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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yin液。我就会把那yin液,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yin液,所以才保养至此。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sao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yin乐。yin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yin,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你说我白日宣yin,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yin无道?」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言,还望殿下恕罪。」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头。「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你是真地老了。」「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了朱由菘。「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