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二十
明珰醉着酒在园子里乱走她两个贴身侍女怎么可能放心得下,风花雪月索性兵分两路,一个远远跟着明珰闲逛,一个则速速回去煮醒酒汤。 雪月便是那个跟着明珰的人,然而园子漆黑森冷,前面的人歪歪扭扭、左拐右拐一眨眼便不见了,她焦急地找了许久,最终在后园西角听到了点不同寻常的动静。 废池塘、茅草屋、小院子 雪月环顾四周,瞧着这附近的景致愈加眼熟,终于反应过来这里住着什么人。她往院落里偷偷瞧了一眼,却见空旷简陋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树木,树下摆了一张琴还有一盏将要燃尽的灯,小小的火苗在夜风中与斑驳树影纠缠不休。 人呢? 雪月正疑惑,却听屋子里传出一丝细浅的娇吟,她心下一沉,偷偷走往窗户边将里边的声响听了个细致,更加笃定里边正在翻云覆雨的主角就是她家小姐。 至于另一个嘛,不用想便知道是谁了。 虽说人是主君那边的,但敌不过床榻上的工夫好,小姐嘴上嫌弃实则身体诚实,醉了酒便眼巴巴往这个小角落跑,瞧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口里竟还哥哥哥哥地喊着 雪月脸上发烫,默默退离窗户几分。 如今这情景便只能等着他们事毕了。 她转头去看树下的灯盏,火光越来越小,随着突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将最后一丝光淹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明珰死死抓着身下早已一团乱麻的床单,她浑身收缩得厉害,呼吸也停滞了好久才恢复过来,宛如案板上待宰的鱼。 而呼吸不稳的还有立在她身下的男人。 沉寒的额上渐出冷汗,明珰内里缩得太紧,他仅仅入了个头便停滞不前,很难再往里拓展。 她太小太紧,初次还有情药相助不至于入得太过艰难,这一次便不像初次那般容易,即便他已经为她扩张许久还流了一床的水也收效甚微。 沉寒轻叹,捧起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这样的姿势令她体内的大家伙不知轻重地往里挤了挤,她几乎惨哭地哀叫:痛!痛!出去!你出去! 沉寒扼住她捶打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端起她的小屁股让roubang不再因重力使劲往里钻。 他稳住心神,微喘着在她耳边轻哄:小姐放松些,您太紧张了 明珰疼得落了眼泪,但那个温柔好听的声音总萦绕在她耳畔,舔咬她的耳垂不放,后背也像哄小孩一样被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拍着。 好温暖 她的身子渐渐柔软下来,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将脑袋枕在他的肩窝轻轻喘着,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舔他颈侧的肌肤。 沉寒十分有耐心,硕大的guitou浅浅地卡在她的xue口一动不动,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相拥一阵,等到明珰渐渐松和适应,他才捧着她的腰臀慢慢动了起来。 明珰倒是没再嚷痛,只是哼哼唧唧地抠抓他的肩膀,后来沉寒渐渐松手放她自己双膝抵床动情摆腰,水渍荡起唧唧作响,倒让她自己将粗长的roubang往里吞,再加沉寒使了些许力道,终于让她窄细的xiaoxue含进半根,碾平了里面所有的rou褶。 唔 明珰拧眉,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不放,似是下面顶到了极限。 沉寒终于把她放倒在床榻换自己在上面浅慢地抽动,不闻明珰娇柔的媚吟,他便知晓明珰还咬着唇不肯松开,于是抬手去抚摸她的嘴唇,与此同时下身捉弄似的往上一顶 啊明珰扬起纤长的脖颈发出难以承受的低吟,这个口子一旦撕开便是越来越大,她的声音随着身体的起伏层层迭起,乳尖在羊脂似的胸膛如微波晃荡,许是如此娇嫩盛着月泽实在诱人,沉寒忍不住垂首去敛入口中以舌头细细品尝,身下动作不歇反増,进出得愈加激烈厉害,潺潺yin水被粗硕的yinjing捣成浓稠的沫子细密地覆在二人腿间。 床榻咯吱咯吱响起来。 沉寒直起身子,双手紧紧扼住她的膝弯拉高,以在她xue里抽插的roubang为联结带着她的臀抬离床榻,而她只能悬空在下承受着那根巨刃下冲的凌厉气势,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他将明珰拉近自己,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将双手撑在她的头侧,背上的肌rou如波浪起伏,蕴蓄的力量在腰臀迸发出激烈的火花,他无法抑制自己的速度,快得他几乎失去理智,他想让她尖叫、令她哭泣,让她在他所给予的rou欲中溃堤。 明珰也确实如此,方才或许还有点神思记得自己是谁,而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在一片空白而guntang的海里浮沉,她随着波浪,一会儿被顶上去,一会儿被按下来。 赤黑硕大的yinjing无情地征伐着那脆弱细嫩的甬道,而xiaoxue自然也用它的紧致压榨这个闯入者,铃口渗出清淡的浊液,强行给深处守着底线的宫口抹上,最后被里面吐出的yin水带着一并流了出去。 明珰双腿大开,细沫顺着源源不断的yin液滑入股沟里,路过她紧紧收缩的菊xue,打湿了后背腰臀的那一片洁白的肌肤。 沉寒紧蹙眉头,汗水顺着他的下颚滴落在明珰的遍布吻痕的乳上,一颗一颗,晶莹剔透,在她摇摆不定的躯体上肆意流淌。 下一瞬,她艳歌一样的媚叫跟着她的身体抵达了高潮,她浑身痉挛地蜷起嫩白的脚趾,xue里更是不断收紧似乎要禁锢住那头猛兽,但男人的冲击力太大,那么点力量显然无法制止住他的侵犯,反倒把他刺激得越来越快。 凝重的呼吸骤然滞住,腰椎猛地一酥,激得铃口不受控制地喷薄出大量浓白的jingye,久久不曾停歇。 沉寒急速喘息,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撤出明珰体内,手掌捧着她湿漉漉的圆臀还有些打滑,而她xue里的媚rou似是依依不舍一般,他费了些力气才将roubang取出,浓稠的jingye跟着流了一地。 他拿手指抹了抹,静默一阵,他以guntang的掌心握住明珰的腰侧将她翻了个身,以傲势不减的阳物再次对着那颤巍巍的花xue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