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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发缘,带来一丝疼,反而激出椟玉骨子里的偏激和贪婪。他一下子将李檀横抱起来,用低沉的、饱含欲望的声音问道:“去我那,我等不了。”李檀却挣扎起来,椟玉抱着她悬空,有些承不住这样大的动作,一个不妨被她弄得跌在榻上。正想着又是哪里不如这个祖宗的意了,却被李檀一下翻身压上。妖女就这样叉开衣裙,坐在他腰上,真正似女王,睥睨天下,绝代风华。“就在这,我等不了。”她俯下身来,仁慈而残忍地咬了下他的鼻尖,还噙着恶意的笑,丝毫不把至尊的帝王放在眼里,三分蛊惑,五分挑衅,布下勾罗陷阱,要诱清白的正派人变得放浪形骸。椟玉瘫在榻上,腰上坐了个女妖精,倒活像似入了蜘蛛洞的唐僧,可惜这僧人看起来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内里却也是个坏的。口上还说着什么“这样不好”,手上却已不老实地钻进因跨姿而漏了缝隙的太后襦裙中。李檀感觉到那作乱的手,玩味地挑了挑眉,不去阻止,反而伸手拔了发上的簪子,如云的黑发如雾铺散,及腰的发丝在空中划过弧线,落在他的手背上,搔出一片刺痒。她逆着光,身后的帷幕透出白日的清明。然而便是在这百姓环绕、重臣镇守的高堂后不过几步的里间,只隔着这薄薄一层帘幕。李檀黑发如瀑,散了高高的冠冕,艳色的口脂被吃掉了,只剩下一些潦草的红痕,暗色厚重的长裙也被一只手撩得半起,雪艳的大腿从缝隙中露了出来,越发显得惊心动魄。她的指尖挑开椟玉的衣领,依依绕绕地滑了进去,用的力气那么轻,仿佛下一秒便要离开,这哪里是爱抚,分明是蛇在绕着猎物,打量能不能一口吞下。李檀的指越走越深,却恶劣地避开了那要紧的地方,只在胸肌的凹陷处慢条斯理地划着,间或用指甲轻轻掐了下他,用挑衅的语气问道:“这样好不好?”椟玉的眼睛有些红了,这样浓重的欲望几乎要逼得他眼仁也陷在欲望的血雾里,丧失了理智,只想要咬一口身上妖女雪嫩的身子。“好。”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便一下挣了起来,咬上这肆意玩弄着他的妖女的颈侧,誓要吸尽她的血,让她虚弱到只能被自己所囚禁,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欲望太浓之后,便会从中生出不满,生出阴暗,生出怨怪,生出掩盖一切的独占欲,唯有啖骨食rou,才能偿心头难以餍足的恨。李檀痛呼一声,却忍着任他咬噬,暗抽岀腰带,趁这小孽障沉溺在rou欲当中,将其双手ー下反手在身后,捆得死紧,几乎要勒出血痕。然而这痛正是刺野兽情欲的催化剂,束缚反引诱出更强烈的載轨冲动,椟玉几平红着眼要将李檀拆解入腹手用不了,便用嘴,嘴用不了便用牙,他的唇舌从玉白的颈则划过,経利的牙尖一路舔舐过脆弱的动脉,流经的血液不可抑制地抨击着血管,将那磉动的震鸣直传到覆着细嫰皮肤的唇舌上他高挺的鼻尖成了帮凶,陷进软白的棉布当中,鼻尖轻轻触着雪艳的骨,撩拔出一道煽情的弧线。椟玉闭着眼,脸上沾染了欲望的颜色,再不复刚刚那个稚嫩干净的少年,而是用灼热的呼吸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在她的颈间痴迷地嗅着,打量着猎物的气味,确认过后便要开始大快朵顾。他咬住李檜的衣领,用力地想要将它柄咬下来,一点余地不留。李檀的腰带已经绕在他琬上充作别用,本就有些散开的衣襟更禁不住这样的攻势,不久一方玉色的肩头就曝露在这冷寂的内室中。可这太后常服终究层层叠叠,哪是一时蛮力便能轻易剥下反倒成了对双方的折磨,一方喘着粗气咬紧牙关,另一方也未见得好受到哪里去,那织着金、绣着锦的厚重料子在束缚和解的两极中拔河,在力的撕扯下左右廝磨着其下动情的身体。今日李檀的常服是孔雀翠羽织就的,上面正盘了一只彩风,口衔了一颗滚圆的东珠,衣物一被扯动,东珠便来回磨蹭着胸乳,明明足浄润的高贵之物,却被用来做了这等下流勾当。连那涅圆开状,也成了欲罢不能的帮凶,那么钝却又那么坚硬,陷入她的乳rou,挑起她的欲它毫无边角,可是这样獻越发难以纾解,反让李陷越深,忍不住主动迎合起来,微做挺身,让那颗恼人的珠子在皮rou上滚擦动作带起了乌发一阵阵荡开,这黑沉的雲便散了去,打在椟玉沉迷于颈側香气的脸上,有一丝複汁黏了,还有一丝被他收入口中,有唾液濡湿了,全数粘在她锁骨上,一派yin靡李檀丝丝绕绕、带着情热的吐息和嘤咛根本藏都藏不住,如同那湿润的发一样,纠折而缠绵,细细绕着两人。这般风情如何逃得过椟玉的眼,他本就十分狡猾,现在更添三分无耻,什么样的机遇都能牢牢抓住,当下便迫问道:“乖藏珠,让我含含就不难受了。”话音刚落便学着那珠子的坏样子死命去拱那脆弱的乳尖尖,用鼻尖隔着衣服搔刮着,甚至一口咬上在深色布料上依然朦胧现形的小粒。终于还是让他得了逞,衣衫在这样的胡闹下到底松散了开来,如同层层递开的莲瓣,展露出羞涩的莲心,一旦赤裸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便如同浇油点火,一发不可收拾。椟玉的神色眼看着便是要入了魔,薄唇微张,眸色不见一丝光亮,便这样要向那动人处寻去,去抿、去舔、去含、去吸、去咬。可都没有得逞。纤长细白的手指囚住了那两颗露出来的乳尖尖,只能见隐隐的樱粉从指缝漏了一点色彩。李檀微歪了下头,舌尖像蛇信子一样探了出来,曲成诱惑的弯度,一闪而过便收了回去,只让人窥见了一瞬的水红,微微一抹艳色在其中。“方才是谁这么孟浪,害得我舌尖都被吮破了。”然后点着他的肩膀这么一推,力道不大,不似推拒反像勾引。“连舌头都能被莽夫吮破了,如果连奶儿也被咬破可怎么办?”自己却言不符实,若是担心便该离得远远的才是,却纡尊降贵地俯身到他耳边,用饱含顽劣的恶意说着:“不许你碰。”椟玉眼里的血色越来越红,几欲爆裂,一旦欲望被压制到了极点便会成百上千地反弹,他恶狠狠地咬住李檀的手指,连带隐藏在其下的奶尖也一起吞进肚中。这哪里是爱抚,简直是饿殍见了白馒头,满心满眼都是那团腴白,再无斯文,成了败类,纵有衣冠,亦是禽兽。李檀喘息着退后,唇中溢出一阵极得意而又极天真的笑,仿佛她不是在用身体诱惑、玩弄着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