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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着黑红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rou响。不多时,白雪莲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开,臀沟一片红肿。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嫩湿腻的屁眼儿不时鼓起,又极力收缩。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白雪莲裙裤本是撕开的,臀间更有受辱的痕迹。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词,里面虽有些关节还待推敲,但只要薛霜灵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辩不得。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莲即使没有附逆的举动,也是逆匪家属,明律一人谋反,家属问罪,连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莲既然脱不了干系,当务之急,就是把她与罗霄派撕掳开来,免得殃及池鱼。白雪莲羞痛交加,此时堂上坐的不仅是狱中诸人,还有同门师叔,自己却光着屁股被大棍拷打。她来时满心希冀想洗脱冤屈,谁知却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禁不住珠泪盈眶。狱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莲后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紧凑,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紧的屁眼儿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液体直喷出来,在空中溅出一条弧线,淋淋漓漓洒得她两腿都是。堂上众人都是一愣,那些jingye在肠道里积得久了,不但颜色、浓度有异,还夹杂着肠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来是别人射进她肚子里的jingye。当下就有狱卒低声笑道:「还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白雪莲埋着脸,香肩抖动片刻,猛然纵起身来,一头朝堂柱上撞去。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铁链,喝道:「白雪莲!你敢畏罪自杀吗!」白雪莲颤声道:「你们这般辱我,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阴间去讨个公正!」吴大彪脸色铁青,喝道:「本案还未查清,我等秉公执法,断断不会冤屈无辜!你试图自尽,反坐实了有罪!」白雪莲僵立当场,吴大彪话中提点她是听懂了,可她该怎么做?还要继续受辱吗?吴大彪沉声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连累亲朋好友。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阎罗望半天没有作声,此时也接口喝道:「白雪莲!还不快快伏身受刑!」白雪莲缓缓伏在地上,闭上眼,握紧双拳。狱卒cao起水火棍,继续拷打,这次白雪莲撤去了护体真气,白嫩的臀部在棍下忽圆忽扁,不住跳动,沾在臀rou的污迹发出湿黏的水声。二十大板打完,白雪莲臀间已是伤痕累累,再多几棍,免不得要皮开rou绽。吴大彪缓缓道:「白雪莲,你是否罗霄弟子,我自会派人查实,你若果真与白莲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罗霄弟子,门中也会将你开革出派。我吴大彪忝居罗霄派长辈,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称我罗霄派弟子。你可清楚吗?」吴大彪看着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师门,拒不认罪。」「……弟子知道了。」吴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堂上众人顷刻散去,都赶着去巴结吴总捕头。孙天羽挽住铁链,道:「白姑娘,先回去吧。」白雪莲木然迈着步子。连袒露的臀部也未曾理会。除了最初的几板,那二十大板都落了她臀沟内,臀rou肿得无法合拢,身子彷佛劈开疼痛。那只小巧的菊肛也重重挨了几下,被打得失去知觉,走动间,肠道里残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长长拖在臀下。师叔最后的那句话她听懂了,是让她「拒不认罪」,「倚仗师门」来救她脱身。但白雪莲此刻已经不相信吴师叔会救自己出狱。她并不傻。吴大彪连案情都不多问,只反复撇清她与罗霄派的关系,直到把她开革出门,显然是认为自己确系逆匪,抢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莲已经与罗霄派没有了任何关系。师门尊长竟是如此无情,让白雪莲寒透了心。回到狱中,孙天羽除下她手脚的铁镣,白雪莲将手举到胸口,等着他给自己带上铁枷。孙天羽却没有动作,反而递来清水毛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白雪莲虽然萌生死意,但终究是女儿家,就是死也要死个干净。她没有避开孙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洗去下体的污迹。那一刻她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的菊肛真的很松,很软。也许是长久的腹泻……但她不必在乎了。孙天羽似乎说了句什么。白雪莲扬起脸,「什么?」「白老先生,已经过世了。」第九部丹杏13守灵「娘,你吃点东西吧……」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泪水已经流干了。白玉莲倚在床边,眼泪点点滴滴落在娘亲手上。「娘……」英莲碰了碰娘的手指。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对儿子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三天了,她一直是这个样子。英莲心中骇怕,抱着母亲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那日丹娘从狱中回来,刚摆好灵位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还是孙叔叔告诉她们父亲病故的事。这两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每日都来的孙叔叔始终没有露面,玉莲和英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有围着娘亲啼哭。丹娘迷蒙的神智被儿子的哭叫声惊醒,她喉中响了几声,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儿子的手。「娘不会死,娘死了,谁来照顾英莲呢……」英莲哇的大哭起来,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连院中的杏树也垂下枝叶,彷佛黯然神伤。白孝儒尸体还在狱中,无从送葬,丹娘撑着身体打理了家务,打发英莲跟jiejie睡觉,一个人跪在灵前,给丈夫守灵。凄冷的虫鸣声隔着窗棂声声传来,灵前一对素烛,灯火飘摇,散发着孤清的微光。丹娘换了素服,头上裹着白布,将剪好的纸钱,一张张送入火盆。妇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后,透出无限凄凉。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这世间的苦楚。可还有英莲、玉莲、雪莲,她当娘的怎么能死呢?丹娘从未这样孤独过,即使丈夫被逮入狱,她还幻想着有一天丈夫会回来。可现在,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杏花村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担起这样的重负?「相公……奴家该怎么办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惊醒儿女,只能嘤嘤低泣着向丈夫哭诉。门板轻轻响了一声,「丹娘。」「天羽!」丹娘心头一阵热流滚过,急忙扭过头去。孙天羽推门进来,目光顿时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衬得红颜胜花,纤体如玉,正应了那句「女要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