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日
第十一日
刚刚经历的这场疯狂的性爱让白羽安浑身酸痛,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现在她困得要死,但下半身的酸楚让她根本睡不着。 烦死了。白羽安猛然起身,又因为大腿根的疼痛重新躺回床上,嘶果来现在肯定在心里骂我。她小心地蠕动了一下,可是那么被cao真的很爽啊,唉 白羽安长叹一口气找了一个勉强舒服的姿势再次闭眼酝酿睡意,可没几分钟她睁开眼愤恨地拍床:不对啊!他也cao爽了啊!为什么每次被骂的人总是我!她气得在床上翻滚,要不是下身难受她肯定要下楼折腾果来不让他睡。最后睡意逐渐翻涌上来,白羽安嘟囔着果来老妈子慢慢睡着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谁都以为白羽安会躺在床上休养几天,连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醒来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痛苦万分,只有xue口还有些肿胀,整体感觉还算良好。白羽安觉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前一天晚上她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现在竟没什么感觉了。她试着从床上慢慢站起,还蹦了几下。 果来!白羽安兴奋地叫喊着果来的名字,光着脚从房间跑到门厅,拦下要出去巡逻的他,果来你看我今天能下地了诶!我的身体好像已经适应跟你们zuoai了。 果来看到还能正常下地乱跑的白羽安时不说吃惊那是假的:那是好事。他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掖向耳后,他现在经常会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以前我真的很担心会把主人的身体搞坏。 事实证明我的潜力很大。白羽安笑嘻嘻的搂过果来的胳膊让柔软的胸部紧贴在那里,她连胸衣都没有穿就跑出来找他了,胸部的柔软触感完美的传达过去。她撩开睡裙的一角,大腿若隐若现:那要cao我吗?我现在肯定被你cao一天都没问题了。 白羽安每次赤裸裸的邀请都让果来情欲难耐,更何况他现在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更好撩拨了。他好不容易压下yuhuo,掰开她的手:我要去巡逻了。 白羽安还是有分寸的,她没有强留,依依不舍的与果来道别。 逗弄狗狗就这么有意思?贝卡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白羽安回过头看到他正利落地翻窗进屋:为什么不走门? 猫狗不和。贝卡撇了下嘴。 这个理由让白羽安无法反驳,他们的确不太对付,只有那一天他们两个一起cao过她,在那之后就没同时在她面前出现过。 看样子主人你今天身体状态不错?贝卡语气有点怪,上下扫了一下白羽安,在她没有胸衣束缚的胸部多停留了一瞬,虽然见过好几次裸体,但隔着一层衣服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嗯,还行,你看。白羽安没有意识到他的不对劲,还转了个圈让他看自己现在真的不错。 贝卡发现这个大脑迟钝的主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绪,翻了个白眼,一脸不爽的急速靠近,这让白羽安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然而他紧追不舍的继续向前,她就这样被一步步的逼退到墙上,贝卡修长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给人倍感压力。 你最近是不是太冷落我了?他眯起绿色竖瞳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 没有吧?白羽安歪了歪头,思考了一番。 哪里没有?你休息完了以后就跟果来、穆里还有路旗zuoai,唯独跳过了我。说到这里贝卡咬牙切齿,尾巴都在很不开心的摆动,小屁孩红霞直接被自动略过。 今天才第三天,我怎么可能来得及!白羽安感觉他有点强词夺理了。 我的意思是你昨天为什么不来找我?上次明明我是第二个! 原来是个有强迫症的猫猫。白羽安在心中嗤笑。 好啦好啦,我错啦。 对付猫猫就要顺着他的意,白羽安笑着认错,还贴过去摸上贝卡的裆部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揉捏起来。贝卡的呼吸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逐渐粗重,眼神也有些迷离,身下的yinjing逐渐勃起,顶着裤子支起一个帐篷,guitou前端分泌的液体浸湿了那片衣料。 白羽安乖顺的蹲下用牙齿脱下他的裤子释放出yinjing,像上次那样先去轻咬舔弄他的睾丸,更多的呻吟声从贝卡嘴里发出,这里是他的弱点。睾丸被白羽安含在嘴里轻轻挤压,柔软的舌头在上面转圈来回挑拨,贝卡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的yinjing也粗胀了几分,guitou前端冒出更多的液体。 白羽安觉得差不多了,她含住了贝卡的yinjing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卷着yinjing,细刮茎身上的软刺。贝卡觉得爽极了,他也说不好是cao白羽安的口xue爽还是身下的xiaoxue更爽,两边都令他着迷。没多一会他就射了,白羽安如往常那样将jingye全吞下肚。 不够。贝卡的脸带着潮红,眼中全是情欲,他还想cao弄更多的地方,白羽安身上有那么多地方可以cao,为什么只能碰口腔和xiaoxue。他蹲下凑近白羽安,将她的衣领拽下释放出被遮住的柔软的两团,他毫不客气地抓住用力揉捏,两团软rou在他手中被捏得变了形。 过重的力度让白羽安痛呼一声:疼。她想将贝卡的手拽走但根本拉不动。 贝卡没有理会她的反抗:胸,我想试试你的胸。 不行。在白羽安的潜意识里这里是属于果来的,她挣扎着,想要挣脱贝卡的大手,而且她真的被捏疼了。 贝卡看到她如此抗拒也就罢了手,他并不喜欢强硬的胡来,但胸部的手感太好了,他舍不得放手。贝卡直接盘坐到地上,把白羽安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看着她的胸部乖乖的在自己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这使他有些兴奋,像得到了新玩具似的揉捏把玩,尾巴不停的在身后摇晃。此时贝卡手上的力度已经减轻很多,白羽安开始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胸部不可以的话就算了,不过我没有满足,一点都不够。贝卡往前贴了贴,让自己还勃起的yinjing顶住白羽安的屁股。 白羽安也想让他cao她,刚才koujiao的时候她的xiaoxue也湿了,想要被yinjingcao弄,但 你也知道我昨天刚跟谁做过,现在cao我的话不会尽兴的。 贝卡揉捏胸部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的yinjing跟那几个怪物的确比不了,想到这里他的耳朵烦躁地动了动,像是发泄怨气似的重重捏了几下:你下面不是还有一个xue口吗?我可以cao那里。 贝卡的提议让白羽安想起藤的事,不自觉的夹紧屁股。她拼命摇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这里绝对不行!藤的事让我对这里有阴影,我宁可被两三根yinjing插进前面cao也不想谁再插后面了。 贝卡被她这么一说想起她被湖里没节cao的藤cao弄的事,声音一下软了些: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白羽安向后靠了靠,要不就让你今天揉到满足吧。 贝卡没吭声,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白羽安被她揉得舒服极了,靠着他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三根yinjing的话不是不行。贝卡突然出声,让白羽安吓了一跳,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三个人?她面露惊色,开始在心中想会是怎样的体位。 不要瞎想了我的主人,等晚上吧。贝卡抱着白羽安重新站起,将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正好你还没见过泠呢。 泠? 嗯,他是夜行动物,生物钟跟咱们不同。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他不是毛茸茸类的兽人。 贝卡说完就走了,这次走的是正门。 白羽安被他说的一头雾水,掰着手指头理他给的线索:两个人,三个yinjing,不是毛茸茸。她突然灵光一闪,难不成 果来回来的时候看到白羽安很兴奋:主人您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 贝卡今天来了,他说让我见见泠。白羽安挽上果来的胳膊,我感觉今晚会比较刺激。 果来一愣:主人您还没有见过泠? 没有啊。 白羽安的回答让果来都懵了:他前段时间来过好几次,您都没见到? 他来过?这下好了,白羽安跟果来大眼瞪小眼。 可能是他见主人睡着了就没好意思打扰吧,这倒是符合他的性格。果来给出了他能想到的原因,泠他挺不错的,就是总把一些话憋心里,不太爱麻烦谁。 听着是个好人。白羽安放心的点了点头,那他她两眼冒光的看向果来,想提前揭开谜底的答案。 果来被她的样子逗乐了:您不如直接向本人确认。 白羽安躺在床上期待了很久,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眼见快到凌晨,她实在困得不行了,关好灯,伸了个懒腰窝在被子里睡了。 在半梦半醒间她隐隐听到谁进了屋。 主人醒醒。是贝卡的声音。 她都睡了,这不好吧。这个声音白羽安没有听过,有些清冷。 开玩笑,我把人带来了她却睡了,不行她得起来。贝卡继续摇晃白羽安。 白羽安刚进入浅眠被这么摇晃还是会有点起床气。 贝卡你好烦!她坐起来朝声音的方向打去,手挥到一半就被贝卡握住了。 我的好主人你睁开眼醒醒。贝卡被她这样搞得有点无奈,泠你去把灯打开。 灯亮了,白羽安被突然的光亮刺得皱了皱眉,但也让她醒了,她睁开眼就看到贝卡绿色的眼睛近在咫尺,她往后蹭了蹭,这才看到贝卡身边站着的人。 他就是泠。贝卡的介绍证实了白羽安心中的猜想。 她现在简直看呆了,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生物,他浑身雪白,从裸露出来的地方能看到上面覆盖的鳞片,在灯光的反射下映出好看的光泽。白羽安伸手摸向泠手背上的鳞片,滑滑的不是很硬:好美,像宝石一样。 谢谢。对于白羽安的夸奖泠很开心,他一直很担心她不喜欢自己。 贝卡贱兮兮的在旁边笑着:那主人你是没见过他 贝卡闭嘴我不想听。白羽安听就知道贝卡绝没憋好屁,立刻开口命令他闭嘴。 贝卡话都没说完就被拦腰斩断,噎得他难受。 泠可不同情他,这小子刚才想要揭他丑,现在轮到他嘲笑他了:你也有今天啊贝卡。 贝卡烦躁的晃着尾巴和耳朵懒得理他们。 白羽安抓着泠的手摸着上面的鳞片又问了好几个问题,什么鳞片是全身都有吗?你冬眠吗?体温一直这么低吗?他蹲下来温和地注视着她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鳞片大部分集中在手背到手臂和背部到脖子这两个区域,脸上只有看得到的小部分区域有。 我不冬眠。 体温到一直是这样,您摸着会觉得冷吗? 白羽安摇摇头:不会啊,摸着凉凉的很舒服。 白羽安最后终于憋不住了,她非常想要确认一件事,自从贝卡说完以后她期待极了。 泠,我最后想问你,就是,你是不是 泠猜到她想问什么,点点头:嗯,我有两个。 白羽安听后简直兴奋到飞起,她捂脸向身后倒去,嘴里还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 她的这一番反应让泠以为是被吓到了,他面露惊慌:如果主人您觉得很可怕的话我不会碰您的,我现在就走。 白羽安连忙起身抓住他说:别,泠你千万别走!我一直想跟有两根yinjing的做一次,我现在愿望实现了,实在太开心了!她的眼睛充满了期待,脸兴奋的泛着红光。 泠愣住了,脸上没有什么表现但他的内心很高兴,还带着些许的惊讶。贝卡则戳了戳他用眼神示意你瞧我说什么来着。 白羽安有些按耐不住了,她拽着泠的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你能现在就cao我吗? 得到泠肯定的回答后,白羽安撩起睡裙,为了方便被cao连内裤都没有穿,她张开腿露出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 你能先舔我吗?白羽安好久没有被谁舔弄xiaoxue了,她今天想要被泠舔。 泠顺从的俯下身扒开白羽安的双腿,让那里张得更大些,冰凉的手碰触到大腿内侧,让她紧绷了一瞬。 您很怕冷吗?泠关切地问她,他很担心自己给她带来不愉快的体验。 白羽安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 泠听从白羽安的话,张嘴舔舐起她的xue口。泠的舌头尖细且长,舌尖有一个小小的分叉,分叉的舌尖不断划过xue口,给白羽安一种自己被两个人一起舔的错觉,这让她觉得太刺激了。渐渐的他的舌头开始在xue口不断进出,惹得白羽安娇喘连连,勾引出她更多的欲望,不断分泌的爱液顺着他的舌头滑入口腔。很快泠的舌头伸进白羽安xiaoxue的更深处来回搅动,其长度可以轻松的碰触到她的zigong口,分叉的舌尖在那里划圈逗弄。 呃唔!白羽安第一次被舌头舔到那里,平常都是被yinjing狠狠地顶弄,舌头的触感让她那里酥痒又难受,渴求着被更多的填满。随着泠的舔弄,白羽安忘情的浪叫着,爱液疯狂的分泌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白羽安被舔到了高潮,在她抓着床单气喘吁吁的时候泠脱下裤子将勃起的yinjing释放出来。他的yinjing平时看着比较正常还有些小,但勃起的时候能胀成几倍大小,尤其是茎身前端最靠近guitou的地方还有一圈凸起的钉状软刺。这样的yinjing让白羽安又一阵兴奋,她好期待泠的进入。 泠扶着自己其中一根yinjing抵上白羽安的xiaoxue缓缓挺进,湿润的xue口让前段很轻松的进去了,然而茎身上面的钉状软刺稍微费了点力,娇嫩的xue口不太喜欢这样的软刺。白羽安被这些软刺弄得有些疼痛,她发出轻轻的闷哼声,这让泠放缓了他的动作,他扒着xue口让那里张得再大一些,同时用另一只手摁揉着她的阴蒂让她再放松一些。阴蒂的刺激让白羽安哼哼唧唧的进入了一次小高潮,也让泠的yinjing顺利进入了她的xiaoxue。 泠的yinjing进去后整个感觉都不同了,凸起的软刺轻戳着柔软的xue壁带来酥麻的快感,这让白羽安失神了一瞬,进入了一个小高潮。等她气喘吁吁地恢复意识,泠已经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他的抽插不像其他人那样直进直出,他更讲究一些技巧在里面,白羽安的xiaoxue被他的yinjing全方位的顶弄,还会在她喘息明显不同的地方反复停留几次,尤其是那些钉状软刺划过xue壁顶压在她敏感地方时,快感的浪潮将她全面地包裹其中。白羽安完全沉溺在这从没有过的舒爽快感中无法自拔,浪叫都变了调。 哈泠、泠你cao我cao的好舒服,再快一点,唔嗯让你两根yinjing一起cao我。白羽安断断续续的渴求着,她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 泠没有急于让自己的第二根yinjing插进白羽安的xiaoxue,他抽插的同时开始用手指给她进行扩张,好让这里能顺利吞下自己的另一根yinjing插。随着xiaoxue被cao软,xue口扩张的差不多了,泠顺利地将自己的第二根yinjing插入xiaoxue,这一下更不得了,两根yinjing的插入和茎身上凸起的软刺接连摁压着xue壁,双重的刺激下白羽安进入了持续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的下体在抽搐,源源不断的爱液从交合处涌出。白羽安失神地躺在床上,每一下喘息都带着黏腻又yin荡的娇喘。 白羽安的样子让贝卡的yinjing硬得不能再硬,他让泠抱着白羽安站起来,从她后面扶着yinjing对着两根yinjing的缝隙顶了进去。贝卡的进入让白羽安的xue口为了更好的容纳扩张得更大了,本就因为高潮而敏感的xiaoxue被他茎身上的软刺来回摩擦,让白羽安又陷入新一轮的高潮中。这是她第一次高潮的如此频繁。 三根yinjing接连在白羽安的xiaoxue里搅动,xiaoxue随着二人轮番的抽插顶出不同的样子,爱液止都止不住的疯狂分泌,二人的yinjing上全是白羽安的爱液,互相牵带着随着每一次撞击喷溅在地上。白羽安被二人cao到失神,她挂在泠的身上随着他们的碰撞上下摆动,身体已经完全被快感侵占,嘴中只会发出高亢的浪叫。 贝卡与泠在白羽安不断的高潮中射精了,jingye顺着二人yinjing间的缝隙滴落在地上,与爱液混合。 白羽安重新被放回到了床上,她气喘吁吁,身下还流淌着jingye。 泠见她这样本来想帮忙清理,却被贝卡拽走了:这是那只狗的活,你可别抢。泠听了他的话好像明白点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果来见他们已经结束,这才进来将白羽安抱去浴室清理。 清洗到一半,白羽安的意识回笼,她抓住果来的手像上次那样摁压到自己的胸上:果来,你要不要射进来? 果来这次没有去揉捏享受这份柔软,反而用花洒直接对向白羽安让温热的水淋到她的脸上,她一躲避就与他拉开了距离。 果来你讨厌。白羽安对他泼了点水。 果来也淋了满头满身,但他只是叹了口气,没什么情绪的说道:主人您最近做太多次了,我今天要拒绝。 哦。白羽安没再坚持,任由果来继续给她清理。 果来垂下眼,失落的神情一闪而过,他今天实在不愿意听从请求,被不知道喜不喜欢自己的白羽安反复提起那点小心思让他很窘迫,有一种她在同情、牵就他的感觉。 果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用手替自己解决了一次,但那种源自心底的欲望完全没有发泄,只有插进白羽安的xiaoxue才能让他满足。 该死。他咒骂了一声。 早上一起来,白羽安就感觉xiaoxue有些空落落的,一想到前一晚三根yinjing将她的xiaoxuecao得大开,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xue口,想要被什么进入,这让她觉得更空虚了。她带着这份空虚从床上爬起来去吃早饭,然而她一坐在椅子上,坚硬的椅面轻松地挤开xue口让那里整个贴在上面,这让她非常别扭,不时扭动一下改变姿势。 现在内裤贴在上面能感觉布料在摩擦着xiaoxue,不知怎的这样的摩擦让她感觉很舒服,像是被谁抚摸一样,xiaoxue不住的分泌爱液,沾湿了内裤大片的布料,全蹭在椅子上。 主人您不舒服吗?果来见白羽安面色潮红伸出手贴了贴她的额头,那里冰凉凉的。 白羽安摇了摇头:就是昨天cao得有点猛,现在xiaoxue有点难受。湿湿的内裤的确让她有些不太舒服,微微抬起屁股往椅子前蹭了蹭,椅子的棱边蹭过阴蒂,快感让她颤栗,身体僵了一瞬,随后不由自主地追寻着快感,腰不可抗拒地动了起来,让那个楞边轻轻按揉、挤压着阴蒂。白羽安的脸上很快浮现情欲的神色,她交叉双腿紧紧夹住下体,呻吟压在鼻间轻轻哼出。 果来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发情了,这么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主人您还好吗? 我想被cao。白羽安没想到自己一大早就开始欲求不满的想要zuoai,只是稍稍蹭蹭,xiaoxue就能湿成这样,她羞耻地涨红了脸。我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她说的时候眼中含着水光,语气有些委屈,有时候我的xiaoxue只要被碰一碰就想zuoai,想要被谁狠狠cao弄,一根yinjing插进来的时候也有点不太被容易满足,xiaoxue经常在渴望更多的填入,更大力的抽插。 果来捧住她的脸轻轻擦拭她的眼角,她的苦恼也是他的苦恼,一个怎么都填不饱的主人很令人头疼:您不喜欢这样zuoai吗? 当然喜欢,而且越来越喜欢。白羽安顿了一下,但我觉得这样不好,太yin荡了。 不要这么说自己。果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嘴唇的触感也让她有了些许反应,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果来看到白羽安现在这样欲求不满的样子内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蒸腾,他想撕碎她的衣服粗暴的cao她,但长久以来温良的顺从让他努力克制这个冲动。他想要压制内心的猛兽,但还是有些冲破了枷锁。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先解决您的需求。果来伸手从白羽安的背后探向她的xiaoxue,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三根手指都能轻松插进去,手指的进入让爱液分泌的更凶了,白羽安开始发出充满情欲的yin叫。 主人的xiaoxue又湿又软,手指都不想离开,不知道现在的主人cao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果来在白羽安耳边低声说着,燥热的呼气喷在她的耳朵上使她整个人又红了几分。 果来的手指继续在xiaoxue中搅出yin靡的水声:现在这样可以吗?手指不能满足的话需要找谁来替您排解吗?他的手指不断在xiaoxue里搅动,白羽安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发出像猫一样的声音,勾得他想要直接将她吞吃入腹。是让我现在来cao主人?还是让我和谁一起来cao主人?您挑一个喜欢的。果来的低语落入白羽安的耳中好听又充满诱惑,她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话,xiaoxue更加空虚了,她想要果来的yinjingcao她,除了他的谁都不要,现在只想要他。 白羽安拽着果来的衣服,她在情欲的冲击中找回自己的声音:谁都不要,果来,我想跟你做,昨天晚上最后射进来的不是你,这不对,这不对,我的xiaoxue应该只留下你的气味。她抬起满是春色的眼眸,果来,cao我,好好射进来。 被这么撩拨的果来猛然凑近,他银灰色的眼睛近在咫尺:遵命我的主人,我一定好好cao您。 白羽安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属于狼的野性,她本的能想要远离危险却被果来的大手紧紧攥住腰间,随即被腾空抱起直接回他了卧室。果来迅速地脱了双方的衣服,他抓揉着她挺翘的柔软胸部,yinjing直直顶入进xue口,全部插进了她的xiaoxue中,他开始疯狂的抽插,两个rou体狠狠地撞击在一起,整个房间充满了白羽安的浪叫和rou体的撞击声。 果来,你、你慢点,撞得我有点痛。白羽安有点受不了了,她的xiaoxue现在习惯被大力的cao弄顶撞,但她的rou体可没有,她的下体被撞得好痛,她的双腿都被撞得在他身体两侧来回摆动。 是主人邀请我cao您,让我好好射进来的。果来的话噎得她没了言语,但他也改变了抽插的方式,他抓住她的双手将她钳制住往他的方向一拉,两人贴得更紧了,他腰动的幅度变小但力度没变,每一下都顶在她的zigong口,那里随着他的不断顶动逐渐被撑开,他的前端堪堪进去了一个小头碰触到zigong壁,摩擦着这个很少被探寻的地方。 呃嗯这一下白羽安进入绝顶的高潮,爱液如小溪般从xue口处流出,那里只有在跟贝卡zuoai的时候才有被碰触的机会,鲜有的感官刺激让她在接下来的顶弄中频频高潮,全身都在不停颤抖。 果来的guitou越进越多,摩擦着更多的地方,白羽安不断哭喊求饶,她感觉自己快在高潮中死去了。终于,果来射了,他让自己的yinjing更多的顶进zigong,将自己浓稠的jingye全部射进里面,不像只在zigong口射精那样,这一次他的jingye完完全全的灌进了所有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