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欢(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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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年仿佛不知道自己话语的诱惑度,手指不老实地摸上他的下裤,今天谢远的裤子没有带腰带,是系带款,她不断把玩着外侧肿胀的巨龙,他阻住她的动作,警告她:年年别闹,这样我忍不住的。 话里的威胁意味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随后他就闷哼了一声,沙哑的音色是最好的催情剂。她听得浑身酥麻一片,嘴上却漫不经心地回应:那就别忍呀。 还盯着那处看,眼里跃跃欲试的神采看的他心都化了,他潜意识觉得今天可能要发生些什么,但还未深想,她不顾他的动作,绕过他的手臂,手指一拉,裤子松开的一瞬间,roubang的轮廓已经快要包裹不住,谢远不由得深吸口气,另一边没控制好力道,手指重重研磨了几下花唇上方馋得不行的rou粒,柯年被刺激得浑身发软,无暇顾及他的roubang,在他猛烈的揉捏夹揉下,竟是哆哆嗦嗦的到了高潮。 腰肢不停地扭动,他还未抽离的手指被她的腿心夹紧,他深切地感受到那处湿润的吐息。 她有些恼羞成怒,缓了好一会,神色似是清明不少,粉拳却握住他硬的不行的roubang,怪他:你这样搞得我很没出息,为什么我这么快就到了,而你还是这么硬这么大。 谁会不喜欢女孩子夸自己那方面强呢。 更何况她幼稚赌气的话语配上软糯的语气神态,娇嗔的样子也煞是好看。 谢远眼睛弯了一下,调戏她:哥哥这么硬,年年不喜欢? 不喜欢,我要换一个。 谢远神色骤然冷了下去,换一个?换谁,柯年,你还想跟谁做这样的事? 手指不顾她的颤抖插入那处紧致,你还想要谁插入这里,一个我满足不了你是吗? 有些恼怒地在她紧致的xue口出入,她抽抽噎噎地求饶:不是..不是啊,阿远我错了,是你太大了我怕承受不住..啊..别弄了。 他这才褪去可怕的情绪,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也懂得了嫉妒是什么滋味,哪怕只是她随口的一句话,这种情绪就会蔓延攀上他的整个心口。 他退出去,她又开始不依不饶:谁让你长这么大,我说说还不行嘛,小气鬼。 柯年未瞧见他一瞬的偏执色彩,即便是看见了她也不甚在意,爱一个人跟偏执又有什么关系,她巴不得谢远全身心都装着她一个人,她就是小气鬼,不喜欢她的所有物沾染上任何人的气息。 谢远也是如此,所以在她赌气说出换人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 不碰你了乖乖,摸摸这里,这里想你想得发紧。 谢远引导她带着她的手摸向已经高高耸立的巨物。那里实在太大了,柯年的一只小手根本掌握不住,跟着他的步骤上下撸动,他的喘息声就附在她的耳边,还嫌这样不够刺激,用他沙哑低沉的声音诱惑她:宝贝好棒,乖乖,再快一点。 柯年早就在他声音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看他隐忍到泛红的泪痣,好像他们的位置互换,谢远才是那个妖精,而她在尽情取悦这个妖精最隐秘的部位。 她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子,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她心跳如擂鼓,钻进沙发和桌子之间的缝隙,解放他的roubang,小口小口地含了进去,上方男人被她的动作刺激得唔了一声,她更加卖力地吞吐。 年年..别..很脏.. 柯年根本不理会他的话语,檀口含着他的巨大,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精巧的下巴尖,今天她飘散着头发,黑发如瀑布般包裹着她的小脸,他看不真切她的神情,只得伸手把汗水浸透的发丝揽在耳廓后,这才显现她的美貌。 她的嘴巴太小了,只能含住一小截roubang,费力地伸舌舔弄,剩余的一大截用手指包裹着,似是这样不够,她蹙眉,几次吞吐,又将roubang深含入一大截,谢远爽得闷哼出声,柯年亮晶晶的眼睛讨好地看向他,那是动情爱一个人才会有的神色,腮帮子被他的jiba塞得鼓鼓的,不知足的吃掉他更多,几次深喉,她吐了吐舌头把roubang放下,继续用手抚慰,抱怨地说了一句:好到大哦,都吃不下啦。 他控制自己的喘息,笑着夸她:年年已经很棒了,不用勉强自己。 可是,我想你也舒服,阿远,年年口得你舒不舒服? 天真求夸奖的表情让他欢喜得了不得,本就一颗心栓在她身上,他的几句话就能让他从心里散出甜意。 柯年只会是他的死xue,是他的软肋。 而柯年呢, 她真的好喜欢他哦,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动作,隐忍的,害羞的,动情的,每一个神情,在日日夜夜的深梦中扰得她不得安宁。别的女孩子陷入爱情的模样她未曾见过,她只知道她时刻都想和他融为一体,最好被他灌得满肚子jingye,又被狠狠堵住,才有爱入灵魂的战栗。 想着想着,她又低头吃起他的roubang,那里其实味道说不上好,有点腥,不过谢远格外干净,倒也没有异味,粉红色的roubang在她舌头的挑逗下一颤一颤,roubang越来越硬了,她干净嘴里的东西像一块烙铁,又烫又硬,下面也痒得不行,喝多的她根本没有理智去分清这里是哪里,而她又在做着多么yin靡不堪的事情。 随着她的吞吐,她自己也开始喘息,手指不安分地探入下裙,竟是自己玩弄起了自己。 谢远知道她醉了,却没想到醉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