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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廉哥儿犯了星象恐有灾厄,这才寻了个八字旺的徐大姐儿买将进来,挡灾,廉哥儿夭折后,顾程本都快忘了此事,不知今儿怎就想了起来。暗道这徐大姐儿果然是个八字旺有福运的丫头,这么瞄着还真有些影儿,自己这才刚说把她收到身边来,这不,就从天上掉下来一桩好营生,改日寻那老道再给她掐算掐算,说不定是个旺夫旺子的命数。又想起那丫头枕上风情,虽说有些别扭爱使唤小性儿,却也别有股子销魂之处,竟让他舍不下丢不开的,思及此,心里不禁痒痒起来,这么想着哪里还坐的住,起身出了书房,往廉哥儿院里去了。旺儿在后头跟着,心里暗道这人真是要讲运气,你说之前徐大姐儿那么不得爷待见,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稀罕成这样了,早起才从这儿出去,这会儿又巴巴的寻了来,这会儿可刚过了午晌儿。顾程到了跟前,却见院门紧紧闭着,他上前推了推,里头上着门闩呢,想起昨夜翻墙过去窃玉偷香的行径,不禁低笑了两声,仍让旺儿搬了个板凳过来,跟昨儿一般,翻墙跳了过去。一跳过去,就看见那边葡萄架下,不不知何时挪了一张凉榻出来,徐大姐儿侧身躺在上头,想是刚洗过澡在哪里晾头发呢,一捧乌黑发亮的青丝拖在脑后,搭与凉榻边上,发梢从凉榻上垂落下来,一阵风过,荡啊荡的,真好似要荡到顾程的心里去一般。如今这还未入夏呢,她倒如此怕热,身上只穿了件白衫儿蓝裙儿,脚上的绣鞋褪下,却套着一双鲜亮的大红绫纱袜儿,裹住芊芊玉足,缩与裙下,好不让人稀罕,脸上盖着一方旧帕子,自己翻进来,都没动一下,想是睡着了。顾程蹑手蹑脚走将过去,到了跟前弯腰,把她脚上的红菱纱袜儿褪下来,顺手塞在自己袖中,把她一对玉白小脚握在手心揉搓。徐苒昨儿被顾程折腾了一宿,哪还有什么体力,顾程走后,也提不起劲儿洗澡,草草吃了早上饭,就躺在炕上补眠,到了晌午,屋里闷热上来,热的她出了一身燥汗,才起来,吃了晌午饭,见灶上的大锅里还温着水,就闭了院门,在灶房里洗了个澡,不想回自己的那个热死人的小屋,到了正房屋里溜达一圈,瞧中了窗前的凉榻,费了些力气才挪出来,就放在葡萄架下的石墩旁边,她躺在上头边晾晒头发,边睡午觉正美呢,忽觉脚痒的不行,倒似有什么东西挠她的脚心一样,眼睛没睁开呢,一脚就踹了过去。顾程哪里想到她睡觉还如此不老实,没防备,被她一脚正踹在胸口上,若搁旁人,这一下子不定要怎样倒霉了,奈何这会儿顾程正在热乎头上,挨了徐大姐儿一脚,不禁没恼,反而呵呵低笑一声道:“好个丫头,这一脚倒踹的爷心口窝生疼,既有这些力气,昨儿夜里怎不见你跟爷使,是想着留到今儿晚上施展吗?”徐苒睁开眼,才发现是这老色鬼,暗暗翻了个白眼,心话儿早知是你,越发要使尽全身力气,最好一脚踹死你,也省得留着祸害别人,嘴里却道:“人家好好睡着,你来摸人家的脚做什么?这等无赖行径,挨一脚也活该。”那样儿说多刁就多刁,竟是半点儿惧怕也无。顾程可不就喜欢她这如今这扎手的模样儿,瞧在眼里更多添了几分娇俏风流,馋虫勾上来,身子一歪,坐在凉榻边上,把她两只小脚在手里揉搓半晌儿,调笑道:“如今可还没入夏呢,刚洗了澡就在风口里躺着,回头着了寒凉怎生好,让爷先来摸摸,身上可凉了……”说着,大手不怀好意的伸过去,顺着徐苒裙下的裤儿腿儿,一点一点儿往上摸。徐苒不禁暗叹,谁说古人保守来着,这男人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胚,腿一缩一踢,把他的咸猪手甩脱,却寻不见了自己新做好的一双袜子,那薄纱料子做的袜子穿着虽舒服,却有一样不好,便是易滑脱,四下里找了半天,没找见,忽见顾程袖子边上露出一个边儿来,不禁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拽,被顾程一把按住,亲了下嘴道:“这袜儿做的巧,给了爷吧!全当个情儿意。”徐苒推开他道:“你要这个做什?难道也讨去穿在脚上不成?”顾程笑道:“好个促狭的坏丫头,爷穿这个出去,岂不成了那小倌里的相公了,爷是瞧着你穿的好看,回头出去寻好的针线铺子,比着你的脚样儿,多做些几双,好睡觉时穿,也省得晾了脚心,生得病症,女孩儿家的身子娇弱,可不都在脚上呢,脚护好了,身子自然就强健了。”徐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道:“原来你到是半个郎中。”“郎中不郎中的不打紧,这会儿让爷好生亲近亲近才是……”说着又凑过去,在她身上胡乱摸缠,被徐苒利落的推开,跳下凉榻,穿了鞋跑到前头台阶的柱子后头道:“昨个夜里折腾的狠,到这会儿我身上还疼呢,你若生了那些心思,趁早去寻别人。”说的顾程不禁笑起来,却也知,昨儿虽不是她破瓜之初,算起来也才第二回,这枕席云雨之欢,身为女子前几回却得不着实趣儿,身子弱些的,恐还禁受不住,想这徐大姐儿,以前便瘦瘦弱弱,后又上吊,虽未死成,到底儿也伤了身子,昨儿自己一个多月未得妇人近身,难免贪欢莽撞,怕是入的她惊怕起来,这会儿慌着就躲自己呢。想到此,不免升起些惜香怜玉的心情,冲她招招手道:“你过来,跟爷好生说说话儿,爷不动旁的心思便是了。”瞧她一张小脸上目光闪烁半信半疑的样儿,不禁好笑:“爷自来不打诳语,你且来,爷有话要嘱咐给你听。”徐苒这才慢慢挪了过来,却挨着凉榻坐到那边的石头墩子上,惹的顾程发笑道:“爷是老虎不成,能吃了你,唬的你这样,先头的胆子哪去了,这会儿却又成了个老鼠胆儿了。”徐苒心说,这厮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敢jian,什么事干不出,虽说如今迫于情势跟着他,可这会儿青天白日,她可不想白日宣,yin,况且,她还真不是骗他,昨儿个夜里先头有些疼,忍了会儿,落后便也没觉如何,今儿洗了澡才觉,身下疼的厉害,不定被这混蛋弄伤了也未可知,今儿却再弄不得,回头她落下什么病症,这厮可不是个什么有情义的主儿,指望他,母猪都能上树了。见他真个不动了,才挨过去坐到他身边的凉榻上,被顾程一把揽到怀里亲了个嘴儿才道:“我跟你二娘三娘说过了,她两个性子倒也算宽泛贤惠,对丫头也都极好,论着理儿,明儿一早你该去给她两人磕头。”徐苒一听,心里暗暗嘀咕,这宅门里的女人,哪有真宽泛贤惠的,就是表面上贤惠了,心里不定怎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脸上带着笑,暗是一把刀,她一个丫头去了,被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