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化暴露(9)
私有化暴露(9)
等最后一丝余韵散去,姜睐才慢悠悠回过神,感觉大腿根湿湿的,不太舒服。 浴室在哪里啊? 理智也重新回笼的季河脸色一红,低声答道:我房间,隔壁。 姜睐扶着他的肩膀稍稍撑起身体:我要去洗一下。 嗯。季河僵硬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姜睐维持着跪姿等了几秒,却发现季河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 她拍了拍毫无自觉的男人:手,拿出来呀? 季河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两根手指还在她腿心里。 对、对不起!他连忙抽手。 不同于刚才紧紧的吸附,高潮过后的xiaoxue软滑得惊人,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指尖轻而易举就脱离了温暖的甬道。 哗 在手指完全拔出来的瞬间,被堵住的汁液一下子涌了出来,淋了他满手。 姜睐低头看着糊满透明汁液的沙发。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水。 明明说不会。她小声嘀咕。 还让她爽到了这种程度? 什么?季河没听清她嘟囔了什么,小心翼翼提问。 没什么。 姜睐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将茶几上的纸巾扔进他怀里:哼,擦擦吧。然后捡起地上的裤子踩着拖鞋走了。 脚步声渐远,直到传来门打开又合上的声响,季河才转动视线,盯着自己的右手。 指尖还残留着在她身体里的触感。 太荒唐了。他怎么就照她的话去做了 回顾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季河甚至有点怀疑人生。 该不会他是在梦里还没醒吧? 他用左手捏了自己一把挺痛的。 显然并不是。 季河打住混乱的思绪,默默抽了张纸巾擦手,决定还是先清理案发现场。 不多时,浴室的水声停了。 听见动静,收拾妥当的季河连忙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眼睛瞟着电视,耳朵却竖起来,留意着那头。 季河。姜睐踢踏着拖鞋,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飘了过来。 季河心头一跳,故作平静:嗯? 这个,要晾在哪里? 什 季河头一抬,剩下的半句话就生生卡在了嘴里。 眼前赫然摆着一条浅蓝色的三角布料,湿漉漉的,还有拧过的痕迹。 姜睐举着她洗好的内裤,又问了一遍:你家晾衣服的地方在哪? 对着这样的画面,季河很难不沉默。 她是不是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他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连着客厅的阳台,姜睐欢快地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季河捂着脸陷入沉思。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了,她人际交往的界限感实在太弱了。 要求看他自慰就算了,居然为了追求快感,就这么轻易地敞开自己让他尽管玩弄她的xiaoxue?他们可是才第二次见面啊。 现在还这么大大咧咧地举起内裤在他眼前晃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她里面是真空吗? 季河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再让她留在这里,他怕良心经不住考验。 姜睐从阳台回来,就见季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干嘛? 季河鼓起勇气:趁还早,我送你回 不要。姜睐果断将他的话堵住。 话还没说完就惨遭拒绝的季河就像个泄气的皮球,气势一下子弱了,看她的眼神当中透着一丝憋屈。 姜睐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腕晃了晃:今晚我不会再惹你啦,真的,就让我呆久一点吧。 她的语气听上去可怜巴巴的,与其说她是想留在这,不如说她是非常不情愿回家。 想到上次她深夜未归,却没有人关心她的行踪,送她回去的时候连房子也是乌灯黑火的, 她家人都干嘛去了? 季河忍不住试探道:你家到底? 他见姜睐皱起了眉头,又立即改口:要是你不想可以不用说。 也没什么啦。姜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家族企业之间的联姻,反正也是基于利益,只要保证婚姻关系不破裂,不给家里抹黑,其他的一概不管,所以他们两个就约定各玩各的咯。 季河感觉今晚的自己受到精神冲击的分量有点多。 他虽然很想说些什么,但这不是他可以置喙的情况。 那他们对你怎么样? 姜睐认真思索了一下:还行? 从小自由度就挺高的,物质上的也没缺过我什么除了和炮友在家里玩不怎么避讳。 季河听得眼皮直跳:好了你想呆就呆在这吧。 好耶! 姜睐勤快地捞起沙发上的书包,直奔餐桌:那我做作业啦,你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了。 看她瞬间恢复的欢快,季河突然有种被诓骗的感觉。 我先去书房工作,十点送你回去。 好。姜睐乖乖答应下来。 沙沙 在作文的结尾画下重重的句号后,姜睐放下笔活动了下手腕,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时间刚好十点。 她收拾好桌上的文具和书,抱着书包玩手机等季河出来,然而过了一好会,那边迟迟不见动静。 他在干嘛? 姜睐决定去看看。 书房的门没有关,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扶着门框探出头。 一下映入眼帘的是那座几乎占据了大半面墙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书。房间靠里面的位置放着一张书桌,敲击键盘的声音不断传来,季河就戴着眼镜坐在电脑前,显然还在工作。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季河无意识地抬眸望去,就跟门口那颗脑袋对上了眼。 姜睐:哈喽。 怎么了?季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时间,发现已经过了他们约定的十点有一阵子了。 对不起,我太入神了。 姜睐好奇地绕到男人背后,伸着脖子看电脑屏幕上的内容,上面是一个正在编辑中的英语文档,而右上角贴了一个中文记事本框框,内容看上去是一篇晦涩的文章。 你在做的是什么? 在翻译学术资料。 你的工作就是这个吗? 嗯差不多,还有一些其他的翻译工作。 男人似乎不太好意思谈论自己,草草收拾了一下桌面,我们,走吧。 相比于上一次,这回即使两人没怎么说话,车里的气氛也明显自在了很多。 到了目的地,季河自觉地车子停在离别墅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在她解安全带的时候,季河咳了一声,含含糊糊地吐出两个字:下次 嗯? 下次,我是说如果下次你要来的话,还是提前告诉我具体时间吧。 姜睐抱着手臂哼道:干嘛,我想给你惊喜也不可以吗?或者你是不欢迎我来? 不、不是那样见她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季河手足无措地解释:要是我刚好不在家,现在天气凉,你在外面等的话冻到了怎么办?绝对不是不欢迎你 哈,也就是说你很期待我来? 听见他的话,姜睐瞬间换上了笑嘻嘻的表情,季河才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 快说,是不是?姜睐猛地凑过来,整个人赖在他身上。 是是。季河捂着通红的脸,他是真的对她没辙。 好吧,我再来会告诉你的。 姜睐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不过,怎么能没有惊喜呢?放心吧,我会给你准备好另外的。 倒、倒也不必?! 季河来没来得及说什么,姜睐就笑着开门一溜烟跑了,他只能目送着人蹦蹦跳跳远去。 希望到最后不是惊吓。 太卡了TAT 对不起一直在等的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