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篇
第40篇
紀令瑜帶著夏祤婕去一間外觀為白色,整體明亮乾淨的咖啡店,裡邊沒有傳統早餐店有的濃郁油煙味,瀰漫在整間店裡的只有現沖咖啡香氣,服務生拿了兩本MENU遞給女人們,夏祤婕肚子餓暈了點了牛rou漢堡、rou鬆蛋餅、薯條與蘑菇濃湯,紀令瑜則點了一杯咖啡跟一顆荷包蛋加兩條德國香腸。 「嗯,至少妳多吃了德國香腸。」夏祤婕說。 「這間的香腸挺粗的。」 又怎樣?有夏祤婕的豐盛嗎?「有時我真懷疑妳是靠呼吸就能活了嗎?妳吃那麼少又睡那麼少,偏偏妳運動量還比很多人足,妳不會生病嗎?」 「維持健康跟體型的關鍵不是充足,而是均衡與品質。」紀令瑜說著伸手捻去黏在夏祤婕臉上的長睫毛看了起來。 「有什麼好奇的?」夏祤婕臉紅問,幹嘛好奇看著她掉下的睫毛?「算命嗎?」 紀令瑜笑了出來抬起媚眸看著夏祤婕說:「妳的毛髮似乎是深紅褐色的,天生的?」 「喔因為我們夏家在曾祖父還曾曾祖父那代有歐美血統」夏祤婕揉揉眼睛回,看來是睫毛露出破綻,髮還會讓人以為是染的,睫毛總不太可能吧? 「難怪我看著妳的五官總有那麼一點混血兒樣,尤其是那雙眼睛。」 「妳還真是第一個有看出點端倪的人呢」夏祤婕詫異又喜悅,可見紀令瑜多仔仔細細的在觀察她,此時餐點都送上來了,夏祤婕迫不及待先吃著蛋餅,幾口後注意到紀令瑜都光顧著看她沒啥在動嘴的讓夏祤婕停下咀嚼動作臉紅問:「幹嘛一直好奇的看我吃東西?像小朋友在公園看到松鼠啃堅果似的新奇」 紀令瑜勾起嘴角端起咖啡杯飲用一小口說:「妳吃相好看。」 夏祤婕耳根子都紅燙的小聲說:「狼吞虎嚥的也好看嗎?」 「兩張嘴都貪吃可愛樣。」 「兩張嘴?」霎時夏祤婕沒聽懂,幾秒後領悟而焦慌小聲激動說:「小聲點妳這臭色狼!」又害羞鬧脾氣的遮著紀令瑜眼睛說:「不准看了!都想到限制級畫面,妳這叫我連眨眼都尷尬!」卻看到紀令瑜光笑個不停,夏祤婕心軟的放下手說:「這真讓妳感到無窮樂趣嗎?」 「嗯~」紀令瑜聞聞咖啡香後將杯子抵到唇緣時看著夏祤婕說:「興趣囉。」夏祤婕臉紅羞赧起來,她聽出紀令瑜這話的涵義,因為紀令瑜曾說過興趣是人們願意燃燒生命與時間去追求的事物。 能夠成為紀令瑜的興趣該是被捧到無上境界了,她將自己視為重物。 「說起來其實我有件事想跟妳說。」 「嗯?」紀令瑜放下咖啡杯準備吃荷包蛋。 「就是我堂嫂呀好像有點誤會妳跟我大堂哥了」 「誤會什麼?」 「就是玩刮刮卡那天,我堂嫂看到妳跟大堂哥似乎在拉扯,而我堂哥說」夏祤婕便將堂哥的說詞講出來。 紀令瑜內心不屑哼笑一聲,突然有股憤慨與渾噩的心情填滿心頭,這情緒就像虹吸式作用,平常沒事時都是沉澱在底邊未曾消失過,火大時就速的一下全吸上心頭沸騰且飄著惡臭味,這事該說習以為常了,卻是這麼無所不在,使得她此時此刻此秒真想把夏祤婕拉過來抱在懷裡別隔張桌子的距離,好讓她心頭能夠平靜冷卻點。 「妳信嗎?」紀令瑜問。 「我不信。」夏祤婕堅決地說,紀令瑜緊繃的情緒才稍感疏鬆。「可是我也是不太相信堂哥會這樣,他以前是渾小子,可他真的洗心革面了,我這不是在變成懷疑妳,而是你們對雙方是不是有誤解?」 紀令瑜點點頭了解夏祤婕的想法後說:「他確實摸了我的屁股。」夏祤婕傻眼看著紀令瑜。「妳或許感到意外,但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我不是說浪子無法回頭,也不是要地痞流氓才會做這種性騷擾行為,我要讓妳明白的是,這不是地痞流氓才會做的事。」 夏祤婕吞口唾沫,她明白紀令瑜的意思,現在他們大家看到的大堂哥早已是個正人君子,但是性騷擾的行為也是眼看著人模人樣的人會做的事,紀令瑜不是在說夏衛朋沒改過自新,她相信夏衛朋成功金盆洗手了,但他還是會以正直身分犯下這種錯誤,可這不等於他又變壞了,只不過就是色慾薰心。 夏祤婕的表情轉變成一種難以容忍又帶點無辜無助地看著紀令瑜,她突然有股難以言喻的心情,並且是她從未想過的問題,夏祤婕的觀念終究有那麼點保守,是不會古板與冥頑不靈不肯變通,會願意去接受與包容開明的思想跟行為,只是太前衛會讓她羞怯或不習慣,而還是會不小心被死觀念卡住腦袋迴路。 她不過就是個女人,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保護她愛的女人,因為在她不得不卡死的觀念裡,似乎只有男人才有辦法保護好女人雖然她也知道這種觀念有點可笑,馮俊商保護她了嗎?只是以體格上來說男女之間終究有差異,若像這種不三不四的男人來硬的,夏祤婕也敵不過啊,她可以保護心愛女人的心,但她不知道要怎麼保護心愛女人在身體上受侵犯 夏祤婕想起那天她聽到紀令瑜說了手斷掉,紀令瑜還騙她沒講話,想到紀令瑜反而是反過來保護著自己讓夏祤婕心疼難受說:「我一定會叫衛朋跟妳道歉的!」 紀令瑜卻是冷笑一聲說:「我想妳別白費唇舌了,這次的事我就算了,妳去追根究柢只會搞得大家不和睦,快過年了,暫時別傷了你們夏家的和氣。」 「為啥要是妳委曲求全夏家的和氣?那個臭豬哥、下流胚子,敢做還不敢當並且把錯怪到妳身上!算什麼男人啊?」 紀令瑜平靜地看著夏祤婕幾秒後淡淡然說:「祤婕,我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怎麼想我,我只在乎妳。」夏祤婕咕嘟一聲吞口唾沫。「只要妳相信我,我不當這是委屈,說是說別傷了你們夏家和氣,但,最重要的是我不要讓妳感到為難。妳爭不到什麼公義公平的,因為因為」講到後邊紀令瑜顯得欲言又止。 夏祤婕卻靈犀了紀令瑜難以啟齒的話說:「我的家人只會一味當妳就是在勾引男人」 紀令瑜沒反駁表示夏祤婕說中了,因為是夏祤婕的親戚,紀令瑜不想說得這麼直白像在批評,否則不明顯嗎?大小表姊第一眼就看紀令瑜這種狐狸精型的女人不順眼,夏媽也基於這原因而信了一半是紀令瑜勾引夏衛朋並說紀令瑜招蜂引蝶的,竟然不會覺得像紀令瑜這樣高不可攀又如此年輕的女人怎看得上夏衛朋那大叔?有錢?別好笑了!夏媽不曉得紀令瑜是多金女嗎? 也難怪紀令瑜不說,沒啥好說的,沒人會信的,可只要夏祤婕信就好了,當然夏祤婕能夠不知情更好,因為這種事情不會讓紀令瑜大驚小怪了,何況為了夏祤婕去吸收這不愉快還能平衡點,話反過來說的話算夏衛朋好運,否則他就沒門牙了。 「反正我今天也翹班了妳想去哪嗎?妳有去過很多地方了嗎?我可以陪妳去。」夏祤婕轉個話題說,試圖用自己的方式取悅紀令瑜好讓紀令瑜心裡頭舒坦點。 紀令瑜笑了一下看著可愛悶騷兔說:「還不懂我的樂趣在哪嗎?」 夏祤婕臉辣紅說:「總不會要一整天都跟我做那種事吧?」 「聽起來就好刺激有趣呢。」夏祤婕臉只是更紅而逗得紀令瑜笑著說:「算是去過一些地方了,可也很多還沒去。」 「不然我帶妳去我外婆外公的茶園?在K市的山上。」想到紀令瑜特愛參予自己的日常生活,夏祤婕如此提議。 「好哇。」果然紀令瑜興致昂昂。 「話說回來,我昨天怎麼一回事?妳對我做了什麼?」上了山後夏祤婕鼓起勇氣問。 「妳唷,潮吹了。」 「什麼是潮吹?」 紀令瑜笑個不停說:「這妳都沒聽過,妳有沒有這麼純潔?沒看過純潔的人還噴成這樣。」 夏祤婕聽不太懂紀令瑜又在說她什麼壞話,可聽上去就是惡趣味濃濃,她沒好氣地拿起手機自己查,看了幾篇後,夏祤婕差點燒成一攤骨灰,原來這大體上來說不是紀令瑜做了什麼,雖然發生這情況也需要另一半的技巧與手段,可其實不少都是「無意間」讓女人潮吹的,那麼也就是說是夏祤婕太浸yin了,全神融入跟紀令瑜的性愛裡沒有絲毫分心,夏祤婕無法不解讀成擺明了就是自己騷浪。 畢竟女人實在太容易在性愛裡分心了,性通常不是女人追求愛的目的,加上女人顧慮的很多、要掛心的也很多,在做愛時能因為無法克制去想著比如明天要煮什麼菜給老公小孩吃?到底要穿什麼樣的衣服去參加明天的朋友聚餐比較好?而無法投入在性愛裡,甚至就算集中精神做愛還是會因為小擔心自己身材不夠好就打岔了,或者沒想像中這麼舒適也打岔了,更也會就算想著要為了另一半放開點而擔心這樣的自己會不會太騷浪就打岔了。 而女人只要一但是個相當熱愛性並不視為羞恥行為就要被說得很難聽,可是這樣的女人便能享受性愛的美妙(自然也是要另一半跟自己契合),昨天夏祤婕似乎突然就變成這樣的女人了才能噴發。 她聽懂紀令瑜剛在說她什麼壞話了,無法不說紀令瑜真的很賤!講話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這樣譏笑調戲她嗎?她又不是做作裝純潔只是話說回來,昨天那體驗雖然嚇死夏祤婕,那感受好像自己要壞掉死掉了,可不得不承認那種把精神壓碎到破散崩潰地步再瞬間重組的感覺真是美好到驚心動魄爽到只要她每回想一次那種感覺,胸口的起伏就連動到她下邊的小嫩唇張合的比以往還要快,全身從腳到頭似乎都有靜電感的讓她全身都養光用想像她就差點自喉間流瀉出呻吟 天我身體真被紀令瑜開發到好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