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杀心
35 杀心
关于群英擂台,原著里这段剧情可以说是徐宁第一个打脸众人的名场面爽点,是徐宁后来装逼之路的一个起点。 其他来参加的小门派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敢有底气上擂台的,都不会是泛泛之辈。更何况来的都是一派掌门,平均年龄四十岁,在这么一群中年人面前,徐宁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跳上了擂台,自然会被视作不自力量。 于是徐宁当然是脚踢这个,拳打那个,甚至在最后的决赛里只用一只手就把对手打下了台。对方被气得当场吐血,暴毙而亡。 徐瑶看到这里的唯一想法:论中老年人体检的重要性。 但是现在主角换成了自己,徐瑶没有徐宁的金手指,她怀疑到时候被人家一只手打下台的可能是她自己。 jiejie怎么一路上总是愁眉不展? 徐瑶叹了口气:我在想万一我不能赢怎么办 说实话,她本人没什么胜负欲,赢和输都没有关系,但是霸王合同在这里,她不完成任务,就要去死。 这有何难。青青靠在她肩上随口说道:把他们下毒都杀了,你自然就胜出了。 徐瑶: 你这思想很危险啊 青青对上她惊恐的目光,捂嘴笑了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多可怕啊 徐瑶已经能够坦然接受青青是个白切黑中二病少女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得顺着陪她演戏看她装柔弱小女孩,不然等她回宫了,说不定连带她自己都要跟着谢流玉去蹲大牢。 万恶的封建社会特权阶级! 特权阶级已经把手摸到她腰上了,青青眨巴着漂亮的眼睛说:jiejie累不累啊,困不困啊,靠我怀里睡会儿吧。 不不用了 马车外的谢流玉道:师妹要是觉得无聊闷得慌,可以出来坐我旁边透透气。 青青一听这话立刻变脸,嘴角下拉,眼泪汪汪:我明明陪着jiejie,jiejie竟然还觉得无聊,岂不是嫌弃我无趣? 徐瑶头疼,只好闭眼:算了算了,我睡觉,我睡觉还不行。 她刚闭上眼,谢流玉便面无表情掀了马车帘子,指尖一弹,一颗小石子就这么飞进来打中了青青的xue位。 靠着的人身体忽然一僵随即一动不动了,连手都老实不乱摸了,徐瑶睁开眼,疑惑地看着青青:你怎么了? 没事青青咬牙切齿:jiejie睡吧,我不吵你。 看来该懂事的时候还是蛮贴心的嘛。 徐瑶不疑有他,真靠在她怀里睡了。 青青就这么被点xue僵坐了近三个时辰。 武林盟在北澜城,北澜城的规模约等于现代社会一个直辖市。由于武林盟在这里的缘故,北澜常年都有江湖人士出入,早年城内出过不少当街纵马踩死人的事故,后来便出了规定,城内禁止骑马。 徐瑶一行人步行进了城,一路上人来人往,不少人背着剑,身穿统一服装,跟在自家门派掌门后面,看起来确实很气派正式。 谢流玉见她眼神总往人家衣服上飘,笑道: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与你去定一身。 算了吧。徐瑶收回目光,制服统一那也得人多才看起来整齐,扶风派就她和谢流玉两个人,如果再勉强算个青青,这算什么,一家三口亲子装吗? 三人进了家客栈住下,青青刚刚马车上被点了xue,临下车时才被谢流玉解开,这会腿麻得走路一瘸一拐,徐瑶见她行动不便,只好先在一楼靠门位置坐下,要了壶茶水打发时间。 听说了吗,隔壁春光阁新来了个纯阳之体的女人,那叫一个标志哦 邻桌喝酒的聊天声传入耳内,纯阳之体四个字对徐瑶来说太过敏感,她不自觉凝神细听。 纯阳之体是你我能肖想的?听说今晚的拍卖价至少五百两起拍,这都是给那些来打擂台的人准备的,毕竟有了纯阳之体,功力起码能上一个台阶去,谁不想赢啊。 啧啧啧,又能做活神仙,还能增进功力,这纯阳之体真是好东西啊 徐瑶听着好东西三个字,默默皱眉捏紧了手里的茶杯。 原著根本没提到过这段。纯阳之体的设定只是简单提了一下,也不过是为了徐宁光明正大睡女人而服务,对于徐宁来说这就是福利,但一旦换成了女人,这就变成了怀璧之罪。 徐瑶一开始面对顾秋水要隐瞒性别也是这个原因,她没有能力自保,不能确定顾秋水是不是有别样企图,一旦性别暴露,她说不定就会沦为增进功力的工具人。 就像现在一样,被当做出售的商品,旁人眼里的一件随便交易的东西。 要去看看?她一个表情变化,谢流玉似乎就能看出来她的想法。 徐瑶点头:但是我 没什么好犹豫的。谢流玉冲她笑:你师兄我在这里,想做什么便去做,便是天塌下来,我也能替你撑着。 要是换个人徐瑶可能还觉得他画大饼吹比,但谢流玉的确是有这个底气。 毕竟原著里他十七岁就能一人逃离正道门派的围剿追杀,后来更是一剑重伤了当年的武林盟主,这才让武林盟直接撤下了对他的追捕,不是因为放过他了,只是因为打不过他。 春光阁是妓院,自然是禁止女子进入,想要进去只能穿男装。青青一听要男装,眼神微闪,立刻喊腿疼不想去,徐瑶还怕她哭着喊着要去,去了又要钻她怀里,见她主动这么给她省心,心里也安慰了不少,临走前特意给她盖好被子:你就好好休息,我晚上回来给你带吃的。 青青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她的: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等人一走,青青便直接起身开窗,将随身携带的暗哨吹响,一行暗卫悄无声息地翻窗在她面前跪下。 跟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护她周全。云檀摩挲了一下掌心,仿佛还有她残留的温度:至于她身旁跟着的男人 云檀轻笑了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意:要是能趁乱杀了,就把他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