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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了弹他光洁的额头,不过轻轻一下,他细嫩的肌肤上就出现了一块红印。有许久没有这般仔细看着他了,付烨这孩子越长大越是好看,并不似一般少年的玉树临风,他面容阴柔而带着股子不可言尽的韵味,再过些个年数,不知还会出落得多少俊美了。“你若是能少撅嘴,一定比现在更好看。”“真的?阿姐也觉得很好看对不对?”他眼睛一亮,这才笑了出来,喜滋滋地放开了双手,“阿姐要去哪里?”他垃长了脸,又不开心了,“是不是要去见那个高将军?阿姐别去了,那人呆呆的有什么好的,阿姐就算要嫁人.......”他咬咬嘴唇,支支吾吾地,“也....也要嫁好的.....”比如说他嘛,他就比那个什么将军的好,他可是最懂阿姐的人了,只是这些他不好说出,憋着一股劲,鼓着一张包子脸。“去照顾母亲吧,这些事,你无需cao心。”“我才不是小孩,阿姐你总小看我。”悄悄抬了眼,这些日子阿姐总是不开心,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点点头,不情不愿地说,“哦,那晚上我来看阿姐。”故作乖巧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开了,还不时地回头,那意思就好似在等着她这个阿姐去夸奖他一般。付宁好笑着摇头,不一会儿就收敛了笑意,坐上马车就出府了。一路颠簸得厉害,到东湖还有些路程,她就命冬城进了车内,想着与其看着这些精致倒不如看着这清冷的美貌少年。冬城站在车外,踟蹰了老半天,低垂着头,面色微红,就连付宁也都不解他脸红是为何,而后她笑了,他是怕自己吃了他才这般的。“放心,只是找你说说话而已。”听了这话,他才慢慢走上马车。她歪着身子,撑着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冬城,你是哪里人?”说话间还玩弄着他的一缕发丝,她当真是喜欢这个清冷又纯净的奴隶,不光是因为他像容羽。此刻,他紧抿着双唇不语,微微垂下的脸半影在暗处,暖色的夕阳将他的周身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色,让人看着便觉心头一软。忽而她手上一顿,缓缓半起了身,他羞涩抬头的瞬间太过像容羽了,让她想起了容羽当时想亲吻她时的一幕了。“冬城,若我嫁给了高将军,你.......”“你会给我自由的。”那副认真的表情,他很肯定地说着。点头,扯了扯笑:“是啊。”要嫁人了,还带着像未婚夫的男奴,的确不像话,虽然不少贵族女子都有娈童,可她还想依靠着高家呢,所以这个想法算是不能成了。马车驶到了东湖,现下也有些晚了,湖面上亮起了小灯,星星点点的,很是好看。一想到那个木讷的将军竟然能想到晚上赏灯,她托腮笑了,觉得高将军也不是那么无趣,至少作为夫君而言,就足够好了。“不过他来得有些晚了。”他是军人,该很守时才是。在她思索之际,一旁的冬城稍稍皱眉,退了回去,刚下了马车,见到了远远赶来的人,他凝神一看,不是高将军,倒像是府里的奴隶。“主人可在?”那人问了冬城。“嗯。”指了指里面。“主人,不好了,宫里刚传来的消息......说是.....”那奴隶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把话一通说完,“太子赐婚,把庞家的女儿嫁给高将军了!”冬城一怔,望着车内安静低眸的女子,她并不大哭大闹,只用力抓住了两边,平复了后,她抬头,目光明亮逼人,一字一句咬来:“立、刻、回、府!”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字字千斤。作者有话要说:回顾了下大纲,高某人的确只是个打酱油的。。。把他加入,剧情就蛋疼了。。。sao瑞啊☆、湿太爱吃rou回府的路上,付宁一直没有说话。驾车的奴隶们见状是小心伺候,到了府前,连门前站着个高将军,他们都不敢支声,还是冬城默不作声地掀开了帘子,让付宁只能面对着快步上前的高修。“高将军怎么还有空前来?”她斜靠在垫子上,如今两家的事情没影了,她也懒得装什么贤惠,“还没恭喜将军抱得美人归呢。”目光冷淡地盯着车前的高修,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若无事,高将军就请回吧,夜深露重的,冻坏了将军大人的玉体那可怎么好?”听了付宁的这番话,高修也是一愣,继而皱眉解释:“我醉酒误事,但是我既然动了她,就必须对她负责,所以我们的婚事......”揉着发涨的xue位,即便是吹了冷风,他的头还是疼得厉害。现下回想起来,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只喝了杯酒而已,醒来后酒发现身边躺着一个赤身女子,而当时太子恰好听闻就顺道赐了婚。“是我对不住你。”高傲的将军难得说出了这样的话,可付宁却丝毫不领情。“好,既然将军觉得对不住我,那么到时帮我做件事就好了。”他点头,面色肃然:“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她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自然是将军力所能及的事情。”下了马车,也不管他如何,快步进府后命奴隶关门,她深深吸了口气,靠在门上,面色难看。和高家的婚事是早前定下的,她起先百般不愿,还是在母亲的劝说下才肯妥协,到了现在她准备安安心心嫁入高家时,却出现了这档子事,让、她、如、何、能、接、受?“扶我回去。”冬城一怔,伸手扶住了她。大门离院子就不少路,跟着的冬城很安静,虽低头着头,将她所有的神情都尽收眼底。只觉她这个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会痛苦,她的母亲病重,她的弟弟不成器,现在,连她要嫁的人都娶了别人。从前他跟在那些主人身后,恨不得他们当场惨死,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这人,是不一样的,至于到底有什么不同,他扪心自问下,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瞥过她失神的模样,他心头一软,但他清楚地知道,这感觉,应该,不是喜欢才对。刚踏入院子,身上一重,他绷直了身子,低垂了眼眸,看到了她紧紧地贴着自己,忽然他的脖子一痛,那个项圈被她用力拉扯着,连呼吸都停顿了下来。凝神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