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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藏在王妃身后的十一郎,原来还是看见了的。”无忧被他呛得喉间一哽,她当时眼里确实只剩下了不凡,再没顾及到其他,自然也没发现一直被藏在王妃身后的十一郎,脸色微变,“你是说十一郎一直在王妃身后?”凤止淡淡地斜瞥了无忧一眼,鄙视道当然。”无忧沉下脸,“你为什么不早说?”凤止奇道我为何要说?”无忧怔了一下,“难道你不知道十一郎体内还有你的一股魂气?”凤止‘啊’了一声,似乎才想起这回事,“那又如何?”那又如何?无忧简直象听见最荒谬的话,真想把面前这颗媚入骨子的大脑袋切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难道你不怕她们摄你魂魄,将你囚在一个不属于你的身体里,任他们宰割?”凤止不以为然道你不是去了吗?”无忧眸子一沉,“这么说,你是故意隐身,让我误会你被他们掳去?”凤止妩媚眼波向她扫来,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魅惑道如非如此,我如何能看到你为了我,可以舍去一切?又岂能知道你对我的心?”说完笑了一声,退了回去,对鹦鹉道是不是?”鹦鹉很配合地扯着喉咙道是。”无忧险些没气炸了肺,夺了廊上鸟笼,快速打开鸟笼,把鹦鹉抓了出来。凤止满脸的可恶媚态,瞬间一滞,“你……你要做什么?”无忧冷瞪了他一眼,突然手一扬,将手中鹦鹉往上抛去,鹦鹉扑腾了两个翅膀,飞向空中。凤止脸色一白,扑上前想要抓住欲飞走的鹦鹉,却哪里抓得住,看着鹦鹉飞高,哭丧了脸,望着鹦鹉飞远,怒瞪向无忧,“女人,你疯了?”无忧幸灾乐祸地看着鹦鹉远去,“这样的鹦鹉,十个金珠就能买,仙巫大人还能差这十个金珠?大不了再买一只就是。”凤止气青了脸,有这女人在,就算他死了,也难得安宁。这只鹦鹉他花了二百金珠才到手,钱倒也罢了,他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才教得它如此乖巧,能说会道。垮下了脸,冷哼了一声,“看来,你今天不是有求而来。”483有求而来(二)无忧这才想起,来不是为了泄怒扫晦气的,一扫脸上的怒容,换成轻松的腔调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好吧,我们来谈正事。”凤止瞧着无忧的无赖模样,嘴角禁不住一抽,好气又好笑,斜睨向她,“那种事只需要做,不需要谈。”无忧堆出来的笑有些发僵,“另外有办法的,是么?比方说……”凤止的嘴角拉了下来,知道她后面肯定不会有好话。果然,无忧吸了吸鼻子,小心道比方说,男人可以用手……然后能有什么东西,可以装一装……”她每说一句,凤止的脸就黑上一层,最后简直成了锅底,讥诮道你当精元是jingzi?”二十一世纪十八年的共同生活,让二人间说话也没那么多顾虑。无忧哑了声,神情有些讪讪。这哪里是来求他的模样,凤止心底鬼火乱窜,很想直接将她轰出去,但见她一脸愁苦,又狠不下这心,暗叹了口气,她真是他命中的克星,扇柄抬了她的下巴,“那个年代男女之间喜欢便在一起,即便不喜欢,一夜之情也比比皆是,你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了十八年,难道还这样看不开?”无忧伸指拨开抬着自己下巴的扇柄,嗤鼻道对自由之人,那样当然无可厚非,但对有夫之妇,你可知道叫什么?”凤止在二十一年代,不能与人交往,凡事只看表面,得出这样的观念让她极为头痛。凤止挑了挑眉不答。无忧扁了扁嘴,“叫红杏出墙,红杏出墙在哪儿都是道德败坏。”凤止瞅了她一阵,好笑道你已经转世几回,这一世孑然一身,那几个男人充其量不过是你的情人。试问一个有几个情人的女人,居然跟我大谈红杏出墙,是不是好笑了些?”无忧被呛得涨红了脸,“我托你的福,到二十一世纪转了一圈,但也只能算作穿越,并没转世投生,就算你借这歪理抹去我与子言一万年前的姻缘,总抹不去我三岁时,子言便成了我的驸马的事实。”凤止嘴角讥诮的之意更浓,“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么开心、宁墨、惜了了怎么说?他们可不是子言,如果以你红杏出墙的说法,这墙可爬得多去了。”照理,一个人死了,一碗孟婆汤就洗去他的前世过往,与前世再无关系,来世自有新的命宿姻缘。她虽然执着于前世的姻缘,但这一世开心,宁墨和惜了了另外投过了胎,虽然他们体内都有子言的一股魂魄,但终不再是子言,而且天上的姻缘也不能带到凡间,对凤止的话,却无法反驳。无忧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沉默下去,半晌才幽幽地道你知道,我做不到。”凤止慢慢敛了笑,突然握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近,一旋身将她抵在石柱上,伏到她耳边,低问,“这一万年,你对我真没有情?”过去每每在无忧无法支撑灵力的损耗,油枯灯尽时,身为魔君的凤止总会出现在她面前,拼着全力,渡气给她,助她苦苦支撑,一万年下来,一身修为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最终又为了救她,惨受重伤,又拼着魂飞魄散,为她续魂。无忧心非铁石,如何能没有感觉,只是她当年将自己与子言封印在了一起,血脉相连,再也无法分割。在她得知十一郎体内有凤止的一股魂气,同时感觉到凤止有难的那一瞬间的焦虑和心痛,已经让她知道,自己心里不知何时已经将他蓄下,只是从来不肯承认。凤止笑了,“但我看到了你的心动。”无忧咬紧下唇,不言。“你知道今天来了,就得跟我上床,可是还是来了,确实是为了救他,但难道不是想了去我们彼此的心愿?”凤止心里暗叹了口气,面上却又是一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钟情于他,心里却存了我,你自己心里过不了这一个坎,你是了我们彼此的心愿的同时可以救他,然后无牵无挂地散去魂魄,在我们二人之间消失。”无忧默然,他守了她一万年,把她的心思也摸得清清楚楚。凤止手腕一转,手上多了个水晶珠,里面装的竟是从迷道取出来的那脉魂魄,“可惜,你错了……”无忧变了脸色,“它为什么还在,没有进入你的体内?”凤止将水晶球在指间转了转,笑了,“我为什么要让归们?归位了,然后看着你散魂,然后再痛苦一辈子?”说着又是一笑,“我不会如你所愿,我不会抽回你体内的那脉魂魄,你会生生世世地活下去,而我……只要这脉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