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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江夜:只要有我俩的地方必有不可言说之事

    

江月江夜:只要有我俩的地方必有不可言说之事



    现在整个府里也就邵含南最清闲了,兴致来了做会女工,累了就在府里转悠,在娘家的时日里还有爹娘管教,如今嫁作人妇,反而更悠闲,悠闲的不适应。

    中午用过午膳后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又到处散步,走到教习书房前,听闻从房里传出来的教书先生的声音,她一愣,相比起她以前教习的先生,这位先生貌似不过而立之年,嗓音清晰通透,好似还带着少年的稚嫩感,谈吐间满腹经纶,连她这个门外生都听得津津有味。

    午后的斜阳还散发着丝缕炽热,站在原地一滴汗从发间划过耳鬓,她才回过神,自己在门外听了许久,执帕擦掉脸上渗出的汗珠,活动活动站麻了的脚,迈着小步离开了书房。

    心里动了想一起学习的念头,又不舍如此清闲的日子,挣扎了片刻还是放弃了。

    日落西山,堂冷曼才下学,出于尊师之礼,将傅华卿送到大门口。

    老师慢走。堂冷曼恭敬的垂首行礼,傅华卿微微一笑,夫人虽然学的快,但还是要勤加复习,多多温故。

    谨遵老师教诲。

    抬首便与傅华卿的目光相撞,我不是再与夫人客气,在我教过的学生中,夫人是最聪慧的,若是男儿身,必成大器。

    忽然听到他人对自己的夸奖,堂冷曼霎时脸颊guntang,说起来,似乎她很少能听到有人赞赏她,以平等的目光去看到她的优点。

    老师谬赞,学生怎么好比老师所教导的学生,不过是对读书之事一时兴趣,好奇心驱使罢了。

    别过眼,垂下眼皮遮住眼底喜悦的情绪。

    明日休沐,夫人不要落下功课。

    转身之际,傅华卿侧身,平视她的眼眸,夫人莫要妄自菲薄,好奇才是学习的动力。

    听闻他的话语,心跳猛地加快。望着傅华卿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你不是说今天能早点下学嘛,怎么到了这会。邵含南嘟嘴抱怨,放下手里的针线,招呼着江月江夜二人灶上温着的饭菜端上来。

    我不得去送送老师嘛,再说我明日休沐,刚好能多陪陪你。

    故作不悦的邵含南终是忍不住笑意,笑颜绽开,那还可以。

    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两人都把自己的烦心事抛之脑后,就好像那些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夜晚凉风习习,明明是最佳的赏月时光,堂冷曼的一个个哈欠此时如此的煞风景。

    怎么,你今天这么困吗?邵含南不解地看向她,她都精神的很,反观她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

    玉指遮住微张的小嘴,挡住了欲出的哈欠,眼皮微微垂下,想来也许是今日学的有些难,费了些精力。

    那我们回去洗漱就早点歇息吧。眼看她困的恨不能就地躺下,两人顺着走廊快步回房。

    身旁的堂冷曼已经进入熟睡了,屏住呼吸还能听到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以及,门框发出的吱呀声。

    身体一僵,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伴随着声音一扫而光。她们都睡下了,谁还会进到她们的屋里,被子下的手心紧张的出了手汗。

    会不会是窃贼?但是江府怎么还会有窃贼?会不会杀她们灭口?

    她惊惧的推了推旁边沉睡的堂冷曼,张着口发不出一点声音,脖子好像被人死死地攥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害怕的躲进被子里,没有动周围的物品,脚步没有任何停顿,直直地走向她的床走来。

    害怕的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用力的蜷缩在被子里,就好像被子是最后一层屏障。

    被子被掀起来那一刻,微微颤抖的躯体倏地一弹,惊叫就被捂住,只发出呜呜的闷声。

    那人在她耳边嘘了声,你想惊醒你旁边的人吗?

    熟悉的嗓音和威胁的语气,前一秒刚松了口气,后一秒身体又僵住了。

    短暂的静默后,江嘉容松开了手,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如蚊呐,母亲还在呢。

    明明是警告的意思,却被江嘉容故意曲解,你是怕她会醒来?没有关系,你小声一点,她就不会醒。

    闻言,邵含南慌忙错乱的推搡他的肩膀,动作幅度不免大了些,江嘉容一把抓过她的手腕,低头细嗅,微凉的鼻尖在她的手心滑动。

    你这个样子,是想把她叫醒看我们做吗?

    她扭动的身躯一滞,江嘉容趁虚而入,亲吻上她莹白的皮肤,埋首在她有着优美曲线的脖颈间。

    吮吸的力度不大不小,恰好留下了淡红的印子,手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引到她自己的胸脯上,手掌压在她的手上微微用力,上下揉动,力度时大时小。

    起初还有些抗拒的想抽回手,这会让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是一种自我亵渎凌驾在尊严之上的羞耻感,经过江嘉容巧妙的技术,她隐隐感觉下体有某股液体滑过股缝,滴在了亵裤上,条件反射的收紧了xue口,xue里面却痒痒的。

    这个天穿亵衣睡觉刚刚好,不冷不热,眼下二人活动起来,不免有些燥热,这把燥热又想可以点燃某种欲望的火把,那种欲望就要破土而出。

    轻轻松开她的手,原本还在脖颈间吮吸的头颅此时已经在和意乱情迷的邵含南唇齿交缠,顺着她曼妙的曲线,一路探到亵裤的裆处,没有捻动布料,只是指尖接触到都是一片潮湿。手指抵着丝滑的布料就要钻进隐蔽的洞口。

    唔丝滑的帛锦对于娇弱的xiaoxue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并且马上把她分泌的润滑的花液吸的干净,那只作恶的手还在抵着布料不停地往里面莽撞。

    撇过头,微喘着气,别~会疼~还顾及着旁边睡着的人,她只敢用气音说话。

    哪知这人反倒更用力,还真的塞进去了几分,吸满汁水的布料就堵在xue口,涨涨的,令她产生了xue被塞满的错觉。

    南南喜欢吗?喜欢saoxue里塞的满满的吗?

    满口的荤话立马催红了她的脸颊,又羞恼的推了他一把。

    爹爹莫要胡说。

    爹爹?对于江嘉容是个新鲜词汇,他原以为会一直对自己疏离,他也做好了强制她接受他的准备了。

    她沉默了,江嘉容没听到想要听的,手下的动作重了几分,又把布料塞进去了些。

    邵含南咬着唇压下了欲出口的娇吟,用力的揉捏手心里的乳rou。

    很好,看来还是要强上了,他撩起自己的前襟,只把裤子褪到腿根处,抽出塞在xue里的布料,抽出来时带出粘腻的声响打破了两人的对抗。

    邵含南耳朵立马烧了起来,只闻低沉的轻笑,没想到南南的汁水如此之多,看来也早就迫不及待想被填满了是吗?

    心里预感要被再次填满了,想并住双腿,不及男人已经欺身而下,散发着热气的roubang已经抵在xue口,马眼在xue口周围转了两圈,挑衅似的蹭了蹭,腿弯被抬起,roubang冲破甬道挤了进去。

    呃啊~进去了啊~她反弓起背,娇吟还是吐露出来。

    不知不觉间就忽略了旁边沉睡的某人,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越想压下嗓里的声音,却越是不小心泄露出来。

    嗯~嗯~好深~慢慢一点嗯手扶着江嘉容坚实有力的手臂,修长的小腿在江嘉容背后紧紧盘着,xiaoxue与他的roubang经过这几次的磨合,好像默契了许多,几次抽插就精准的找到了能够令她失去理智的媚rou。

    别碰那里嗯啊~嗯呃太重太重了要死了要烂掉了往起提了提她的腰臀,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紧密,甚至江嘉容只是小幅度的前后摇动,都能令她几近失声。

    窗外明月已经东斜,两人摇动的身姿影影绰绰印在了墙面上,忽闻屋内几声抽泣求饶,有好似是令人脸红的呻吟,夹杂着皮rou有节奏的拍打,绵延至东边的天出现了鱼肚白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