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走开
24.你走开
阮娇娇双手被绑着,脚踝上还扣了锁链,赤身裸体泡在冷掉的水桶里,旁边站着一个来者不善的男人。 一般女子在这种情况下一定惊慌失措,但阮娇娇早就见怪不怪,足够处变不惊了。 她对着司空澜努了努嘴示意他帮她解开手腕上的绑带。 没想到这狗皇帝这次竟然这么听话,伸手替她解了,于是阮娇娇得寸进尺,对他说道。 帮我把那块布巾拿过来。 她刚才这么吩咐司空蔚,结果挨了顿cao,没想到这次又成功使唤了司空澜,他走过去拿起布巾递给她。 俩人一个递一个接,都是神色从容。 只不过阮娇娇让他背过身去时,这次司空澜不照做了,他不咸不淡的眼神望着她,仿佛那目光在说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 阮娇娇是真的怕自己着凉。 医学不发达的古代生病的话,感冒也是会死人的,不死人也会难受死,所以她从水中站起来,其实桶里早就没多少水了,她快速地擦干身上的水,想要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地上都是水,衣服也打湿了。 而且不仅是她的衣服,司空蔚的衣服也泡在水里湿透了。 阮娇娇嘴角抽了抽,双臂挡在胸前蹲下去,故作柔弱可怜地打了个喷嚏,眼巴巴地看向司空澜。 司空澜递给她一个有些眼熟的小瓷瓶。 我可以给你衣服,把这个吃了。 阮娇娇看着瓶子,又抬头看他,然后接了过来,将瓶子里的蛊虫倒出来,黑色的小虫子在她白皙的掌心格外显眼,登时一股瘆人的痒意让她鸡皮疙瘩都密密麻麻爬起来了。 阮娇娇倏然站起身,一双翘立的雪乳因为她突然的动作而摇晃出耀眼的乳浪,趁司空澜愣了一下的时候,阮娇娇捏着虫子就往他嘴里塞。 但并没有成功,司空澜嘴闭着,虫子也从她手里掉落,刚好就落在了司空澜的脖子上,然后爬进了他的袍子里,消失在二人眼前。 噗!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阮娇娇看着司空澜面色一变,但强撑帝王仪态,只是解了腰带,想要将虫子捉出来。 可那么小的一只虫子,一时半会儿想要捉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司空澜恼火中不经意朝阮娇娇一瞥,发现这女人幸灾乐祸看笑话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他怒从胆边生,一把将碍事的衣袍扯了,终于逮住了那只作乱的蛊虫,他捏着虫子就朝阮娇娇步步逼近,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阮娇娇脸色一变,扭头就跑。 走开!你别过来!! 二人间形势急转直下,阮娇娇被司空澜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她双手捂住嘴巴,不让他将虫子塞进她嘴里。 两人都不着寸缕,司空澜本来还没觉得什么,当身体越靠越近,他将她堵在角落里,她一脸惊慌,由于双手捂着嘴,她诱人胴体毫无遮蔽地展现在他面前。 玲珑的曲线,雪白的肌肤,乌黑如缎的长发,她就像他在话本里读到的妖精狐媚,透着一种勾魂摄魄,天真又冶艳的风情。 阮娇娇视线被吸引,不由移到司空澜的胯间,他蛰伏的分身此刻在茂密丛林中一柱擎天,醒目地跟她打着招呼。 想到色令智昏,她灵机一动,主动朝司空澜凑过去,一对饱满浑圆在他身上蹭了蹭,目光盈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嘴上却说着讥讽的话。 陛下,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如果传出去的话,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果然,司空澜被她突然的投怀送抱弄得一愣,但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偷袭,他便已经反应过来,目光倏尔一冷。 想用美色诱惑我?呵朕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没见过? 司空澜嘲讽的语气说道,接着用一种轻鄙的眼神打量她。 况且,你这种满嘴谎言水性杨花的女子,也只有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男人,比如我这蠢弟弟,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司空澜用脚紧紧踩住了阮娇娇的脚链,阮娇娇并未被他的话羞辱到,反而眸中划过一抹幽光。 她跟话本里的yin荡妖姬一样挺起绵软的胸脯,大半身体的重量都朝司空澜压过去。 陛下果然厉害,见识就是非同凡响。 她笑眯眯地道。 不知羞耻! 司空澜后退了一步,可她却跟蛇一样缠上来,肌肤如玉般温腻沁凉,带来无法忽视的触感,却让他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下腹窜起一阵热痒。 殿下,你下面那根更硬了呢,都戳到人家的腿上了。嘴上鄙视,身体却那么诚实,我就喜欢你这种心口不一的男人。阮娇娇故意拿大腿根蹭了蹭他的roubang。 司空澜被她如此戏谑,而身体也被她挑起了汹涌的yuhuo,打脸来得太快,还被她嘲笑。 窘迫变成恼羞成怒,司空澜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就要把虫子硬塞进她嘴里。 这下,气焰嚣张的阮娇娇立刻萎了,这种危急时刻,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把就握住了对方的把柄。 打蛇打七寸,阮娇娇精准地抓住了司空澜的命根,成功地阻止了他的暴行。 她不敢张嘴,怕他扔虫子,只是示威般地扬了扬眉,示意他先放手。 司空澜却气得不轻,他从未被人这样太岁爷上动土过,他对她冷冷道。 松手!不然你休想从这里活着出去! 嘿姑奶奶又不是没死过!才不怕你!! 阮娇娇非但不放手,还双手握住那根roubang,手指用力,感觉那roubang在她手中仿佛又胀大了一圈。 显然俩人之间,不怕死的阮娇娇占了上风,而司空澜不敢冒着虽不至死却可能身残的风险,他只好先让步。 蛊虫给我。 阮娇娇却得寸进尺,松开了一只手朝他摊开,另一只手仍旧牢牢攥住他的roubang不放,大有一手交货一手放弟弟的架势。 你给不给?! 见司空澜迟疑,阮娇娇死猪不怕开水烫,彻底翻身农奴把歌唱,指甲都用力地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