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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那我这十几年不是白守了?”曹大人鄙视地横了他一眼,“白守?你不想想当年你不过是个街边混混,吃了上顿,下顿还不知往哪儿捞,现在你家缠万贯,三辈子也吃不完,还不知足?”掌柜被一阵抢白,老脸红了白,白了红,“钱是有了些,可是……地位……”这年代,商人再有钱,在社会地位上,也只能算中下等。所以商人有了钱,就想方设法拿钱捐官,提高自己的地位。曹大人有些不耐烦,一扬手,“行了,行了,我寻到机会,会在娘娘面前说说你的好。”掌柜大喜,恭手行礼,“有劳曹大人了。”说完,打开柜子,取出事先备好的一小箱金子,打开来亮了一亮,马上盖上,推到曹大人面前,“这是孝敬大人的。”曹大人脸上这才露出笑意。第381桫楞信物少年焦急的视线,在母亲绕着金丝的手腕和宁墨清冷的面庞间来回。宁墨手指轻捻金丝,感觉着狗子娘的脉动,暗自冷笑,果然……手一抖,收回金丝。“怎么样啊?”无忧凑了上来。“是被烟熏存下的旧疾,心脏衰竭,供血本就不足,又被堵了一脉,命在旦夕。”无忧想到不凡的心脏,心里陡然一紧,难道他的心脏也是当年为了求她,被烟熏所致?心中最隐密的痛痂突然被揭了起来,扯着下面淋漓血rou,痛得稚心。“有救吗?”宁墨道:“如果早些医治,倒是有治。但现在……”少年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大滴的泪滚了下来。宁墨睨了他一眼,又道:“现在用针刺,助她打通堵塞的那一脉,再加以调养,也只能有三五年的活头。”三五年……头先听说母亲已是无救,他所求也只是能让母亲多活三几日,现在听说竟能有三五所,少年转悲为喜,‘扑通’地一声跪了下去,“求公子救救我娘,狗子给公子一世为奴。”“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坐视不理,为奴不必了。”宁墨手中金针一支支刺入狗子娘xue道,一根根得轻轻捻转,半柱香功夫,运气在掌上,将那些针同时吸出。狗子娘立刻一阵咳,咳出几大口浊浑的污血。少年大惊,扑了上去,“娘,娘……”“没事了,不必担心,她此时过于虚弱,暂时还不得醒来。你将这参分成三十份,一日取一份nongnong地熬上一碗,喂她服下,明天便会醒来,明天我会派人送来草药,三碗水熬成一碗,如此四次,再将这四次的药水合着药渣再熬成一碗,喂她服用;三日后可以进食粥水,七日方可正常进食,大约四十日上下,可以下床,以后勿过于cao劳。”宁墨说完,眼角余光见无忧瞪大了眼,转脸问道:“怎么?”“你太神奇了。”无忧把自己所学的那点医术翻个底朝天,也不及他千分之一。宁墨向来不喜欢听人奉承,听了这话,却禁不住一笑,“我能做到的,也就这些。”少年身子一矮,又跪了下去,使劲磕头。无忧将他拉起来,“别磕了,他大不了你几岁,你这不是在折他的寿吗?”少年一慌,赶紧起身。宁墨净了手,才向少年漫不经心地问道:“那笔,你是从何处得来?”“是我爷爷交给我的,爷爷说是十几年前一个友人请他代为保管的,说三年内必会回来取,可是十几年了,也不见有人来取。前几年我们那儿生了野火,把村子烧了,大多村民死在那场大火里,爷爷也死了,娘带着我逃了出来……”少年说完,羞愧地低下头,“如果不是我娘,这笔,我不会拿出去的。”无忧一听,忙将那笔递还给他,“那你还是留着吧,万一人家来寻……”少年摇头不接,“我爷爷死前说过,如果三年没来取,就说明他已经不在人世,所以这笔已经没了主人。”“原来这样……”无忧心里顾忌,这才散去。宁墨清理着金针,“你爷爷没告诉你,他的友人是谁?”“没有。”无忧难得见宁墨对一件事如此上心,不由也留了心,如果能知道这笔的来历,打听到它的主人,将它物归原主,倒也不错。“也没说这笔是什么来历?”少年一脸迷茫,摇头。宁墨轻吁了口气,看来是当真不知。辞了少年,出了茅屋。回到客栈,天色已晚,已经来不及再做饭菜,只得叫小二去备些饭菜。无忧去了隔间净手,平儿伏到他耳边道:“那些人撤了。”宁墨点头,“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平儿点头,“他们是什么人?”宁墨嘴角抽出一丝冷笑,“不过是些想捞功名的势力小人。”平儿听见门响,知道是无忧回来,退了出去。宁墨抬眼往那紫檀盒看去,那些花纹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如果料得不错,这便是母亲一直收藏着的那个紫檀盒。打开紫檀盒,取出里面毛笔,从紫檀盒中取出毛笔,往笔杆上看去,笔杆上雕着二龙戏珠的图案,在离笔毛半寸的地方,果然有一个方印图腾,将图腾对光,慢慢转动笔杆顶端的龙珠,图腾上慢慢映现出龙飞凤舞地刻着“桫椤王”三个字。无忧进来看见,奇怪地‘咦’了一声,“你识得这笔?”“曾听一位前辈说起过。”宁墨泼墨般的眸子黯了下去。这支笔是景奶奶带着母亲逃离桫椤城时,带在身边的,后来这支笔成为外祖父亲唯一的遗物。母亲曾说过,这支笔也是桫椤王的象征之一。后来二哥被赐毒酒,母亲令忠仆送二哥出宫,带去的便是这支盘龙笔,意思令二哥担起桫椤国的复兴重任。但在逃离的途中,遇上层层搜查,忠仆为了不暴露二哥身份,将这支笔交付他人,用来引开新后的注意。这件事是忠仆临死前托人将消息托给的母亲,那支笔从此失去了下落。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他们三兄弟和执笔之人,便只有当年新皇派出去的人。如果所料不错,当年交付的便是狗儿的爷爷。前些天,他们刚进这镇子,就发现,有人对他特别留意,并暗中跟踪。他不知对方目的,为了不打草惊蛇,故作不知,今年在集市,对方更是探头探脑。直到看见小狗子带来这支笔,才恍然大悟,这是一个试探他身份的计谋。只要他表示出认得那笔,便说明他便是芷兰皇后的儿子之一。手指抚过冰冷的笔杆,仿佛又看见母亲偷偷地抚着这支笔流泪的情形,薄唇轻抿,将笔放了回去,这支笔该属于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