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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不净,把你烂舌头扯出来割掉。”陆津拇指已经撬开她牙齿,狠狠在她柔软红舌的黏膜上锉了一下,那上头布满拿枪动刀的老茧,戳的她想合住牙齿去咬他。可她其实是不敢咬得,又或者说是不舍咬,那天替她中枪时他留了那么多血,全黏在她身上手上,第二天晚上洗澡时看着白瓷砖地上留下的血污,还捂着脸鼻头发酸,又不争气的哭出声。仿佛她不舍得阿妈没有白粉吸,她好像也不舍得他受伤流血。她会对一个喜欢的坏人心疼,这就是大忌。阿''茶*因为坏人总是要遇到各种坏事,而她就会没完没了的伤心难过。实在不是一桩便宜买卖。少女像一只板子上被钉住的白鱼,泼了油盐酱醋,被他手指搅和在嘴里合不拢,津水顺着她嘴角留下来,陆津眼神暗了暗忍住用手指擦掉的欲望,捏住她下巴与她对视,“说。”“我要找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不用说脏话,施妙音这下子也主动老实了,忍着下巴痛楚道:“我同学哥哥说,六年前D哥一伙被缉毒警察围剿,之后逃亡国外老巢,虽然不再入境做买卖,但是狡兔三窟藏身。现在运毒毒品仍要被他牵线辖制,几家原货工厂也位置不明由他把控。”“你如今越做越大,还垄断附近楼盘地产,一定有野心揪出背后cao盘手,所以……”“所以什么?”陆津松开她下巴,再划开一只火柴,正红柴头划过暗色红磷,一股白松燃烧味道窜出来,蓝色燃心被橘色火光包裹,照亮他好看眉眼也照亮他眼底疯狂。施妙音说着说着自己已经有些悚然,仔细回忆姚宁远送她出门时讲的那几句:“你一直怀疑当初D哥手下几位头目手里有他详尽账本,如果找到旧账本,你顺藤摸瓜一举除掉D哥……”咽下干涩口水,她再度鼓起勇气,“当初几个头目家属现在已经无声无息人间蒸发,只,只剩我阿爹一个。”“我阿爹做这行自知以后横死,所以我出生便跟母姓。他与我母亲一直未婚,将她藏在偏僻山村,那日你来我家,一定看到我阿爹生前照片,所以你以为账本在我们手里。”陆津走后一开始施妙音没发现什么不对,可是越往后她越加觉不妥,她小小年纪吃惯生活的苦楚,突然被扔上云端反倒觉得各处都不踏实。直倒一次送货两个马仔装作无意打听她小时换过几家住所,她才猛然觉察,平日母亲并不允许她将父亲照片好生供放,所以她多数时间将照片背过镜框,并不做任何打扫,任由上面沉寂各样油渍灰尘看不清李兆原先面貌。可是陆津走后,照片上灰尘全无,她才留意其中关系。陆津抽完一根烟,转手按在茶几玻璃钢中,他手指点点施妙音脑袋,散发一股烟草味道,逼近两人中间距离,眼观眼,鼻观鼻,“所以呢?我故意找到你家,供你上学,活活等足两月干掉你妈,差点被反水手下开枪打死,用你的好脑袋想一想,你觉得我这法子算不算太蠢?”施妙音张了张嘴,很快主动被他反驳道理说服,一颗从姚家乱跳的心脏终于平稳落地,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往他跟前凑凑才说:“我信你。”少女鼻息尽数洒落在男人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上,将钢针似的胡子也软化成春天最细嫩的柳叶。“小协警,连合同工都不算,警匪片看多了?想学人家一飞冲天,以为重案组缉毒队那么好进?”陆津撇开视线再度划一颗火柴,夹在手指中的眼不知怎么又被这不知道敬畏的小崽子抢走,他疑心自己这几日在医院这个未成年相触太久,自己脑子也退化殆尽,想恐吓的语调却变成耐心询问:“所以D哥旧账本你知道下落?”他对面施妙音突然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但不好意思只是一分,唇角眼角皆是上扬,露出几颗发光的莹白牙齿,“不知道,但是你帮我既然不是为了账本,是为了叫我给你当干女儿,那我就放心了。你肯定不会害我。”第二十四章:残酷陆津闻言出神几秒,但很快露出残酷笑容:“不会害你?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不仅不是好人,还会干女儿的那种人渣。”“小协警没跟你讲过?我这种男人的危险之处?”施妙音闻言主动往他位置靠靠,嘴里嘀咕:“人家明明是本科毕业,统招考试,说什临时工……”话毕双手不要命的扯住他脖子,劈头盖脸冲他脸上撞过去,人还没把鼻子撞得流血,已经被对面男人直接掐住平平肩头晾在一边。她眨巴眨巴眼睛,几乎对内心疑惑有了定夺,但面上露出不解和疑惑:“不是要干我?”陆津拳头攒动,平日手下周围人谁不敬他惧他,可口头腐化完全拿面前这个少女毫无办法。他咬着牙齿几乎想把茶几当场踢翻,可施妙音很快露出乖巧神色,规矩端正坐好,没头没脑的探头又问:“你觉得刚才那个阿……”“姨”字被硬生生咽下去,改为:“你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很好吗?”“cao,干你娘屁事。”说完大概还不解恨,又转过头鄙夷扫射她全身,故意在那对还未发育胸口停留几秒,“她不好难道你好?我他妈对雌雄不分物种没有兴趣。”少女再次被嫌弃,脸色有些发红,忘记与他争辩那晚强jian事实,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透明眼睛里闪动不满:“我还未成年,还有大把发育机会,等再过两年,我身材一定强过她。”说着她眯起眼睛,似乎回忆乔丽模样,“两只胸部已经有下垂趋势,屁股像老年河马,也不知道怎么吃的进嘴。”陆津捂住发痛额头已经不想再与她争辩男女审美差异,扭头沉声问道:“你同学哥哥是警察?叫什么名字?”等到施妙音言无不尽,他又拧起眉头目露凶光威胁:“不要和警察混在一起。”施妙音身上可乐已经有些发粘,正用纸巾擦拭纤细脖颈,毫不在意的撩起领口露出里面运动内衣下起伏形状,抬头看看他根本没把目光看过来,撇一撇嘴叫,转而再问他是否吃醋。陆津深深看进她还带着稚气眉眼,里面闪动晶亮光泽,那是一双过分简单的眼睛,太干净,似乎不需言语似乎就能诉说心中情愫。窥到少女心事后他露出棘手表情,不耐烦地胡乱挥手:“不要告诉我你喜欢强jian犯和杀人犯。”“那还不如警察。”施妙音听到他不惜贬低自己来否定她的心情,胸口有些发闷,放在细白大腿上的手指收缩,捏着裙角辩解:“我是吸毒犯的女儿盗窃犯,警察先生才看不起我。”“即便我喜欢他。”谁知道前半句是认真,后半句则恼羞成怒。一远在镇上的姚宁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