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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神巫的媚术。”无忧吃了一惊,脑海里浮过凤止眼底深处的那抹摄人的**邪媚。点了点头,指了指千千为自己在软榻上备下的被褥,“那只有委屈先生在那榻上将就一夜,明日再给先生另备厢房。”“郡主不必客气。”四儿见她说话不再象刚才那样古里古怪,松了口气。无忧上床,落了帐幔睡下。也不知是不是这两日过于辛苦,头一落了枕,不久就沉沉睡去。睡梦中,感觉身上有人压覆下来,将她揽住,亲吻着她的面庞,顺着面颊一点点吻下,含住她的唇,温柔的吮吻。她仿佛慢慢的醉在了他的唇舌之中。他的手力道适中的揉着她的身体,满含柔情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声声的低语,“别怕,有我……你很快会醒来,别怕。”腿被分开,那只手轻抚上她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挲,酥**痒,慢慢的向上,滑上她敏感的湿滑之处,电流般的快意瞬间传开。她身体禁不住的颤,猛的并拢腿,却被他的腿挤在腿间,合不拢去,只能由着那异样的刺激快感一波强似一波的传开。在她再也无法承受这份快意之时,他将她的腿压开,烫得灼人的粗-大亢奋抵了她那处,轻轻的磨,直到她喘息连连,才慢慢沉腰。耳边仍是他柔得如同春水暖絮的声音,“别怕,很快就会没事。”她感到自己被完全撑开,尖锐撕裂的剧痛瞬间传开,还没来得及反应,听见另一个声音冷哼一声。刹时间,耳边的柔声细语,身体的痛尽数消失,猛的睁眼,烛光随着风在帐幔上摇曳,是自己的床榻。左右看去,身边并无他人,背心冰冷,却感到腿间湿腻一片,花径处微微抽搐,残存着没能完全尽兴的奇怪快-感。刚才的一切,真实的不象是梦,脸色微变,翻身坐起,抛开床幔。见四儿正盘坐在软榻上,垂眉闭目,神色凝重,额头上滚下斗大的汗珠,面前摆了个小小的八卦,一手竖着两指点着小八卦,一手按在胸口,念念有词。无忧闭眼,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跃下床榻,不及穿衣,只随手抓了件裘皮大氅便冲向门口。四儿睁开眼,想阻止,然仅这一分心,便有些不支,忙重新凝神斗法,不敢再一心二用。无忧直奔向‘寒梅冷香’,径直推开厢房门。见凤止衣衫半敝,以手撑头侧卧在锦被中,眸子半阖,手指轻揉着被面,那动作就象刚才梦中那个人揉着她的身体。无忧粉红涨得血红,怒气险些焚穿她的胸腔,骂了声‘无耻’。他抬眼起来,**妩媚的眼灼灼的向她焚来,声音带着似欢-爱中的沙哑,“来了?”无忧冷哼一声,大步上前,扬手就往他脸上掴去。他身体翻滚避开,手臂一伸,却勾了她的腰,粘身上来。无忧反扭他的手臂,却被他以一种意想不到的角度拖拽着倒向床榻。他象是对她的招式极为熟悉,轻松避开她的进攻,身体象蛇一样将她缠住。她一时间,竟没能将他甩开。他在她耳边低笑,“我闻到了情-**的味道。”“下流。”无忧情不自禁的一夹腿,引来他又是一声闷笑。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那男人是谁?”“无耻妖人,自己作怪,还敢问我?”无忧突然发力,翻身坐起,将他的手反绞住,死死按住,令他动弹不得。凤止也不挣扎反抗,扭过头,媚笑道:“我倒希望是我,可惜……”无忧耳垂上的湿意,被风一吹,凉嗖嗖的,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冰冷,眸子一窄,飞快的空了只手出来,向他衣裳内摸去。赫然发现他的身体如同自己一般冰冷。而梦中的那人,却温暖得如冬天的艳阳,能将她的冰冷的身体和血液,一起暖去。光是想想,都舒服的忍不住叹息。与身下这具身体是天地之别。倒抽了口冷气,“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冷?”171我想要她他体温比常人低了不是一点半点,不过鲜少人会留意,就算偶尔有人觉得他身体很冷,也会因为他身份特殊,又是修行之人,不会多去猜想。这时被无忧这么一摸一问,不由微微诧异。想到之前无忧触碰过他,那时便感觉她的手极冷,只是那时一触便松,而且冬天,手冷并不奇怪,所以并没多想。这时不由的起了疑心。邪眸半窄,重新审看向她的面颊,若有所思。突然飞快的反手去捉无忧的手。无忧想起不凡曾经说过,他精通生死阴阳之术,而自己体温也是异常,哪能让他捉住。闪身避开,隔着衣裳,抓住他的手猛的一扭,仍绞着他的手臂,将他压在床上,森然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凤止半扭着身子,转头过来,敝着的青莲紫袍从肩膀上滑下,烛光在他光洁的肌肤上轻柔拂动,松松半挽着的乌发滑下,半掩了艳红如涂丹的唇。懒散半睁着的眸子里未褪的情-欲丝毫不掩,声音更是渗着浓郁的诱惑,“你认为我能做什么?”“少装。”无忧冷笑,刚才如果不是四儿的那声冷哼,将她惊醒,那叫人不堪的梦境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凤止象泥鳅一般从她手下滑出,突然撑身凑近她,无忧忙往后避,后背抵了床栏,再退不开,正要往一旁滚开,他手臂撑上床栏,拦下她的去路。“刚才不是很快活吗?如果不是有人捣乱,早就该欲-死-欲-仙了。”他眼中波光荡漾,声音也越加的诱人,竟象是方才那只手,在她私-聊的敏感处抚过,炙热的气息喷拂着她手上肌肤,丝丝的痒,“你欢爱的样子,真美。”“你是不想活了。”无忧又羞又窘,恼羞成怒,脸上黑如锅底,手上用力,只听一声极轻的骨骼错位的轻响。凤止痛得脸色刹时惨白,闷哼一声,眼角却轻轻挑起,笑着吸了口气,少女幽香中透着一缕清新得如同初开墨梅一般的冷香,惬意的眯上眼,“你熏的什么香?”无忧暗暗心惊,刚才急着过来看他在搞什么鬼,竟没留意,刚才幻境中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的畅意,令身体guntang,将体内隐着的体香逼了出来。“少玩花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