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其他小说 - 与时舒卷在线阅读 - 13.会被捅穿吧(H)

13.会被捅穿吧(H)

    

13.会被捅穿吧(H)



    江时安的手碰到唐舒的胸立刻握住了,又软又有弹性,软得好像要会化成奶油从指缝漏出去,却又在松开手的一瞬间恢复了原状。他本来就快忍不住了,下身死死抵着唐舒,低沉地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唐舒伸手搂住了江时安的脖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江时安低头含住了乳rou,腾出手来扯下唐舒的内裤,在略有潮意的rou缝间来回抚摸。两处敏感点都被被爱抚着,唐舒身体里立刻蹿出丝丝绕绕的酥麻之意。

    江时安吮吸着一边乳尖,偶尔用牙齿轻磨,舒服得唐舒直打颤,她挺了挺胸,想要江时安用手拢着的那只雪乳也能得到另一只的待遇。江时安立刻收拢了手指,指缝间夹着硬得像颗小石子的乳尖,仔细修剪过的指甲缘轻轻地刮过顶端。

    解了近渴,唐舒却发觉热的地方更热,胀的地方更胀,渴求更大的力道和更深入的刺激。

    身下早已泌出了爱液,打湿了花瓣周围的毛,而拨开森林探入幽境,又是另一番体验。江时安的手指在xue口浅浅地戳刺,就着滑滑的爱液慢慢伸入一个指节,又热又软的壁rou紧紧包裹着异物,像初次见面的小朋友,争先恐后地打招呼,但又有些害怕陌生的存在,唐舒清晰地感受着他手指的动作,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地低哼着。

    把一整根手指送入时,江时安已经忍得背上的肌rou都绷紧了,内里的感受比xue口更热更紧,光是想想插入的体验,都让他腰眼发酸。他快速地用拇指顶弄着阴蒂,趁机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异物感比刚刚明显多了,唐舒忍不住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头开口确是娇娇软软的:太涨了。

    江时安哪里听过她这么娇软的声音,他才是下身涨得要爆炸了。手指在xue里旋转起来,循着rou壁四处摸索,不用他询问,唐舒的身体就给予了最直接的反馈。

    水流得越来越欢,顶到某处软rou时唐舒的身体明显绷紧了,那是她无法掌控摇摇欲坠的感觉。江时安抠着那个点用指节来回顶弄,唐舒夹紧了他的手,刚刚难受的低吟早就变成了呻吟,啊不要再碰那里啊啊

    臀不受控制地抬得更高,像是在追着手指去触碰身体里的开关,随着江时安狠狠地按住阴蒂,唐舒抓紧了身下的床单,xiele出来。

    唐舒还在余韵中,眼里都是生理性的泪水,身体也软得没有力气。正渴望一点温暖,江时安却退了开来。

    卧室的壁灯被打开,唐舒的目光追了过去,江时安已经脱光了自己,正把安全套顺着挺立的yinjing往下撸。大概是高潮后还有些迷糊,唐舒愣愣地看着青筋血管凸起,微微向上翘的性器,惊得没有挪开眼。

    随着江时安走进,yinjing还晃动了几下,唐舒觉得小腹处刚刚下坠的酸软又回来了,甚至更甚。这么粗大的性器进入身体,会被捅穿吧?这个想法让她又怕又隐秘地期待着。

    被江时安发现她的凝视,唐舒又害臊地别过脸去。不过江时安没时间打趣她,扶着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xue口,刚刚明明已经在手指的扩张下打开的花xue此刻又闭拢如完全没人造访过。

    江时安只得用力把唐舒的腿分得更开,M形打开,花xue打开一条小缝,guitou顺着刚才的爱液进去了一半。

    呃嗯虽然只是开头,却预感到了比刚刚的两根手指更强硬的更粗壮的存在,xuerou疯狂地拒绝着,吸得江时安又痛又爽。

    江时安挺腰沉沉地往里送,唐舒的腿架不住了松懈下来花xue夹得更紧,两个人都疼出了一身汗。唐舒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适应江时安的尺寸。江时安也俯下身亲亲她的额头,难捱地说:放松点,小舒,放松

    就在唐舒的痛感逐渐减弱时i,江时安一个挺身终于把全部性器送了进来,花心被重重地撞击,唐舒被顶得脸色发白,当下就痛出了眼泪。刚刚还想着绝不退缩,现在指甲深陷在江时安的皮rou里,哭着说:好痛啊,你快出去呜呜呜,是不是都撕裂了,你太坏了江时安

    花xue里的滋味只会比想象中更好,有刚刚的花液润滑江时安一路进来还算顺利,现在被热情地软rou包围着,身下的新婚妻子的控诉如同撒娇,手臂更是搂紧了他。生理和心理说不清哪一个快感更甚,江时安只知道自己陷在情欲里,做不了温柔耐心的绅士。

    他亲吻着唐舒两颊的泪水,嘴里哄着:很快就好,不紧张就不疼了。身下已经按捺不住开始浅浅地进出。

    抽插摩擦带来的快乐又比单纯的被xuerou包裹更让人上瘾,唐舒也就第一下实在是疼得没忍住掉了眼泪,现在感觉来了哭腔里也渐渐带出欢愉。至此,江时安更是不再犹豫,下身像装了马达似的一下比一下重,啪啪的rou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亮。

    性器不断顶弄在花心,宫颈口被撞得酸酸涨涨,唐舒只觉得三魂六魄都不是自己的了,顾不得害羞,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心被悬在空中,像是即将到顶的过山车,她害怕得搂紧了江时安,上半身仍被撞得晃动。

    江时安加速冲刺着,随着唐舒的xuerou疯狂绞紧,他也抵在最深处射了好几波,才略微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