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惩罚

    

34.惩罚



    乌尧静静地看着她,空气都仿佛在这一刻冻住了,阮娇娇闭上了眼,将纤细的脖子完全暴露出来,她的小命就捏在他手里,所以这只是姿态上的示弱。

    对不起。

    她又重复了一遍,神色黯然道。

    其实我一直觉得配不上你,不过是运气够好,被家族挑选出来成为你的未婚妻,但其实这个位子任何女人都有可能随时取代。说来可笑,在你面前,我曾经那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直到我做了对不起的事,我反而能够坦然地面对你,不再战战兢兢,因为我知道反正我死定了。

    她睁开眼,目光透着一种隐藏的秘密终于被揭开的轻松和解脱。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乌尧看着怀中的少女满眼疲惫,但是嘴角却勾起一抹释然的浅笑。

    他的手掌抚上她雪白纤长的脖子,只要他稍微用力,她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就在这时候,玄卿忽然窜到二人面前,伸手便欲抢人,阮娇娇却一个阻止的眼神传递过去。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

    她对玄卿呵斥道,随即将视线移到乌尧脸上,小手抬起,摸了摸他的脸,喃喃了声。

    对不起,夫君,我做错了。

    乌尧眸色沉凝,那酝酿中的风暴纵使乌云滚滚却始终没有暴雨落下,他冷笑一声,语气阴森地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让你就这么死太便宜你了。

    咦?

    阮娇娇手一僵,她都觉得自己戏演得这么好,她都要被自己打动了,结果乌尧竟然没半分动容。

    他一把扣住她的脖子,目光锐利如箭射向玄卿,冷声威胁道。

    别动!不然我马上让她化作一滩血水!

    他手指一弹,忽然三人脚下的地面再次发生地震般地剧烈摇晃,而乌尧已经将阮娇娇给拎到了半空中。

    阮娇娇瞪大眼,她被乌尧带到了空中,从高空俯视,清楚地看到那妖兽张开血盆大口,竟然将那道白色身影给活吞了。

    虽然这一幕着实触目惊心,但阮娇娇并不认为玄卿会这么死掉。

    事实也果然如此,一眨眼的功夫,那小白点又出现在原来的位置,而妖兽咬了个空,它再次朝玄卿扑去,以双方的体型,简直就如同大象扑蝶,玄卿身姿轻盈地躲闪,妖兽根本触不到他的衣角,追着他嗤嗤喘气,像是刮过一阵阵的大风。

    阮娇娇后知后觉才想起舒清雪来,远远的只看到那如山一般庞大的妖兽身躯。

    糟糕!女主该不会被妖兽压成rou酱吧?

    像是回应她的疑问,玄卿也升到天上,朝二人飞来,却没有靠近,她这才看清,他怀里正抱着昏迷的舒清雪。

    妖兽不甘心地张大嘴巴,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那两排锐利的尖牙看起来像是寒光粼粼的刀一样,但从它口中似乎又飞出一个小点。

    阮娇娇注视着那个小点,仔细一瞧,竟然是顾簌!他之前在妖兽腹中?!

    当顾簌飞近,阮娇娇看清楚他浑身上下都沾着黏糊糊的液体,看起来狼狈极了,他的表情也是极臭,想到这家伙变态程度的洁癖,再看他此时的肮脏程度,想必这恶心的经历一定让他毕生难忘,甚至会做噩梦,阮娇娇幸灾乐祸地想笑,但她现在脖子还被乌尧的手捏着,于是她强行忍住了。

    而顾簌一出现,玄卿立刻将怀里的舒清雪朝他抛过去。

    接住!

    顾簌却闪身避开,他心情恶劣到极点,哪里愿意再抱一个累赘,朝他吼道。

    凭什么?!

    这种情势下,玄卿实在懒得与他争辩,便找了棵树将舒清雪挂在了上面,还给她设了个保护屏障,避免她被战火波及。

    玄卿和顾簌俩人联手,对付这妖兽也并不轻松,因为它身上那厚厚的鳞片如铠甲一般,体型又庞大,找不到明显的弱点攻击,而且它扫帚一般的尾巴扫来扫去,便掀起滚滚尘土飞扬,让人很难看清楚它的身形动作。

    顾簌忽然灵机一动,对玄卿道。

    这妖兽就应该对妖兽,把你新收的宠物叫过来!

    闻言,玄卿撕开一道空间裂缝,阮娇娇就看到一条无比粗长巨大的黑蛇从里面飞窜出来,径直就朝地上的狼兽飞去,迅速如绳子一般将它缠住。

    两只妖兽就这么打起来,打得难舍难分,一时间难分伯仲。

    阮娇娇正看得津津有味,乌尧却忽然抛出一样碗状法器将二人扣住。

    糟了!

    顾簌和玄卿察觉不妙,可俩人已经原地消失了。

    死了死了

    视野里一片漆黑,阮娇娇的腰上缠着男人有力的手臂,她心里也是一凉。

    不知过了多久,等碗揭开的时候,她发现二人在一片密林中,竟然还在妖魔界未曾离开。

    看来乌尧只是虚晃一枪,骗过了玄卿和顾簌,只怕二人不知道去哪里找她了。

    乌尧手臂一松,放开了阮娇娇,但她并未松口气,她记得他说的那句话,让她死了太便宜了。

    人对于未知的惩罚自然会不安,她也不例外。

    果然,她的腰和手臂马上被拔地窜出的粗壮树根紧紧缠住,将她吊了起来。

    阮娇娇与乌尧对视,他立在她下方。

    此时月朗星稀,浓厚的雾气也稀薄了许多,她将他在清辉月光下俊逸出尘的样貌尽收眼底,虽然明知道此时绝不是犯花痴的时候,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想怎么样?她问,此时脑海浮现数种折磨人的酷刑来,每种都让她皮rou隐隐作痛。

    乌尧飞到与她视线平行,却答非所问道。

    还记得这里吗?

    当时你也是这样,冒失地闯进来,被吊在了空中。

    说这话时,他的神色呈现出一点温柔来。

    我当时心里想,我这个未婚妻原来这么可爱。

    突然他神色一变,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捏得她疼。

    但谁知道你当时竟刚从别的男人身上下来!

    他的话如嗖嗖的冰刃刮着她的脸,饶是脸皮厚如阮娇娇,也难免有点扛不住,于是她索性放弃无谓的抵抗,闷不吭声地接受他的惩罚。

    乌尧手持长剑,将她身上这碍眼的袍子给一剑一剑划烂,衣裳变成一片片碎布从空中落到地上,阮娇娇看他这厌恶的表情,竟然莫名跟顾簌当初臭脸如出一辙。

    这锋利的剑刃从她肌肤上轻轻滑过,就跟凌迟一样,阮娇娇一动不敢动,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终于,最后一片布料从她肌肤上滑落,如雪花一般飘下,她的胴体完全暴露于他的眼前,真正的不着寸缕。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上下打量一番,最后落在她腿间那幽秘的xue谷地带。

    乌尧眸色幽暗,手指一勾,又有两根树根窜起来,绕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给强行分开,他的剑柄抵在她花缝处,往湿濡的xue里捅入了半寸。

    阮娇娇:

    敢情这是跟她玩SM呢?!

    她立马精神一震!

    把老娘的骨鞭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