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日
第九日
前一天果来趁着是自己的生日对白羽安大肆索取,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的大腿根和胸部都有些疼,尤其是腰,感觉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xiaoxue倒还好,应该是已经习惯了被狠狠的cao弄,那里是全身上下唯一感觉良好的地方。白羽安忍着腰腿的疼痛小心翼翼的走到镜子前,拉开衣领从镜子里瞧看果来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的一个个爱痕,这让她不由得脸红了红。 有种被划了地盘的感觉。她戳着其中一个,一点一点的摁压着,他到底怎么看我的呢? 白羽安对此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果来的答案肯定是喜欢,但到底是哪种喜欢呢?她对他做出过rou体上的告白,那天他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行,那个时候他是感情上的激动还是rou欲上的呢?红霞当初对她说的果来对她的沉迷又是何种程度的呢?这些果来绝不会告诉她答案。 或许他自己也没有答案吧。白羽安叹了口气,接触这么久她已经知道果来是那种一切以她为第一,其余全排最后的人,包括他的感情,只有偶尔才能窥视到他一点点的小心思,不过有时候她也担心他的那点小心思完全来自野兽的本能,而不是感情上的。 白羽安又看向镜中的自己:那我呢?我对他的感觉又是什么呢?喜欢?爱?还是单纯的rou欲?她对镜中的自己频频眨眼,想破脑袋都不得而知,对于常年的单身狗来讲,实在不懂感情上的这些事,完全一片白纸,更何况她现在的情况还无比复杂,跟牧场里任何人都可以zuoai的开放式性关系大概没有哪个恋爱课里会讲如何在这里找到爱情。 而且所有物这一条我就不可能只跟一个人保持关系。白羽安的眼中露出了茫然和纠结的神色,她到底要不要打破这一条,还是继续这种毫无底线的zuoai呢? 白羽安晃了晃脑袋暂时先将这些放置在一边,她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先满足rou欲再说。 对,这个牧场里还有那么多yinjing没有cao过我的xiaoxue,这片森林还不能放弃。她拍了拍脸振作起来,今天主要确认的是别的事。她对着镜子坐下来张开腿检查着自己的xue口,她努力让xiaoxue张合了几次,注意到那里一直有个合不拢的缝,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缝隙处插了插的确感觉空空的,她又往里进入了一点才碰触到xue壁的软rou,还好缝隙不深。 可能是总让两根一起插进来的原因让xue口变大了。她想。 白羽安的手指在xiaoxue里搅动了一番,发现自己如此频繁地zuoai让她的xiaoxue变了不少,只是插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抽动就会不断分泌出爱液,还会变得非常想要,不让什么插进来就无法满足一般。她托着腮思考要不要停一停,她是不太介意自己的xiaoxue彻底变成yinxue,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xiaoxue再这么被cao下去的话是真的要被cao松了,可能连恢复的可能性都没有。 伤脑筋啊。她叹了口气。 晚饭的时候她决定向果来咨询,他作为使用者最有发言权:果来,你老实回答我,我现在的xiaoxue是不是没有你第一次cao我的时候紧? 果来没想到白羽安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慌慌张张地摆手:主人您多虑了,主人的xiaoxue很好很舒服。 我问的是是不是没有之前紧了不是是不是很好cao!白羽安抓着他的衣领摇晃着,我今天看了下,xue口的缝越来越大了,我很慌! 果来被晃得不行,最后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甚至补了刀: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会收紧。 白羽安尖叫:我不能再zuoai了! 她说干就干,翻出纸笔在上面写下在xiaoxue恢复紧致之前拒绝zuoai这句话,后面跟了三个大大的惊叹号,然后贴在了卧室门外,算是做了告知。 她的举动让其他人不解,对他们来讲好进入是好事,代表了很高的容纳性,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又要痛苦一遍。 所以主人她又在想什么?贝卡用食指点了点头,觉得白羽安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果来冷静一点!贝卡你也少说几句,主人不喜欢,那顺着她也没什么。路旗见果来有扑上去要跟贝卡撕咬的架势连忙站在他们中间,一面出声呵斥二人,这两人打起来又要鸡飞狗跳了。 我也这么认为,主人挺好的,也不苛求咱们,她喜欢怎么做就听她的。穆里出声附和。 那我能去见见主人让她摸我的尾巴吗?红霞这次也在,他兴奋地举手蹦跳着,想要趁这个时候增进与主人的感情。 这里哪有你的事,滚远点小屁孩。贝卡见没人站在自己这边将火气撒在了红霞身上。 红霞的耳朵耷拉下来,一脸的委屈。 果来有些看不下去,对贝卡呲牙威胁,走过去揉了揉红霞的头:主人倒是说挺想念你的尾巴,你没事的话白天替我陪陪她吧。 红霞欢呼雀跃的应了下来。 白羽安进入了休假模式,回归了以前咸鱼在家的生活状态,看书、煲剧、研究小点心,现在再加上一条可以随便rua红霞尾巴,小日子过得真的很舒心。 神仙日子。她咬着饼干感叹。 直到推迟三个月的姨妈敲锣打鼓的从天而降,神仙日子被拦腰折断。疼痛排山倒海般的全方位碾压着白羽安的肚子,她痛苦的在床上呻吟抽搐,从未有过的痛经让她恨不得当场自杀。 万能的果来这次也束手无策,能做的只有给她熬姜汤水祛寒,用温热的大手给她揉肚子缓解疼痛。每次见她皱成一团的脸恨不得将疼痛都转移给他,可这个世界又没有魔法。 白羽安也不想让果来为自己的痛经太过担忧扔下他自己的事,在最痛的头两天过后,她撑起笑脸告诉他已经没事了。 果来看着白羽安煞白的脸也明白她在硬撑:可 我没事了。白羽安口气强硬,一瞬不瞬的直视着果来,你也堆积了不少事不是吗?我听红霞说了,整个牧场都是你们温和派在维护,你作为主力之一不能总不在啊。去吧,我没事。 被白羽安这么一说,果来也很纠结,他的确积压了一些事需要处理,但又放心不下她,最后在她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同意下来,说了很多注意事项才肯离去。 白羽安笑着一一应承下来,她挥手与他道别,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她才重重地倒回床上,让自己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为什么白羽安缩在床上搞不懂为什么这么痛,推迟太久肯定是主要原因之一,但太痛了。难道是纵欲过度的惩罚?她都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离谱。 经期持续了半个月之久,久到白羽安都要抓狂了,更何况这次的量非常的大,导致她整个人都有点虚脱,每天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不能随意走动令她痛苦,只有红霞的尾巴能安慰她。 红霞其实有点不想来了,每次他晃着尾巴走进屋都能感觉到有视线扎在背后,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男人的嫉妒真可怕。他在心中咧嘴。 主人,果来的尾巴也挺不错的,您不觉得非常漂亮顺滑吗?红霞卖力的推荐果来的漂亮尾巴,这样他就能从钉子般的视线里解脱了。 手感有点扎,不像你的这么柔软。白羽安对他的尾巴可谓是爱不释手,甚至有点上瘾,而且我更想摸他耳朵,但他不让摸。她好想摸果来的耳朵啊,她想看小狗狗在她怀里发情,求她让他cao。 耳朵的确不行。红霞红了脸,他护住自己的耳朵以防惨遭毒手。 为什么!白羽安不忿。 耳朵很重要的。红霞让自己的耳朵晃来晃去,而且这里很敏感,轻易不会让别人碰,尾巴上的毛很厚对抚摸的感觉比较钝,最敏感的也就只有尾巴根,耳朵不是,所有的位置都很敏感。他说到最后满脸通红,如果被异性摸的话会很失态,就就感觉很羞耻,所、所以我唯一的请求就是主人请不要摸我的耳朵。 难怪我摸过果来的耳朵之后躲我躲的那么厉害,再不让我摸了。 纯情。她想。 呃狼不太一样。红霞刚说完就捂住嘴,他大意了,说错话了。 要死!他在心中大喊。 白羽安抓着他的尾巴盯着他,大有听不到实话誓不罢休的架势。 说。 就就是红霞快哭了,他不应该多嘴。 就是什么?白羽安加重手上的力度继续追问。 狼是只有唯一的伴侣才能摸。红霞心一横,快速说了出来。 白羽安有点晴天霹雳,果来的确很抗拒让她摸耳朵,原来原因在这。不知怎的白羽安有些无措。 我果然不是那么重要,他只是遵循牧场的规定和本能而已。她在心里悲伤的想。 红霞你走吧,我累了。她下了逐客令,红霞看她脸色不对迅速就跑了,他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红霞走后白羽安沮丧了一会,但她很快调整好:不重要就不重要吧,这样我能更放心的跟别人zuoai,谁要管他! 果来回来后很快察觉到白羽安在生气,他想到红霞之前远远见到他惊慌失措逃跑的样子,他皱起眉:主人,红霞欺负您了? 没有。白羽安一脸淡漠的看了果来一眼,又瞥向其他地方。 我惹您生气了?果来相当不解。 没有。 那您是肚子又疼了?需要我帮您揉揉肚子吗?还是想要摸摸我的尾巴吗?他蹲到床边把他的尾巴到白羽安的手边,却被她推了下去。 我要摸你耳朵。 果来立起的耳朵一下压到脑后:这不行。 不许我摸吗? 不是不让摸,是太敏感了,我不好意思。 真的只是这样? 面对白羽安的追问果来整个人都红了,他想让她摸,他想极了,上次被她摸过以后简直食髓知味,原来被喜欢的人摸耳朵是那么美好,但他觉得白羽安并不知道摸他的耳朵所代表的意思,他很担心这会成为束缚她的枷锁,所以他再也不让她摸一下了。 自从被白羽安的吃醋?嫉妒?独占欲?三连问以后果来好好的正视了自己的心意,他确定自己是真的喜欢她,不是那种遵循牧场规矩的臣服,他恨不得收回白羽安遇到藤那天说的那些鬼话,什么不只是我的所有物,什么喜欢跟各种各样的人外做,统统都想回收扔进垃圾桶!明明收到了那么动听的告白还要把她往外推,他简直是傻子!果来已经不想让白羽安再去找其他任何一个人与她zuoai,但他拦不住,主人的意愿永远要排在第一,这是牧场的规矩。而且,他不知道她的真正心意,她那天的告白怎么想都是围绕着rou体,虽然也令人动心,但跟情感上的还是差太多,强制禁锢只会让她痛苦,与他渐行渐远。 果来面对这件事纠结极了,长久的沉默让白羽安的心一落千丈,她在心中叹气。她想着既然果来没有真心的话,她也不打算去探索她的真心了。 不让摸就算了。白羽安不知道果来的纠结,她叹口气露出伤心的表情,刚要躺回床上的时候果来开口了。 您摸吧,力气轻一点。他把头低下,将耳朵送到她手边。他最终还是不忍心让主人伤心,他想着绝不能让主人知道摸他耳朵代表的意思,却不知道她早知道了,甚至在试探他。 白羽安心情由阴转晴,她轻轻的摸了摸那对耳尖泛红的耳朵就放过了,她现在心满意足,她确认了果来的感情,这是很大的进步。但她摸着自己的良心还是不能确认自己的。 应该是喜欢?她的心有些打鼓,但她愿意去探索一番这片感情的空地,她挺期待这片空地上以后站着的人是果来。 经期彻底结束的第二天,白羽安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她还特地确认了一下xue口,那里已经恢复如初,一点缝都看不到了。 吃过晚饭,她让果来坐在椅子上,抓着他的手很郑重的告诉他: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结束了! 真是太好了,您最开始那么痛苦的时候我担心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果来明显松了口气。 白羽安绕到果来背后搂住他对他撒娇:你说的太对了,我当时真的好难受,特别的痛苦。幸好你在我身边,以前我都是一个人在出租屋里默默流泪,现在看来决定继承这里太正确了,有你在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果来。说话间她越贴越近,直到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让柔软的胸部贴在上面,她对着他的耳朵呼气,这让他微微勃起了。 果来弯了弯腰,让白羽安不用踮脚就能搂住自己,也让自己不被勒得那么难受:我也没做什么,平时我不都是这样的吗? 那不一样,人脆弱的时候就希望有谁陪伴在自己身边,你一直都陪着我,让我很安心。白羽安话锋一转,都说经期前性欲高涨,前段时间的确有几天疯狂想zuoai,跟你说几句话就想被你摁着cao。说的时候还不老实的乱动,胸部在果来后背摁压。 白羽安的动作让果来的yinjing越来越硬,将裤子撑起一个帐篷,他缓慢地调整呼吸想让那里快点低头,实在是勒得难受:那现在还想跟我做吗? 白羽安转了下眼珠,放开一只搂住肩膀的手在他的后背画圈:我全都想做,跟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甚至可以随便内射,又cao又射的太爽了。 果来神色黯了一下,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让他换了一种问法:主人您不是说要好好休息一阵不zuoai的吗?那解禁以后主人第一个想找谁? 白羽安轻笑一声,果来的心思简直一目了然:第一个肯定是你,其他人都得靠后排。 她的话让果来的yinjing硬得更厉害了,裤子勒得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白羽安看着果来的帐篷,伸手点了点:我今天就解禁了,你要来cao我吗?最后还搞了把偷袭,捏了一下他敏感的耳朵。 面对这样的邀约,果来一把将白羽安抱起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轻缓地褪去她所有的衣物,轻柔地吻遍她的全身,手指在xue口处蜻蜓点水般的摁压着,随着手指的探入xue壁上的软rou包裹上去想要获得更多的爱抚,xiaoxue不断的分泌爱液,渴求着粗大的yinjing的插入与cao弄。 白羽安喘息着,呻吟着,她的yuhuo被完全点燃,双腿自觉的盘上他的腰间,让自己拉进与他的距离。果来的guitou抵在xue口,随着白羽安盘在腰间的腿的一松一紧进出着,她用行动邀请他的yinjing插入她的xiaoxue好好cao弄。他不负所望的将整个yinjing顶进xiaoxue,顶在zigong口。 好紧。果来轻叹一声,开始缓缓抽插起来,yinjing被紧紧包裹起来的感觉的确是不一样,可谓是痛并快乐着。他想起第一次进入主人身体时的感觉,那个时候主人在他身下颤抖、浪叫,从最开始想要更多的填满,到最后的求饶,他一刻不停的cao弄她的xiaoxue,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他还记得那一天有多满足。 果来,好好cao我,填满我,满足我。白羽安在他身下如同乖巧的羊羔,她张开双臂迎接果来的一切。 这是一场令人满足的性爱,两个rou体相互融合,体液交融,几乎不分彼此。二人同时进入高潮后,果来还不满足的又抽插了一番才将白羽安抱进浴室清理。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让白羽安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好好休息过后的性爱让她非常满足,不论是xiaoxue还是身体的其他部位比之前都更加敏感了。她心情大好,趁果来不备亲了他的脸一下,手伸到他的yinjing处上下taonong起来:今天是不是比之前都好? 果来刚射过精,yinjing还有些敏感,被她这样taonong舒服的哼了一声,他把她摁回浴池:主人别闹。 回答我。白羽安曲起手指弹在他身上一些水珠。 果来红着脸点头:让我想起第一次跟主人zuoai时的感觉。 喜欢吗? 喜欢。 休息有用吗? 有!虽然害羞但果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点了几下头,耳朵跟着上下摇摆,让白羽安觉得可爱极了。 主人还要跟其他人试试吗?果来抬眼看向白羽安,他的耳朵向两侧耷拉,尾巴轻轻摇晃着,装出可怜的样子。他其实想要多独占主人几天,既然无法阻止她去找别人,那他就想多用几天狠狠的在她的zigong里射精。 最好是被我完全cao开了再去找他们。他很自私的想,白羽安的紧致xiaoxue不想让他们cao弄。 白羽安见他这个样子感觉有点可怜,但她还是狠下心来决定试试他对于她跟别人zuoai的态度,她还记得上次贝卡和穆里在她体内轮番射精时激出了果来一点不知道算不算独占欲的感觉,但他并没有就此禁锢住她。现在她知道了果来将她当成伴侣,这种令人心动的关系让她觉得要不要控制一下,虽然暂时不太想放弃森林,但感觉这样的自己就成了海王渣女。她下定决心,只要今天果来说不,她就再也不跟其他人zuoai了。 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明天想去找路旗。 果来清理的手顿了一下,垂在身后的尾巴蔫蔫的摇摆:那您注意点身体。 好像的确是有点不情愿了,但还是不懂得拒绝。白羽安在心里想,良心稍微有点过意不去,她觉得自己在耍流氓。 如果你正好路过的话,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加入?白羽安摸上果来正在给自己清理xiaoxue的手,她摁了摁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了一些,她收紧xiaoxue,让xue壁上的软rou包裹住手指。 被如此邀请的果来红了脸:到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