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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哭道:“玉姐别走,救救我啊。”对面窗探出玉姐满是怒容的面庞,“人都死了吗?蓖麻子油拿来没有。”无忧翻了个白眼,凤止这样的地方也来得,当真是生冷不忌,委实是个人才。那边正闹得不可开锅,木墙突然被什么重重的撞上,小楼猛的一晃。无忧心脏瞬间的抽紧,双手扶了桌缘。小楼的摇晃没象刚才一样很快停下,反而随着木墙不断的撞击,越晃越厉害,喘息声和做作的喊叫声不绝于耳。只听得无忧面红耳赤,再想着身边还有一个不凡,浑身象针扎一样难受。拿起玉姐给她的小木块,往木板上拍去。隔壁即时安静下来。无忧挑眉,玉姐的法宝果然有用,正要走开。木墙突然又是重重的一撞,无忧愕然,又举着木块拍两拍,隔壁不旦不停,反而象与她作对般,越撞得越欢。头顶的木屑散落下来,撒了无忧一头一脸。无忧抹去脸上木屑,睨眼见不凡忍俊不禁的撇过脸,恼羞成怒,挽了袖子,挥着小木块往木墙用力砸去。她实在不解,放个屁也能使得整栋楼山摇地动般颤抖的尴尬困境,这些人也能有这么大的兴致。忽然间想到凤止和峻珩的那一场阴靡画面。脑海中很不纯洁的浮现出一个男银摊死在榻上,胯下那东西卡在衣裳不整的女子体内,玉姐正抱着那女子一头大汗的拨,而那男子幻化成敝胸露怀的凤止妖孽。念头一过,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卡住的那个,该不会是凤止吧?”不凡端着茶杯,又是一呛,苦笑了笑,凤止将她唤来这个地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郡主对在下,当真是关怀备至。”门口传来凤止漫不经心的声音。无忧敲着木板墙的手停了下来,向门口望去。凤止站在门口,一身紫衣整整齐齐,慕离帽上的紫色面纱直垂过肩膀,手握着折扇,挑起脸庞前的面纱,露出他邪媚妖艳的面庞。无忧回头往对面窗望了一眼。里面仍传出玉姐的喝骂声:“忍着点,马上就出来了。”好似失望的‘唔’了一声。凤止眼角的邪笑刹时僵滞,“看来让郡主失望了。”“咳,哪能。”无忧这才发现失态。“小心。”不凡一声轻喝。没等无忧反应,手腕被握往,往前一带,身后哗啦声响,接着两声闷哼。无忧回头看去,竟是那堵木板墙经不起折腾,倒塌下来,撒乱的木板条上叠趴着两个光溜溜的男女。“哎哟”一声捂了眼,非礼勿视……不凡别开脸,不肯看上一眼。凤止浑不在意的轻摇折扇,只看捂了脸的无忧,眼角斜飞,眸子里多了几分戏谑。男子正呼着痛从地上爬起。无忧蒙在脸上的手指张开,偷瞄了眼地上,“哟,好小。”凤止‘噗’地一声笑,眼里趣味浓了几分,此女确实有趣。194自有妙处“无忧。”不凡蹙了蹙眉,将无忧拽到身后。男子往身下看去,脸色顿变,涨得紫红,伸手挡了那处,捞起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飞窜而去。无忧从不凡身后探头出来,又去瞅那女子一眼,突然对窗外叫道:“玉姐,墙倒了。”“叫她自个扶起来。”对面传来玉姐的吼声。地上女子气恼的爬起来,也裹了衣裳,一跺脚,跑着走了。无忧笑嘻嘻的拍拍手,“终于安静了。”“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赶他们走?”凤止笑嘻嘻的在桌边坐下,浑然没因为这样古怪的场合而不自在。“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你当人人是你这种阴虫么?”无忧翻了个白眼,这房子都是用轻木搭建,垮了虽然压不死人,但挨上几木棒子,免不得要痛一阵。这罪,她不想受。不凡忍俊不禁,微撇开脸。凤止摇着的扇子顿了顿,眼角笑意微微滞住,看向不凡,清了清噪子,“何必惺惺作态,想笑,就笑。省得一会儿,你想笑,都笑不出了。”不凡睨了他一眼,仍是浅浅的笑,“未必。”这地方,无忧实在不愿再呆,坐到凤止对面,“你叫我来,做什么?”“帮你过难关。”“条件?”“自然是入府。”凤止施施然的瞟了不凡一眼。不凡自行在无忧身侧坐下,完全象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听人模样。“那你先说说,什么办法。看可不可行,管不管用,如果当真管用,让你入府,又有何难?”反正入了府也是兴宁的夫郎,与她无关。兴宁这么多个夫郎了,再多个邪物,想必也不会在意。“消息是长宁放出去的,想必你已经知道。”凤止意味深长的瞥着不凡。不凡只是用茶盅盖慢慢拨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不管凤止说什么,做什么,全然不做出反应。“难道你有办法,将那些密函截下?”“除了她自己,谁能知道,她到底放了多少条消息出去,又用多少渠道?无从知道,又如何截?”“那……”“让她自己收。”“神巫,真会说笑。”无忧笑了,异想天开,她走这一步,已经是破釜沉舟,必是谋算已久,寻好时间下手,现在出手,自是在她看来是最佳的时机,如何还会收回去。“如果你手上有她的把柄,就可以让她收。”凤止气淡神闲。无忧唇边讥笑慢慢淡去。说她是当年北齐的峻宣公主?峻宣公主失踪多年,南皇为了长宁这个身份,连贵妃都杀。空口白牙,谁会相信?除此以外……侧眸看向不凡。只怕只有他才是长宁的软肋,但为了峻珩的破事,把不凡推向刀口,她宁肯废了峻珩。向凤止笑道:“jian情的力量果然无穷无尽。”“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凤止媚眼斜斜勾着无忧,让诓他与峻珩有染,没门。“那说说看,你有什么计谋?”无忧挑了眉,不敢肯定凤止是否知道长宁和不凡之间的的事,不敢轻露口风,摸了个茶盅到手上。“南朝太子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