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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十年来,两人明争暗斗,手段不尽相同,可目的却都一样。她太了解他,暗自揣摩几近十年,那妖孽就如同她的镜子一般,心思若何,她一念便知。这回,比的不过就是,谁下手更快罢!英欢眉间略陷,不论如何,这屋子眼下是待不得了……···欢喜PK中,请有PK票的大大投票支持,替欢喜谢谢大家了。亲娘呓语:分数过一千了,晚上会有加更,非常感谢大家,还请继续支持欢喜,鞠躬。卷一泱泱之世,有欢有喜喜十六头顶树梢一晃,有树叶落下来,掉在贺喜肩上,擦着他凉滑的外袍一路滚下去,翻在院中泥地上,叶背纹路丝丝清晰,橘色叶梗沾了灰尘,颤了一下,便被贺喜弯下腰,拾了起来。谢明远站着,扶在剑上的手臂僵硬万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贺喜将那片落叶收进掌心,轻轻掸去落尘,嘴角一扬,抬眼去看谢明远,“怎么?是朕交待得不够明白,还是你不愿领命?”谢明远脸色一变,急急道:“皇上,臣并无此意,只不过……只不过,非得在这儿惹这乱子么?”贺喜看着他,眼底一点点冰了去,却不开口。谢明远心中一叹,低头道:“臣明白了。”说罢,攥紧了剑柄,错开两步,绕过贺喜,朝那院外行去。贺喜合掌,落叶微微湿凉的触感浸润了手心,负手抬头,那天际已泛起一丝鱼肚白,月盘灭了半盏,稀星也黯了一片。他转身,回头看了看那屋子,嘴角一扯,却又转身,往院侧小径行去。入那屋子去歇息?他心中冷笑,除非他是蠢货!那妖精的心思手段,他再明白不过。他此时遣谢明远去除了她,想必她也正在心中算计他罢!贺喜一握拳,十年了,他偏不信这回还能折在那妖精手中,偏不信他这回比不过那妖精快!脚下这条小径,比先前要宽阔许多,却是不知会通向哪里。贺喜走着,周遭一片静谧,夜色不如先前潮黑,却更让人心生寒意。只是,不管行去哪里,都比留在那屋子里,等着她派人来暗算他要强许多!小径尽头一弯,地界忽地洞开,一片宽宽阔阔的草皮映目而来,颇有点柳暗花明之感。贺喜眼眸微眯,这宅子从里到外,处处都是深藏不露,真是像极了她的手笔。有花,粉嫩鲜黄地遍布于绿草之间,虽小却张扬,被夜色月光罩着,让人看了,心底竟会软软一动。草地中间有棵老树,苍劲挺拔,葱葱而立,树皮厚且粗韧,树枝密密叠叠地朝外探出来,背着光将影投至草地上,盖住那朵朵小花,透着些许安详之意。贺喜慢慢走过去,转身,背倚树干,扔了掌中已揉碎了的树叶,双手抱胸,唇抿作一线。寒意侵人,天再过不久便要全亮了,他脑中念及谢明远,心中不由又作起思量,若是不遇狄风,那当是能够轻松得手,倘若遇着狄风了,以谢明远的身手,也未必没有胜算。狄风虽是沙场名宿,可近身格斗却不一定能及身为殿前侍卫的谢明远……正想着,却听见树后不远处响起衣裙磨娑之声,于静夜中闻之,格外清晰。贺喜撑了一把树干,侧跨了一步,朝身后望去。这一望,他的目光刹那间凝住,眼中水光渐渐地全结成了冰。贺喜口中呼出的气,guntangguntang,胸口紧得发胀,眼睛盯着她,脚却是再也移不了半步。心狠狠地朝下一跌,重重砸在胸腔壁上,近乎麻木的痛,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算来算去,仍是这结果……他的拳展开,再握起,如是再三,终是垂手在侧,掌心渗出点点汗粒。就这么望着她,看她头微微低着,似在想事,脚下不紧不慢,沾了泥的裙摆扫过地上嫩草,几朵小花也被带离了茎,跟着那袭撩人华裙一路而来。裙摆轻动,他的心竟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动,脑中映过凉亭间的一幕幕,胸口又是一凉。他遣人去杀她,可她却以这般风姿,堪堪出现在他眼前……叫他如何是好,叫他如何再狠得下心来?月光透过树缝,碎成一片片一丝丝,洒至他身上,照得那峻冷之面愈发陡峭,眉眼之间寒意迸发,叫人不敢直视。英欢步步走着,脚下草地柔软轻浮,踩在上面,心中好似也轻松了些。她让狄风前去除了那妖孽,可自己亦是不敢掉以轻心,独留屋中实非上策,便从院中一路到了这儿,只是记得这儿的那棵老树,父皇最爱的那一棵……英欢走着,想着,悠悠抬眼,望向前面苍翠高树。这一眼,便让她的呼吸停了,眼里热了,心口冰冰凉的一片。树下男子逆着月光,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一手撑着树干,另一只手垂在袍侧,正盯着她瞧。英欢停了下来,不置信地看向他,怎的还是这结果?腹底一口浊气涌至心上,叫她瞬时难以自禁,咬着牙看着他,这妖孽,竟然连这一次,都同她算得一样!可他……那么宽的肩膀,那么挺拔的身姿,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收起的下巴,那番气势,此刻看来竟比先前更盛数分。她心口又是一紧,先前本是狠下心定了的念头,竟在这一刹那,松松动摇起来。贺喜头一偏,月光斜斜映过来,照亮了他的半边脸。英欢望着他,终是看清了他眼那眼神,里面有同样的惊诧迟疑、犹疑不定,亦有同样的不忍之情、千转流波……贺喜迎向她的目光,眼中之冰瞬间裂成碎粒,刺得眼角都发颤。这女人,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盯着他看?他撑着树干的手骤然放开,几大步上前走至她面前,低头紧紧盯住她,“夫人这么晚还未睡?”英欢丝毫不俱,直直望向他眼底,“何公子不也一样?深更半夜,在旁人府中乱转,这莫不是邺齐的风俗?”邺齐二字被她轻飘飘地吐出,却似一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