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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甚至连白天也经常肆无忌惮,三天三夜,他绝对做的出来!我瞬间傻眼,十分后悔地问能不能只喝一碗,湿婆却笑看着我,不置可否。最后,我忍着悲愤的泪水,自讨苦吃地把十碗汤全部喝完。整整十碗啊,以至于后来我每次见到那汤,都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时间就这样一晃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中,我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外界的消息,虽然内心牵挂,但我想花葳得了解开封印的绀青九眼天珠,想必应该无事,心也稍稍放下。只是,这冈仁波齐没有半点外人寻来的消息,让我也有些难过,难道花葳和卡卡都没有来找过我吗?可尽管如此,我却是万万不敢再做偷跑的打算,且不论我身无神通,光凭这双脚根本跑不出有圣山之称的冈仁波齐,更有了魔域偷跑被抓回的惨烈教训后,我是真不敢再作死地挑战湿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总算渐渐摸清了湿婆的一些脾性,这有着魔神之尊的毁灭之神,当真是任性傲骄小心眼得紧,一定得顺着毛捋。该服软时就服软,该装傻时就装傻,定不能蛮干硬上。有了这层认知,除了晚上累点,我和湿婆的日子倒也过得相安无事。这期间,还有那名叫乌摩的雪山女神也会偶尔出现,刷刷存在感。雪女本来就生得极美,在加上一副真善单纯、柔弱万分外加含情脉脉的模样。若不是早就洞悉她的属性,作为女子的我恐怕都会多有怜惜吧!哼哼,相比而言,我倒是更欣赏吉祥天一些,虽然吉祥天也不是什么善茬,但不论是气质还是气势都胜了雪女不止一个等级。当然,我是不会承认,我武断地将雪女打上标签,是因为她总想和湿婆发生点什么。可惜湿婆完全不吃这一套,几次遇到雪女都显得不怎么待见,甚至后来还嫌其碍眼,直接命侍从禁止她再入内殿,只能在几处偏僻的外殿活动。我不禁一阵唏嘘,面对这等娇滴滴的美人儿,湿婆这眼睛当真是长在了头顶,也不知当初他是怎么把我看上的。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月。第一百五十七章乌摩的请求这日清晨,一夜的纵情缠绵后,我在晨曦微露时醒了过来。冈仁波齐峰长年积雪,宫殿虽然有结界护印不会落雪,但早晚却十分寒凉。我扭了扭酸疼的腰,收回了晾在外面腿,蜷回温暖的被窝中,迷迷糊糊地一阵摸索,当触及到某具温暖的rou体后,便自动自发地粘了过去。那具温暖的身躯同我一样不着寸缕,我如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将凉着的腿横跨到对方腹间,肌肤温暖滑腻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叹息一声,闭着眼继续睡。被我压着的人儿动了动,伸出一手摸到我的腿上,嘟哝了一句“怎么这么凉”,遂一个侧身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我顺手搂着男人的腰,闻着专属于他的味道,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人,我起身望着空旷的房间,心底划过一丝失落。可当看到房间内多出了两个火炉,我胸中一暖,霎时心月霁明。哼着轻快的小调,我穿好衣衫,洗漱过后,便兴冲冲地出了门。殿外早已阳光高照,虽仍有一丝凉气,却不觉寒冷。我心情甚好,连着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准备到藏经阁再去翻一些六道异志。在路过一处庭园时,突然听见园中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那女声有两分熟悉,好像是——我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向庭院望去。这园子虽然不大却植被繁茂,再者设计巧妙,从外面看来只有一片绿色,我犹豫了一下,便顺着小路走了进去,停在转角处,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雪女乌摩和……湿婆?我愣了愣,旋即侧身躲到一旁的巨石后,还未来得及站好位置,就看见乌摩娇弱一晃欲向湿婆怀中倒去——卧槽!她丫胆儿真肥,竟然敢揩破坏神的油——只见湿婆不紧不慢地向旁边挪开一步,乌摩扑空,差点直接趴在地上。她踉跄几步,狼狈地站稳,脸色十分难堪。“噢……这几日的确是事务繁多。”站在一旁的湿婆轻飘飘地开口,仿佛不曾看见刚才那幕。事务繁多?我一阵无语,这三个月湿婆除了偶尔不见踪影,基本上都与我朝夕相处,且不论夜晚,白天的时间大都插科打诨闲得蛋疼,不是抓我XX就是按着我XX或是逮着我XX。哪里来的事务繁多?!想起同为主神的毗湿奴,从早到晚都是课业法会不断,而作为天道之首的释迦,cao持善见城与天道的大小事务,那才是真的事务繁多。只有湿婆偏偏不羁,在绝对力量的制衡下,世间的规则在他眼中都成了儿戏,只有他乐意与不乐意,没有应该或不应该。话说那厢乌摩见湿婆开了口,忘记了狼狈,脸上立刻挂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她语带悲愤地说:“湿婆大人,那毕舍遮阴险狡诈,已残害雪山生灵无数,雪山千万年来受冈仁波齐庇佑,求大人务必替众生灵做主。”听到此处,我大概知道了乌摩留在这里的目的,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不由得想到,乌摩这事儿如果求助别人还好说,可她偏偏来找湿婆,以湿婆的性情定然……“做主?”果然,湿婆一声轻哼,看着乌摩,勾起了嘴角,“我本司毁灭,对拯救之事可不感兴趣,你要求也是应该去求毗湿奴。”看着湿婆的似笑非笑的模样,乌摩眼中流露出几许痴迷的神色,可当听完湿婆的话,她慌张地开口,“湿婆大人,我曾告诫过毕舍遮雪山受圣山庇佑,可他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他还说……还说……”她欲言又止地看向湿婆,可湿婆只是眯了眯眼,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乌摩咬了咬牙,横下心道:“毕舍遮说等他吸收完雪山的灵气,便取而代之毁灭之神的位子,还要……还要将乌摩占为己有。”说到这里,她面色含羞,悄悄地看了一眼湿婆,眼角流露出丝丝春意。湿婆挑了挑眉,上下扫了她一眼,“占为己有?”乌摩闻言面色一喜,接着娇羞地低下头,“大人,求您救救乌摩,乌摩愿意为大人做任何事情……”话刚到此处,她肩头的披纱恰巧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凝脂,低束的裹胸托起了两团巨大的雪乳,一片波涛汹涌。靠!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我正想站出去打断这段将要开始的jian情,突然听见湿婆的声音。“做任何事情啊……”湿婆噙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