我发了消息,现在才五点,我这不是担心你没睡够吗,而且孕妇本来就比普通人更需要睡眠。

    许幼怡气得脱口而出:孕妇还比普通人更需要性生活呢!说完一下就脸热了。

    严微也结巴了:医、医生说不能同、同房严微想起许幼怡刚刚怀上的时候,她振振有词地说禁止的只是插入式性行为,她们在外面弄一弄不会有事。严微被她缠得没办法,也确实是没抵挡住诱惑,结果弄到一半许幼怡忽然说自己肚子痛,吓得严微差点打了120,事后拖着许幼怡去医院检查还被医生教育了一顿,说是同房可能刺激zigong收缩产生腹痛、流血等等先兆流产现象,严重的话还可能流产。打这以后严微就怎么都不敢和许幼怡做那档子事了,哪怕许幼怡据理力争说她在上面不会影响也不行,严微的理由很充分:许幼怡上她同样可能过于兴奋。

    许幼怡同样想起了那件事情,但是她现在有更充分的说法:笨蛋!医生的意思是前三个月不行!我这都快六个月了!

    严微迟疑道:可是万一

    许幼怡生气地翻过身背对着严微:什么可是,什么万一,你就是嫌弃我怀孕变丑了不想碰我是不是?!你给我下去隔壁书房睡!不想看到你了!

    严微真是百口莫辩:我就是嫌弃自己也不会嫌弃你啊!说完严微忽然灵光一闪:许幼怡的重点应该不是嫌弃,而是不碰她。

    严微试探着贴近许幼怡,手掌抚摸上许幼怡凸起的肚子,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说:幼怡,我也很想要你,光是吻你就让我快要没法控制自己了我只是担心你会不舒服上次的事情真的吓到我了。

    严微贴上许幼怡的颈窝,不知道是否是身体在为分泌母乳准备的缘故,许幼怡身上有一股类似于奶香的味道,之前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这股奶香味越来越明显了。

    幼怡老婆你好香哦严微低声呢喃着,深深地嗅着许幼怡的脖颈,伸出舌头舔了舔许幼怡耳后。

    许幼怡轻轻叫了一下,终于出声了:哼!少来哄我!

    真的嘛,老婆身上有股香香的奶味。严微贴紧许幼怡,用脸颊蹭着她的颈窝,柔和的奶香味飘进严微鼻腔里,和脸颊相贴的肌肤纤柔光滑,严微开始真正地躁动不安。

    幼怡我想要吻你

    严微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她的嘴唇流连在许幼怡耳颈之间,力道也越来越重,许幼怡细细地喘息着,没有回答她,只是握住严微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往上滑到自己胸口,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该怎么形容?柔软的、丰盈的、许幼怡的rufang就在严微的手中,即使触碰过无数次,再一次和它相遇也让严微难以名状地激动。严微稍微用力揉弄那只rufang,柔软的乳rou受到外力挤压变形,控制不住地从指缝中溢出。

    严微仔细感受了一下许幼怡的rufang,有些惊叹地说:幼怡,你好像比之前大了很多欸。的确,依许幼怡原本的大小,严微一只手便能轻松掌控,可如今严微却明显感觉到那团浑圆向手掌之外延展。

    许幼怡小腿往后踢了严微一下,声音颇为羞恼:滚啊!你肚子里揣团rou也会变大的好吗!

    严微知道再逗说不定许幼怡真得把自己踹下床,很会见好就收:老婆说得对我帮你揉揉好不好。严微不待许幼怡回答,低头含住许幼怡的耳垂,握住她因为二次发育而变得沉甸甸的右乳,坏心眼地往许幼怡左胸的方向挤过去,即使在黑暗中无法看见两团乳rou相互摩擦挤压的情景,严微也为脑海中的幻想兴奋到几乎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直到许幼怡呻吟出声,她才找回了理智。

    幼怡宝贝,你的rutou立起来了许幼怡的rutou确实像两颗小樱桃似的又肿又硬,事实上在接吻的时候就开始了。严微这时候这样说,只不过是出于一种床上独有的恶趣味,尽管当许幼怡帮她回忆这些胡言乱语时,严微多半会羞窘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你不许这样许幼怡的声音又软又腻,带着哭腔,这样的许幼怡让严微尤其无法控制自己。

    不许我怎样?严微喘着粗气,拇指和食指并拢夹住许幼怡硬挺的rutou提了一下:这样吗?指腹轻轻刮了一下乳尖:还是这样?又捏住它轻轻揉搓起来:或者这样?

    许幼怡简直要疯了,当初那个在花房里畏畏缩缩不敢碰她的严微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许幼怡咬着牙,这种时候要是叫出来会显得她很逊:严微!你再这样那样就不要弄了!

    严微语气愉悦地哄她:好不这样,我们继续好不好?严微轻轻揉捏着许幼怡的rufang,从许幼怡的后颈一点点向她身前亲吻,撑住身体跨到许幼怡面前,舔弄着许幼怡下巴和脖子之间的肌肤。

    许幼怡小声喘息着,伸手扣住严微的后脑往下送,许幼怡没有说话,但她们彼此都了然于心。严微知趣地继续往下舔舐许幼怡的身体,原本瘦削的身材因为怀孕而渐渐丰盈,许幼怡先前还自嘲她身体走样,可是严微觉得这样刚刚好,吻起来没有一处不软绵。严微小口吸着气,让许幼怡的臂膀钻出睡裙,把裙子拉到刚好可以遮住孕肚的位置,露出了许幼怡的两只rufang。

    鼻子悬在双峰之上,那股奶香味越发明显。严微吞咽着口水润滑有些干涩的喉咙,猛地低头含住了许幼怡的一只rufang。许幼怡身体又是一缩,忽然颤抖着大声呻吟了一下。

    严微的嘴巴大口嚼弄着许幼怡的乳rou,让许幼怡感觉她好像真的变成一头猛兽,要将自己的rufang撕咬下来吞吃入腹,胀硬的rutou不时和严微的牙齿碰撞到,敏感的神经向她传递疼痛的信号,然而转化到大脑中却产生了奇特的快感,尤其是严微一边用湿热的舌头缠住rutou又戳又舔,一边用手掌包裹着另一只rufang重重揉动,不时用指腹夹住rutou轻轻揉捏的时候,许幼怡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真的好奇怪。两只rufang都被严微尽情玩弄着,严微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着许幼怡隆起的肚子。严微正在一边作为恋人爱抚着她,一边作为母亲安抚着她zigong里孕育着的新生命,母亲的神圣浸透着欲望的色彩,这种强烈的对比让许幼怡感到羞耻,又难以自抑地生出更加强烈的快感。

    继续不要停许幼怡胡乱低吟着,双手捏着她的睡衣往上扯到严微肩膀处,让严微上身肩膀以下的部位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又攀上她光滑的腰背。

    严微任由衣服堆积在肩膀上,左乳含了吃右乳,恋恋不舍地在许幼怡rufang上流连了许久才抬起头,扯掉上身的衣服。现在许幼怡身上的睡裙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她却只剩下半身的睡裤了。

    严微俯身啄了下许幼怡的嘴唇,微喘着说:幼怡,今天坐着来好不好,我怕压到宝宝。

    坐着来确实比其他姿势安全,而且她们以前好像还没试过这样弄许幼怡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同意,自己褪掉了下身的高腰底裤,就着严微的手臂往上直起身子,严微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枕头塞到许幼怡腰后,满意点头:这样你就不会太累了。

    现在可以继续了。

    严微跪坐在许幼怡双腿间,握住她的脚踝,许幼怡两腿大大地张开,熹微的晨光倔强地透过窗帘洒进房间,严微借着微光看清了许幼怡的轮廓,许幼怡呈M形张开的双腿让她想到很快许幼怡肚子里的小生命也会被许幼怡用这个姿势送到这个世界上。严微不禁轻轻抚摸起许幼怡的肚皮:宝宝到时候一定要乖乖地出来哦,不要让你妈咪受苦。

    许幼怡等得都快yuhuo焚身了,眼睁睁地看着严微莫名其妙开始搞起胎教,差点气得翻白眼,她试图抬起脚踹严微,然而被她的手掌禁锢住无法进一步动作。

    都这时候了搞这些干嘛!许幼怡快气哭了,真想摇摇严微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怎么这么会破坏气氛!

    严微只是笑了一声,俯下身体舔咬起许幼怡的小腿肚,许幼怡给她一弄,顿时消了气,软软地开始呻吟起来。

    许幼怡能感觉到严微的嘴唇,柔软、温暖的唇瓣和肌肤接触的每一瞬都让许幼怡不自觉地轻轻颤抖。严微的舌头一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濡湿的痕迹,好像狗狗用口水标记所有权一样。许幼怡为这种严微正在完全地占有自己的想法而震颤不已,因为成为严微的所有物这个概念仿佛能够消解掉由于怀孕而产生的身体变化给她造成的恐慌和不安感,尽管她知道严微会接纳这种变化。

    严微在亲吻她的腿根。许幼怡不自觉地发出猫儿般的哼唧声,严微不停地吻咬着她腿根柔嫩的皮rou,牙齿衔住连接着胯部和腿部的一层薄薄细皮轻轻提起一些,而后松口任由重力让嫩rou弹回它应处的位置。几乎腿心周围都被严微玩弄了一遍,她就是迟迟不愿让许幼怡得到彻底的抚慰。许幼怡扶住挺大的肚子,情不自禁地缩着脚趾用湿润的腿心去寻找严微的嘴唇,好几次几乎擦唇而过,严微都坏心眼地闪躲过去。许幼怡吸了一口气,伸手抓住严微毛茸茸的脑袋直接摁了下去,终于畅快地呻吟了出来。

    身下传来了憋闷的笑声,一些气流吹上许幼怡腿心,热热痒痒的。

    许幼怡依然抓着严微的脑袋,孕肚使得她维持得有些吃力,严微感觉到她手掌的颤抖,急忙亲了一下她的yinchun,安抚她:宝贝放开我好不好,我不闹你了,你放手我才好动作。

    许幼怡其实还蛮享受这种久违的推拉,只是身体确实在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她大腿用力夹了一下严微,对严微这就是一个十分明显的信号了。严微彻底地埋进许幼怡腿心里,许幼怡湿得好厉害,比以往流出更多水液,严微才贴上还没有开始动作就感觉到脸上的大片稠滑。微咸的、略带腥味的液体理论上不能被归类为美味,但是严微却被这种许幼怡独有的味道迷得神魂颠倒,她甚至觉得这些水液格外可口。

    严微整条舌头的舌面都尽量贴上许幼怡的两瓣外yinchun,许幼怡的外阴形状很适合这样做。两瓣微鼓的椭圆的大yinchun好像虎斑贝的底壳,整齐地合拢在一起,从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液。严微一下一下地用舌头舔舐着,和猫儿用舌头卷水喝的动作别无二致。从许幼怡身体里涌出的水液打湿了严微整个下巴,甚至顺着滴落到严微的喉颈处。

    微微许幼怡的身体泛着情动的潮热,严微的唇舌弄得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双手抓着床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去,无助地呼唤严微的名字。

    严微吞下嘴巴里收集的许幼怡的蜜液,喉咙滑动发出咕哝样的声音,在许幼怡的呢喃声中显得格外色情。

    幼怡,你今天真的好敏感好湿、好快、好多。严微头昏脑胀地想:难道真的像许幼怡所说,这时候的孕妇的确格外需要性生活吗?

    她好想要想要严微的唇舌抚慰她的阴蒂,想要严微的手指贯穿她的身体,想要被严微干到尖叫干到高潮干到哭泣干到合不拢腿为什么严微要这样逗弄她?

    严微,你欺负我许幼怡含着眼泪,她是真的感到伤心和委屈,或许是因为久久得不到满足,或许只是因为这样看起来就像严微完全没有被她的身体吸引到,就像是为了敷衍她才进行这场性事。否则为什么只有她这样急不可耐?

    怎么了?我哪里做得不好让幼怡宝贝委屈了?严微粗重地喘息着,呼吸之间涌入的许幼怡的味道让严微好想把许幼怡舔到喷水,弄到许幼怡只能哭泣着求她放过自己,可是不行,因为她的幼怡还怀着宝宝。

    你就是欺负我许幼怡吸着鼻子,严微就跪坐在她腿间,炽热的气流喷在她的阴部,xiaoxue就在严微脸前失控地吐出黏稠的水液。许幼怡咬着唇,她不甘心只有自己沉溺于情欲,干脆伸腿勾住了严微的脑袋,嘴唇啪地响亮吻上湿滑的花xue,许幼怡大声喘息着,她好像还很委屈,但声音带着诱人的魅意:你欺负我许幼怡吃力地扭动起臃肿的腰身,用xiaoxue撞着严微的脸庞,每一次晃动都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她撞着严微,细声细气地说:你欺负我

    许幼怡想要被她欺负。

    严微懂了,她简直要兴奋到疯掉了。如果没法让幼怡发泄出来的话,一直憋着对宝宝也不好吧。严微瞬间完全说服了自己,她托住许幼怡软软的臀部,埋在她泥泞不堪的阴xue里大口舔弄,嘴唇闯入许幼怡合拢的大yinchun,用舌尖仔细自下而上勾勒着yinchun上每一道褶皱,一直舔到花xue上方已经冒出头的小小rou珠。严微一口含住她肿胀的阴蒂,用舌头快速地拨弄起来,许幼怡的呻吟声陡然高昂了不止一点,房间里都是许幼怡的呻吟、严微的喘息和唇舌舔弄花xue的滋滋水声。

    哈啊微微,我难受呜,我好难受身体里的小孩让许幼怡没法通过挺腰发泄出快要溢出身体的快感,只好胡乱摇着头尖叫。

    许幼怡的xiaoxue吐着水,严微狠狠地吸了一口她湿漉漉的xiaoxue,手指伸到许幼怡xue口,她的手指几乎可以感受到许幼怡xue口的翕动,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好像在渴求在邀请自己进入,严微兴奋地快速喘着气,中指缓缓地探进了许幼怡贝壳样的蜜xue里。

    许幼怡的身体已经完全向她敞开了。yindao松软得不像话,吐出的黏稠水液让严微的手指畅通无阻地尽根没入。一只怎么够。严微轻轻抽出了中指,只留下一根指节的长度,无名指抵上xue口,两根手指又重新插入了蜜道中。

    许幼怡觉得自己的脸颊好热,全身都好热,被严微噗呲噗呲抽插着的xiaoxue和被她含住舔弄的阴蒂尤其得热。严微的嘴唇好像和她接吻一样在含弄吮吸她的阴蒂,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迅速越来越激烈,阴蒂和yindao传来的截然不同的感觉让许幼怡好像也分裂成了两个,她已经叫不出严微的名字,也没法说出自己的感受,只能张嘴吐出破碎的呻吟声。

    身体其它部位好像都消失了,只有被严微疯狂地插入的xiaoxue和被她温柔地亲吻的阴蒂。许幼怡无助地捧着自己胀大的肚子,双腿瘫软着搭在严微的肩膀上,她情不自禁地全身颤抖着,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xiaoxue不停地痉挛、收缩着,比先前更多更汹涌的液体忽然从yindao里涌了出来,许幼怡连呻吟都没法作出了,好几秒后绷紧的身体才逐渐软下来。

    她潮喷了。

    这时候的许幼怡比起继续狂热地zuoai更想要温存的拥抱。严微的手指还留在xiaoxue里缓慢地抽插着当作安抚,脸庞却已经从许幼怡腿间抬起。她的下半张脸就好像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水膜,严微抬起手臂擦了几下,支着身体侧躺在许幼怡身边,手指抽插的动作没有停下。

    你好可爱。许幼怡的嘴唇还张着在重重喘气,胸脯快速地起伏着,被她弄到尖叫的许幼怡,被她弄到高潮然后喷水的许幼怡,真的好可爱。严微的手指还插着许幼怡,让她没办法吻许幼怡的嘴唇,只好退而求其次想要亲亲她的rufang。严微刚刚碰到许幼怡的rufang就愣住了,温热的液体在许幼怡的rufang上流淌着,带着一股淡淡的奶甜味。这个时候就会分泌母乳了吗?严微又伸出舌头舔了几下,许幼怡嘤咛了几下,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干嘛呀?

    严微确定这就是母乳,她激动得手指抽插的动作都快了一点:老婆,你好像有奶水了欸!

    许幼怡吓得夹紧了严微的手指: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