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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却还是忍不住溢出点点呻吟。那名夜叉看清我们这边的情况后,饶有兴味地撩起席间相隔的薄纱,立时,原本朦胧的距离消失,我和花葳的所作所为被这名陌生的男人尽收眼底——此时的我窘迫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心里同时也恨极了花葳的胆大包天,我不断扭动臀部想要摆脱窘态,结果花葳非但毫不顾忌别人的视线,甚至还伸出双手从身后隔着衣衫罩住我的双乳,恣意揉捏。“啊……不要,有人在看——”我羞窘欲死,双眼逐渐朦胧蓄泪,花径也绞得更加用力。可是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胯下蓦然发力,几乎要将我刺穿般强势撞击,敏感酸软的xue儿哪能承受如此这般刺激,我哆哆嗦嗦地再次高潮,而花葳则享受着我不断抽搐的花径,一个深深的插入后用rou物开始厮磨花心。没想到他还不放过我,我死死地抓住身前靠背,脸烫得都快烧起来,抬眼窥看前方那名夜叉男子,但见他正眯着眼,气息似有不稳,英俊的脸上满是欲望。我立刻闭眼,将头埋在臂弯,已是六神无主,我感觉周围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终于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几番猛力抽插后身后的人儿定住不动,再次射了出来——“阁下身前的女子甚是娇美,可否舍爱予我兄弟一乐?我乃夜叉族长之子,族中财物尽可挑选。”在右侧席位一直观看的男人适时出了声,那声音还有几分嘶哑的欲望。我诧异地抬起头,没想到这男人不仅看了,还敢提出要求。“呵……夜叉族也敢向我要人。若我要坩青九眼天珠,你可愿意?”花葳一声轻嗤,平静的声音带着两分诡异的冷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坩青九眼——”夜叉男子闻言,粗旷的眉头紧皱,他面色一沉,眸中欲望顿时消散不少。花葳亦不回答,他仅是随意一笑,周身威压陡释,强悍而恐怖的气息隐现——察觉这气息,夜叉浑身一震,他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悻然道:“我族并没有阁下所要之物,打扰了。”说罢,他放下纱帘,回身加入了席内的另一场rou欲盛宴。见那男人走了,我松了口气,一把推开花葳,独自坐在旁边整理衣衫。花葳见我模样甚是气恼,欲望餍足了,也不再得寸进尺,随后不久便带着我离开了宴席。第一百一十章复兴(一)距离那晚的靡舞之宴,已过了将近一周,可我对花葳仍旧不理不睬,他自知这次欺负我狠了,也由得我使性儿,在我面前乖顺得言听计从。每每思及那晚的场景,rou欲糜烂的大厅,裸身交合的众人,还有放浪形骸的我和花葳——我气他的恣意妄为,但更恼自己竟然在陌生人的视线下高潮,还有那三男一女的rou欲交合,第一次目睹这种场面,给我内心亦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再联想到我随意许下的愿望,午夜梦回,那四人纠缠的身影总会换了角色再次上演,天亮醒来底裤总是一片湿濡。如此这般,白日我不由得越发心浮气躁,我常想难道真如花葳所言,阿修罗性yin,所以我骨子里充满了yin荡的基因?亦或是那不明的病症未除,导致我夜夜思yin?说到那病症,此前我曾细问过花葳,他言我被强行取出灭神针,灵魂受损,按理说这是不可逆的伤害,灵魂一旦受损,紧接着就是天人五衰,魂魄将受业力感召步入轮回,古往今来六道众生无一例外。所以当初在冈仁波齐,花葳凭借神钥之力,亦可与湿婆一搏带我离开,但因我体内有湿婆种下的灭神针,让他十分忌惮,遂不得不放弃。后来他探得我身陷魔域,立即命蓝婆罗前来带我离开,之所以选择蓝婆罗一来她是鬼道中人,曾经罗刹一族的公主,临危求助尚可得信,二来蓝婆罗容貌娇艳,在六道中亦是小有名气,若得魔的喜欢,办起事来定能事半功倍。结果没想到,蓝婆罗竟变成了血淋淋的人蛹被丢回鬼道……就在花葳另寻他法,甚至打算亲自前来时,我却安然无恙地出现了——他没有问我为何会安然归来,也许他从蓝婆罗口中早就知道我与卡卡维塔的异常亲密,所以当他提及我灵魂虽然受损,但体内却有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牵制时,神色并无奇怪。只是,我的病症到底是这股力量的副作用,还是取针的后遗症,就不得而知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口气,吃着手中新鲜的水果,吹着徐徐海风,开始发愁前晚再次发作的病症。我隐约发现,只要行了那交合之事,这病至少可以持续三天不发,再次发作时也是由轻到重,愈痛愈yin。今天已是第三天,忍耐了两晚的疼痛和欲望,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原谅花葳,但一想到他在靡舞之宴上的所作所为,又恨得牙痒。“怎么又在叹气。”不知何时花葳来到这纳凉之处,他蹲下身子,将头凑近躺椅上的我,蹭了蹭我的手臂。瞟了一眼贴着我右胸撒娇的人儿,心中直呼妖孽,但我仍旧淡然一抖,将他甩了开去,翻个身,背对着继续假寐。身后悉索之声传来,紧接着身下躺椅一矮,花葳也跟着躺了上来——他从后面抱着我,胸贴着我的背,腿蜷在我的腿弯,就连那下身的硬挺也密密地贴了上来。“我已经好多天没抱着你了,还在生气呢?”他闷闷的声音传来,似乎有几分委屈。我冷哼一声,稍微靠前与他拉开些许距离。可是下一瞬,花葳又贴了上来,“我错了好不好?少女节我只是想带你去游玩一番,没想到那催情香太过厉害,又美色当前,让我实在忍不住……”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我更加火冒三丈,敢情他拿着两根玉势玩得我几乎失禁,又在别人面死命地cao我都归结于催情香太厉害?“这催情香如此厉害我怎么没有跑去强暴男人!”“咳咳……靡舞之宴是供男人选妻yin乐,那催情香也是为男人准备,壮阳增yin,助兴之用。”花葳察觉我的怒火,立刻巴巴地解释。我重重地哼了一声,再次拒绝搭理他。“你闷在这里好几天了,想不想出去走走?”花葳将头埋在我的后颈,隔着长发,轻轻啄吻着我的颈窝。见他如此低声下气,加之这几日我又闷得慌,遂硬邦邦道:“去哪里?又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花葳见我松了口,立刻开心地搂着我坐起,薄唇微抿神秘一笑,“当然不是,去我们曾经的故乡,修罗道。”“这儿难道不是修罗道?”我挑眉奇道。“是也不是,真正的修罗道已经覆灭。”一时间,他的表情有些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