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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一张脸，成功地堵在了他的休息室。

在大厅等电梯时，听见旁边有一对情侣正在讨论婚礼要不要在这办，那男的低头滑手机，头也没抬说了一句，「你看着办吧，你喜欢就好」

女的嘟了嘟嘴，不太高兴，却也没说什么。

一种强烈的悲哀袭来，楼上那个是自作主张，旁边这个是一副无所谓，全丢给女友，而女人似乎只会闷不吭声。

她自问这种关系是情人间该有的吗？

「你怎么来这里了，再不回酒店准备会来不及」，杜承睿刚结束了记者会，见到她，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不满，但也只是在脸上一闪而过。

「我们谈谈」，宋寒悦一脸严肃。

杜承睿观察她的神色，心知她想谈的话题，在她的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就像她还套在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我这几天太忙，你那天又先离开，一直没时间，你想谈的话等我们先回酒店再说吧」，大大的掌心试图温暖她，想缓和她的严肃，可话里从头到尾连一句道歉也没有。

宋寒悦狠心地抽出手，她这一次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说开，若是再继续下去，恐怕他们的这段关系只会更糟。她张了张口，刚想说出准备好的台词，杜承睿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他用眼神示意她等会，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分钟。

他不断地磨她的耐心，已经在嘴边的话也在时间里慢慢消逝，待他挂了电话，她轻叹一口气，「你永远都不会有时间的」

淡淡的语气里，满是伤心，可杜承睿没有注意到这点，解释，「是个联名合作，对方表现的很积极，也很喜欢我的设计理念，所以讲的久了点」

他搂住她，在她颊边吻了吻，眼里是藏不住的喜色，完全忘了方才还在试着想安抚她的事，他说，「这次的show多亏了你，真的很成功，你想想看蜜月想去哪，我们顺便庆祝一下」

多亏？宋寒悦的心抽痛了一下。

难道真的和方婉清说的一样，他真的是在利用她？

这个想法再度冒出头，引来更多无数的猜想不停地在脑海里转，她越想脸色越难看，最后勐地站起身，想逃离他的触碰。

杜承睿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眉间蹙了起来，「你怎么了?」

宋寒悦撺起拳头，忍住想打颤的身体，语气尽量平静地问，「你一直在利用我，是吗？」

他一愣，静默了几秒，「你什么意思？」

宋寒悦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地把她猜测的说出来，「那场秀，是你利用我来帮品牌做行销的」

话一出口，空气间的流动似乎停了下来。

她观察着杜承睿的表情，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静静的，神色也有些怪异。

她的鼻尖泛起了酸，唇角一抹苦笑，继续说，「你设计好了一切，包括背着我藏得密不透风的婚礼，什么鬼创新，什么要进攻新的市场，那些根本不是重点，你只想展示那件婚纱！你利用了我，利用了婚礼，因为你知道只有这样，Sonder才能起死回生」

「但是婚礼不是很完美吗？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想让你像第一次站上舞台一样，穿上那件独一无二的婚纱」，杜承睿提起了过去，知道这就是她的弱点，「你第一次上台时我说过，你永远是我最适合的模特人选，而我想做的就是让你穿上它们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他的话很动听，若放在以前她早已认输，然后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可是现在她想到的只有利用，被一个她信任且深爱的人。

「发光发热？你是想让我发光发热还是你的衣服？」，她问。

沉默无预警降临，一双发红的眼睛泛着泪光，看着另一双毫无悔意，只有阴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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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上来看看

大家看到这里对陆凡人设有什么感觉吗？这是文中我最没把握的一个了，剧情方面也说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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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对峙终于在杜承睿开口的刹那结束。

「我以为你能理解我」，他说。

心中一顿，宋寒悦垂下眼睛，不自觉地咬起下唇。

是啊，她也以为自己是理解他的，理解他的才华，他的抱负和理想，以及他做的所有决定，包括他当初选择出国时，她即便再难过，她也没有阻拦，可是现在，她是不理解，更无法接受。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想否认这个事实。

杜承睿靠近她，冰凉的掌心轻抚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遗憾，「小悦，你变了」

宋寒悦抬眸，张了口，却一时无法辩驳。

泪花在眼眶打转，模糊了他的脸，就像那些夜里的男人一样，这让她一下子鼓起勇气，问他，「你爱我吗？」

他皱了皱眉，好像在用表情告诉她，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宋寒悦退后一步，避开了脸上透进皮肤里，正在慢慢渗透她血液的寒意，她再问一次，「你确定，你爱我吗？」

杜承睿被问的有些恼怒，「我对你的真心你该是最清楚的」

「是，可也只是你真心对待的一个工具」，她脸上笑容惨然，眼里都是绝望，「你最爱的，是你设计的衣服」

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她不过是个最适合的模特。

「蜜月你自己过吧」，她摘下了钻戒，还给无名指一个自由。

这一摘，杜承睿也难得的动怒了，抓住了她的手腕，压低声音的吼她，「你这是在干嘛，不结婚了吗？」

宋寒悦愣愣地瞧她手腕上紧抓着的手，紧的发疼，像是快断了的感觉。

许久。

「结婚，该是相爱的人一起结的」，气若游丝的嗓音从她空虚的心底发出，一片荒凉，像是失去了什么，「我想，我不再爱你了」

以前看时总觉得问爱不爱太傻，男主的各种渣早已是答案，女主却迟迟的不愿放手，现在她才明白，有时候与感情无关，这是她的青春，有她的执着。愚蠢，但她也没有愚蠢到说付出是我的事，你爱不爱我没有关系的这种话，而她现在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答案，来证明自己过去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