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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的脸上。尉迟卿眼尾泛红,挂着泪珠,嘴唇被插的呆滞地张着,脸上全是污秽的液体,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秦郁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声说道:“若殿下早些表明是如此yin浪之人,殿下也不用要挟我,臣自是心甘情愿。”她慢慢抽泣起来,尉迟卿知道,他还在恨他强逼要挟。她大约真是个yin浪之人,这会儿身底全都是xue里流出来的蜜液,那里燥痒不止,竟是想让秦郁的阳物插进来。尉迟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郁,乞求道:“驸马……本宫……秦郁……我……”秦郁的roubang还在肿胀着,可他斜斜倚靠着,轻轻扫了一眼尉迟卿,淡淡开口:“殿下想做什么?”尉迟卿无力地向秦郁身上寸去,抓着秦郁的阳物,舔了舔。“秦郁,我想要……你……”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秦郁嗤笑:“殿下之前在马车上的yin浪哪里去了?”说完不等尉迟卿回答,猛地提起尉迟卿,按着腰,直直捅了进去。他咬了咬尉迟卿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说:“臣得教教殿下,这是cao。”说完重重地顶了一下,惹得尉迟卿娇吟出声。尉迟卿看着秦郁,那张英俊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像罂粟花。她飞红了脸,忍不住搂住了秦郁的脖子,哼哼唧唧,摇来摇去。“臣出身粗鄙,还望殿下见谅。”秦郁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身体却纹丝不动。尉迟卿有些羞赧,凑过去,轻轻咬了咬秦郁微红的脖子。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秦郁悠悠开口:“殿下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式。”尉迟卿的脸色一瞬间煞白,转瞬即逝又恢复如常,她将自己的身子送出去,蹭了蹭秦郁的衣服,蚊子哼哼一样:“驸马,cao本宫。”这失德的称呼让秦郁也有些飘然,他掐住尉迟卿的腰,研磨着,探索着……“啊……”尉迟卿的突然一哆嗦,身体骤然软在了他怀里。终于找到了。一边揉捏着胸乳,将它们揉圆搓扁,秦郁一边深深浅浅,不停地往那处顶去。尉迟卿的身体起起伏伏,双腿跨坐在秦郁身上,一双乳儿随着身体的起伏四处乱晃,又被秦郁一把抓住,揉捏。衣裙堪堪遮住两人的下身,可秦郁用了狠劲,若隐若现中,狰狞的roubang捣开尉迟卿粉嫩的蜜xue,带出粘稠的yin液,沾满了两人的腿。浓厚的耻毛随之摩擦着尉迟卿的谷实(阴蒂),秦郁的阳具势如破竹,捅开她的蜜xue,xue里的rou死命缠着那阳物,一缩一缩。阳物一直顶着那里,她浑身没有力气,可快感一阵一阵不停地从那处蔓延到全身,尉迟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泄出声音。可她哪里知道啊,这马车特意从闹市正街穿行而过,绕回的公主府。“驸马,轻些,本宫没有力气了。”尉迟卿娇软的说着,像撒娇,整个人也靠在秦郁的怀里。秦郁停下了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会儿得空的尉迟卿倒是记起了另外一件事,她抽出手。,发着抖,一点力气都没有地从沾满了两人yin液的凌乱衣裳里取出来一个东西。是一个鹅黄色的香囊,仔细看去,那里歪歪扭扭绣着勉强成型的连理枝和水中交颈的鸳鸯。她将香囊捧到手心,展示给秦郁,眼眸里像含了光一样闪闪亮亮:“送给驸马。”秦郁懒洋洋地接过去,扫了一眼,问道:“殿下这是?”尉迟卿看了看秦郁,低下头有些娇羞的笑了笑,向前凑了凑身子,又缩了回去才回答道:“本宫做的,我听袖椿说寻常人家新婚的妻子都要为丈夫做一个东西的,我不会别的……”说着,尉迟卿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寻常人家……”秦郁咀嚼着字眼,有些好笑。他摩挲着纹理,开口:“如此这般,臣就收下了。”尉迟卿像是想到了什么,长了长嘴,却又犹豫着不肯开口。秦郁好似看透了她,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有条件?”半晌,她目光笃定,神情颇有些得意:“不过你得答应本宫,不准再去那摘月楼教坊司之类的地方。”秦郁揽上了尉迟卿的腰,将香囊放回她的手心,眉毛飞扬,颇为遗憾地说道:“那臣恐怕与这物无缘了。”尉迟卿瞳仁霎时涣散,身体紧紧绷起来,连着xiaoxue也猛地收紧。秦郁又伸出手,拿去了香囊,下一秒,他突然肆虐般地顶弄着尉迟卿的蜜xue。一会儿功夫没cao,尉迟卿的xiaoxue竟又紧致如初他的呼吸也变重了几分。秦郁疯狂地深捣了几十下,xiaoxue一抽一抽拼命往里吸附,贪吃的不得了。阳精全部射到了尉迟卿的身体里,她哆嗦着瘫软在秦郁怀里,浑身发粉,身体还在不停地抖,眼角的泪水缓缓落下来。“殿下爽到了。”粗鄙的秦郁说着粗鄙的话。“秦郁,你为何非要去那里,我,我,我不能让你尽兴吗?”呜咽着,尉迟卿可怜极了。秦郁拔出roubang,看着那被捅开了洞的xue里,涌出来浓精,两片阴贝颤颤巍巍,像不知餍足的小贝壳,盖住xue口,往里收着阳精,不让它们泄出去。秦郁心情略微好了点,伸出手并着两根手指戳进了xue口,往外挖出了一大滩白浊。将它们恶劣地抹在尉迟卿沾满情欲的脸上,秦郁才开口:“臣去摘月楼是为查一件案子,可惜被殿下扰乱了进度,臣头疼的很。”—————————————————————————————-渣渣秦有洁癖,嘴硬的不得了。十二:入局尉迟卿在公主府里不停踱来踱去,看的袖椿跟着也走来走去,一时间,主仆二人像两个人偶一样,在院落里晃过来晃过去,颇有些滑稽。秦郁去查他前几日说的那个案子,好几天都没有再见了。他交给尉迟卿一个大难题,尉迟卿思来想去,竟没有第二种更妥当的方法帮他了。那天……那天怎么就在马车上做了那等事。莫非她真是个yin浪之人,三番五次在马车上那般了。那日突然得知秦郁去摘月楼是为了查案,尉迟卿怔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她情不自禁嗔怪:“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皇兄?我说的时候你也不肯……”秦郁不知哪里来的帕子,拎着就探向尉迟卿的下身,尉迟卿羞红着脸被秦郁掰开了双腿。他像是擦拭瓷器似的,慢条斯理,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擦去了尉迟卿身上的浊液。甚至坏意地将帕子塞了进去,带出他射在里面的jingye。一个帕子就惹得尉迟卿意乱情迷,她偎在秦郁怀里,眼神迷离,嘤咛着。待到秦郁将两人都整理好,尉迟卿才想起她的正事:“驸马不愿同我讲吗?”秦郁这会儿神色恢复如常,面容冷静,声音清冷:“臣不是不愿同殿下讲,而且不愿让殿下知道。”“告诉本宫吧,不论国事家事,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