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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餐饭可以说是无忧回来后吃得最舒畅的一餐饭。如果按着她到二十一世纪的时间来算,怀念这水晶包子,已有十八年之久,又怎么舍得浪费掉一个。就她来说,只要这些包子,这一餐就已经足够,偏偏他说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挑食,又迫着她每样菜都吃下一些。不知不觉中,竟比平日多吃了许多东西。塞下最后一个水晶小笼包,最终导致撑得一动也不想再动,舒服得想一头栽到里间大床上,就此美美的睡上一觉,托腮看着对面正放下碗筷的不凡,突然觉得需要充当兴宁的日子,有他共存并不象想象中那么糟糕……这是不是就叫做:吃人嘴短。无忧好不容易等到他唤了下人进来收拾残局,伸了个懒腰,正想往里间转,被他一把拽住:“出去走走。”“不去了,困了。”无忧打了个哈欠,来来去去的折腾了一天,又塞了一肚子的包子,实在困乏。“吃这么多,存了食可不好。”他不由分说的,拖着她往门外走。无忧挣了挣,没能挣脱,郁闷的瘪了嘴:“我的夫君都没你管的多。”他回头施施然的看来,笑了:“你哪个夫君。”无忧这才醒起失言,她只有一个驸马子言,而兴宁却有一堆的夫君,而眼前这位还是从夫君中的一位,忙更正道:“你听错了,我是说我娘都没你管的多。”他自然知道自己并没听错,却也不与她争辩:“王妃没我这么得闲罢了。”“你平时不是很忙的吗?”无忧被他直拽出了院子,塘风一吹,清清凉凉,疲意竟去了几分。“到了这里就是闲人一个。”他放开她的手,慢慢走在她身侧:“无忧。”“恩。”“后日婉城商会,有汗国的训兽班子前来,听说一路表演过来,很受人欢迎,你反正也是闲着,不如和凤止一起去玩玩?”他转脸过来,轻睨了她一眼,便将视线转开,看向前方。“怎么感觉,你比我娘更想将他塞给我?”“王妃的意思,谁敢违?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说是奉命,倒更象是你巴不得快些将我打包处理。”他飞快的扫了她一眼,踌躇片刻,试着问道:“凤止……不合你的心意吗?”“凤止么……”无忧眼前浮过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对这么一张从六岁就看着,看了十八年,没一点变化的脸,能生出什么感觉?“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八年前。”八年前,无忧心里猛的一抽紧,“你怎么认识他的?”“那时我受了点伤……”无忧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怎么伤的?”“房子意外塌了,被房梁压的,怎么?”他的视线落在几乎掐进他手臂中的小手上。无忧眸子闪了一闪:“那后来呢?”“后来我义父将我送去神医那里,恰好南极巫神带着徒弟凤止前来山中小住,凤止充当药童,日日帮我熬煮汤药,大家都是小孩子,又年纪相仿,渐渐的也就有了话说,就这么认识了。”无忧心里腾起的那点希望刹时间灭得渣都不剩,不是被火烧伤,也不是姨娘所救啊,而且这个凤止那时还是孩子,并不是已然成年的半神半魔。低下头才看见自己紧箍着他的手臂,忙松开手:“原来你还有义父。”不凡笑了:“我为何不能有义父?”“也是。”无忧也笑,他又不是草木,有些人情关系,实在是再正常不过,再说如果不是有些特别的关系,也不能在兴宁这儿得了个二夫之位。“你义父是谁?”“他老人家本是归隐之人,又已离世,不提的好。”“对不住了,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伤心事。”“不防事。”他口中说不防,神色间却是微微一黯。无忧顺手折了枝柳条,沿路划着身侧水面,激起一道道水波:“这么说凤止一直在这世上,不曾离开?”不凡哑然失笑:“他好好的,能去哪里?”无忧一愕,才反应过来,在他们看来,只有死了才会去另一个世界,那就是阴间。象自己这样,死了却去到另一个世纪,由冥王抚养长大,再重新回来。无论电视里的鬼片,还是里的灵异故事,如果小孩死了,就会变成小鬼,变成小鬼后,便永远都只是小鬼。可是她死了,虽然没变成小鬼,却变成了活死人,而且还是个可以成长的活死人,由此可见,不管是电视里演的,还是里写的那些东西,也是人幻想出来的,做不得事实依据。再就是明明在二十一世纪活了十八年,可是回来后,却只过了八年,仿佛二十一世纪和这里是并存的,只是二十一纪的日子比这里过得更快些。这些东西不管说给谁听,人家都会认为她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患了狂想症。“我的意思是说,他这些年一直跟在他师傅身边本事,不曾去过别处吗?”“他自从随师傅探望神医那次回去后,第二次出山,便是三年前到府中接你那回。除此外,不曾听说过他出过山。”无忧用柳条打散塘中聚成堆的锦鲤,如此看来此凤止果然非颇凤止,对凤止已然失去了兴趣:“你真想让凤止入府?”他轻点了点头:“最近南朝又蠢蠢欲动,过些日子,怕是又有大仗要打,王爷的意思,仍叫我回军中。我希望不在府中的时候,有人能陪着你。我与他还算有些交情,对他多少有些了解,有他在,我也放心些。”“又要去湘阳?”无忧搅动着塘水的柳枝蓦然停住,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没奢望能再见子言,但以前的事,她却时常一件件翻出来反复品味,品得多了,便觉得子言和南朝有脱不去的关系,甚至怀疑过他会不会是北齐废后带回南朝途中遇害的某个儿子,但时间又对不上,齐后遇害时,他已经是她的驸马。“这倒未必,你最近才从山里出来,或许不知道湘阳割给了番王管辖,等番王的人到了,你哥哥们就会撤回婉城,所以湘阳是不必再去。”无忧冷笑,番王由赵雅任性胡为,前来婉城向凤止递交婚,果然是另的居心:“番王不是扶持着二皇子,他们兵精马壮,退去南朝的进攻,正是大功一件。既然哥哥们都撤回来了,要打也该由番王去打,你踩这淌浑水做什么?”正文042一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