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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体验感就差了一层。锦从另一只手圈住姜姝的腰,将她的下身带到自己的坚硬部位,顶进去。“玩够了,我们就开始吧。”“不是已经开始了吗?”姜姝放开他的领带,去解开他的皮带。把那条苏醒的巨龙从他的裤子里解出来。然后双臂勾住锦从的脖颈,双腿向上一跨,整个人就挂在了锦从的身上。锦从那根大棒准确无误的插在姜姝的xiaoxue和大腿之间。准确的说,插在家阴部的两张嘴皮子之间。炽热坚硬的棒子一触到那里,姜姝下体就像过了电,猛的打了个激灵。这根roubang用的次数多了,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对它有了最直接的敏感反应。姜姝用她的两片夹住,磨它,“他可真不老实。”锦从咬她的耳朵,“这个时候你希望它老实呢?”她咯咯的笑,扭着腰,嘴里哼着音乐,“动次打次,动次打次。跟着我的音乐,跟着我的节奏,动动动……”他在她耳边的声音放得很低,“你怎么不唱caocaocao?”低沉沙哑的声音穿进姜姝的耳内,耳朵酥了酥。自带电力的声音是撩妹神器,不可否认,姜姝被他撩到了。姜姝:“都是动词,一样一样。”锦从:“嗯,是一样。”姜姝:“来吧来吧,她已经等不及了。”鲜活的她,像一朵开在早春的花,看着她,心起不可名状的跳动。锦从扣紧她的臀,“夹紧它。”从他扣住她的臀瓣,或轻或重的揉捏,姜姝能感觉出,他的这种捏法不带挑逗性质的。或者说,有一种他在爱她的错觉。当然只能是错觉。她不会天真到以为陪着男人睡了几觉。他就会爱上她。不是姜姝不够自信,而是她认为像锦从这样的男人,心肠是冷酷的,包了一层坚硬的外壳,她化身大锤子,或许能敲破一点裂缝,但也仅此吧?想到这些,姜姝升起的一点心动便被压了下去。男人经历的多,就是有这点好处,不会轻易就动心。她只是来接续夏禾苗的人生,然后顺便撩撩男人,打打炮,心情爽快,身体愉快,这就够了。随着她两片rou唇的摩擦,窄紧的花壁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锦从感觉到热乎乎的花蜜流在了他的roubang上。他说:“浪。”她的摩擦幅度加大,说:“想更浪一点吗?”锦从:“拿出你的本事来。”姜姝:“是,我的金主爸爸。”姜姝的眸儿里放荡着春水,口中婉转娇吟,绵软洁白的娇躯盘在锦从身上,屁股向上一抬再向一下压,竟就把摩擦在她两片rou唇间的roubang吞进了花xue内。被囚禁的小明星(21)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一般女人很难做到,除非千锤百炼过,对男人的roubang有极大的掌控力才能做到,但锦从知道前不久她才刚破处,之后的经验也全是在他身上学的,只能说这个女人天赋极高。她在床上也是这么鲜活,与他的契合度之高让他再难放开她。养着吧,未来如何谁也不能预料,眼下他喜欢和她在一起就够了。“够不够浪?金主爸爸。”花rou从上向下的活动,左右挤压,仿佛无休无止的吞吐着吸进xue内的这根粗长,由此也将快感不断导入这跟粗长里。酥麻爽利的感觉让锦从背脊发麻,全身紧绷,扣紧她的臀rou,主动迎上去,大幅度的来回抽插的xiaoxue里的各处柔软,如一根巨大的捣汁器,导出更多更多的汁液。姿势的关系,姜姝在小花xue被roubang倾斜着插入的,磨得很紧,而姜姝的花xue里面又经受蹂躏,让她有种想要小解的冲动。她提气憋着不敢松,就怕一松,就解出来了,那人就丢大了。“啊啊……”她的呻吟,一声声磨耳朵的听在锦从耳朵里,让他血脉贲张。她不但会叫,还会夹。水嫩的娇xue紧紧的蠕缩,有频率的挤压着他的男性。今天的她似乎格外的敏感,水儿多的都泛滥了。男性找到他熟悉的敏感地,进行冲击,巨大的男性在女人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园里开始粗暴的进出。而且故意着重撞击那处柔软的敏感地。本来是她主动吞下他roubang的,现在完全变成了他在主导她。姜姝感觉腰要被捣碎了。那般的yuhuo狂燃,那般的目眩神迷。她要拜服在他的roubang下了。姜姝:“金主爸爸,你干死我了。”锦从:“我没你这么大的女儿,换个称呼。”姜姝:“金主大人,你干死我了。。”锦从:“就不能换个正常一点的称呼?”姜姝:“就喜欢这样叫,你咬我啊。”她挑衅的朝他抛了个媚眼。“我不会咬你,我会干你。”而他已经在付诸行动了。锦从的抽插力度从狂风骤雨般的猛攻变得忽快忽慢,男性故意绕着花壁的某一处嫩rou研磨绕转。滋滋的yin液将两人下体弄得黏滑不堪。“不行了,要,要去了……”姜姝娇喘着,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上身向后仰,锦从托抱着她一边抽插一边向床上走去。一场唱天唱地的鱼水之欢让两人都有些耗费体力,稍微回复点体力,姜姝抬起枕在锦从胸前的脑袋,前一会儿男人还在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会儿却是闭着眼睛睡过去了。从他舒展的眉眼没看出,梦乡是美好的。他在梦里,会有她吗?姜姝笑了笑。两只手掌托起下颌,静静的凝视着男人的脸庞。他是天地的宠儿,那眉那眼那鼻那唇无一处生的不好。老天给了他英俊的外表,却还给了他无上的财富。年纪是稍大了点儿,但正是男人最黄金的阶段。姜姝嘴唇蜻蜓点水的在他唇上碰了碰。“好梦,我的男人。”轻轻地把搭在她背上的手放下,把屁股先挪出来,再挪出身体,趿上棉拖,不发出半点声音的去了卫生间。在姜姝把锦从的手从背上拿开的时候,锦从的眼睛睁开了,嘴角轻轻弯起,再次睡去。锦从是被饭菜的香味飘醒的,穿上女人为他准备的,情侣款的棉拖鞋,走出卧室。看着饭桌上的三菜一汤,锦从觑她,“还会做饭?”姜姝拔了电饭锅插头,把气放干净,给他装饭,然后走过去,凑向他耳边,像在对他说一个秘密,“洗衣做饭,陪睡陪聊,十项全能。”若有若无的热气,吹进他耳里,痒痒的。这女人,哪里学的这些小手段?太会撩人。锦从轻轻咧嘴,笑了,“洗衣做饭,有保姆,你只管陪睡,陪聊就可以了。”只想睡她。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