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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罔陆/BE:鸟笼、二(h)

    

丸罔陆/BE:鸟笼、二(h)



    *

    预产期在冬天,十一月,一年的末尾。

    最后一次检查之后、说是随时都有可能发动,跟在我身边的两位护工相当草木皆兵地等着发动,以往夜里睡在房间外护工房的只有一个人,最近两位都在那里等着了,连医师都在院里随时待命。

    午夜时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一阵心悸惊醒了。

    房间在建筑高层,落地窗外有透明的半圆阳台,由于白天采光相当不错,阳台上放着配合享受日光浴的藤椅。

    今夜月朗星稀。

    我躺在藤椅上,沐浴在银亮的梦一样的月色,望着乡郊疗养院外深蓝色的夜幕星空,不由自主地,将掌心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

    跳下去的话。

    耳畔呢喃梦魇似的细语。

    我想到有栖修。他死了吗?还是活着呢?他还记得我吗?

    我从他面前跳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我被关得太久,已经忘记那时的感觉。

    但是、果然我还是想飞出去。

    阳台是有窗户的,但出于安全考虑开在腰以上的位置,我于是从藤椅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打开了那扇比阳台上大得多的窗户。

    冬天寒冷的空气一瞬间灌进来。

    隐隐约约看见结霜的树,雾凇与雪地,被月华铺了满眼洁白晶莹的银霜。

    真是对不起它们。

    跳下去的话,会变成这座疗养院的噩梦吧,真的很抱歉。

    肚子实在很碍事,我慢慢爬上去、站在椅子上,计算着角度

    下个瞬间,突然听见一阵风声。

    铃奈!!

    极度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巨大力道猛地扯下椅子,狼狈而失措地重重跌下去!

    椅子打翻在地,发出异常尖锐的摩擦倒地声。

    意料之外地,没有跌倒,反而落进相当柔软的床铺,似乎是抓着手臂的人借冲击力后退了几步,角度相当谨慎地把我拖在上头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丸罔陆气得发狂,狠狠踢了一脚倒地的椅子,噪音异常尖锐,自杀?跳楼?你他妈还想干什么?!

    巨大喧哗声惊醒了睡在门外的护工女士。

    立山进来时,刚好看见长相精致凶狠的年轻男人用力踢开凳子,按住即将临盆的夫人的画面。

    那摇摇欲坠的肚子让她看得心惊rou跳,隐约看见年轻男人颈后露出的纹身,更是不敢靠前,只好大声喊:别碰她!我已经叫警卫了!

    丸罔陆强忍烦躁,冷冰冰地解释,这位夫人是我家送来的,抱歉打扰工作了。我姓丸罔。

    立山将信将疑,示意身后的护工桂宫去查:那您可真年轻无论是不是您送来的,   都请您离夫人远一点,不要发出噪音,她快生了、受不得刺激。

    丸罔陆顿了顿,还是没放手:不行。她刚刚想跳楼,我得按住她。

    立山睁大眼睛,声音都高了八度:跳楼?!夫人、这、这是真的吗?!

    入院开始便一言不发的夫人抿着唇,避开了她的视线。

    立山忽然想起入院那天这位夫人的惨状那些显然被监禁性侵留下的痕迹,不会是

    立山沉默片刻,委婉地说:这是我们的失职,抱歉,然而不知道您清不清楚,夫人精神状态不好、容易对男性产生应激反应现在毕竟时间特殊

    年轻男人紧绷着俊秀凶狠的脸,烦躁地啧了一声,像是忍耐到极点一样看了眼那位夫人,才克制地收回手,我知道了。

    用的敬语。没想到还挺有礼貌的。

    临盆的夫人安静坐在那里,不知为何没有躺回去,一直盯着那男人看。

    铃奈?丸罔陆问。

    我后悔了。我说。

    丸罔陆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什、跳楼的事吗?算了,你知道怕就好痛吗?刚刚跌倒的时候是不是

    那个时候,不应该选择陆的。

    近一年没张口、语调透着生涩。

    没有跳海就好了。

    我呢喃着说:要是没遇见陆就好了。

    气氛仿佛一瞬间凝滞了。

    丸罔陆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拳头攥得嘎吱作响,半晌,低低地吐出一口气。

    别惹我生气,铃奈。他倾身抱过来,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几近脆弱地恳求,求你了别再惹我生气。

    侧颈晕开濡湿。

    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难道是我的错吗。

    *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助手擅自将我带走,是奉丸罔老先生之命,陆那段时间一直在找我因为实在没有线索,不得不接受继任的安排,后背的图案也是那个时候文上的。

    最后找到我的时间,只比跳楼的时间点早一点点。

    真奇怪,为什么巧合总是把我推向他呢?好像有双手在恶意的拨弄,偏要所有人都走向不幸一样。

    生产后不久,连孩子的性别都不知道,我被带回了定丸会的那座宅邸,没有被重新关住,反倒不知为什么,绕过大哥,取得合法的身份,成为了旧日恋人法律上的妻子。

    那联姻的事呢?

    因为懒于询问,就这样吧。

    啊,老头子叫我们给那小鬼取名字。继任成功的当家突然放下工作,满脸期待地看过来,铃奈,有什么想法吗?

    本以为硬是抢来的妻子不会回答自己,产后愈发恍惚出神的女性却忽然缓过神似的,望过来,轻声说:

    光。

    丸罔陆连忙回了消息,放下工作凑过去:为什么?

    陆有时候,会让我幻视到一些光线。妻子露出病态得几近透明的微笑。

    她一向不愿理他。

    他感觉受宠若惊。

    非要说的话,看见那个微笑的时候,丸罔陆就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他还是非常开心。

    我爱你。他突兀而怔怔地说,低头含住妻子微笑的唇,手掌不自觉向下探,铃、奈,可以做了对不对?产检的时候说了

    已经九周了。

    虽然他觉得九周才想起来给孩子起名很离谱,但反正它也不是他们在养,他对孩子本身没什么感情,刚好铃奈也没有,就丢给愿意养的人好了。他反倒觉得老头子养了两个月才想起来起名字更奇怪。

    啊啊

    肌肤养得病态冷白的妻子被仰面压倒在榻榻米,低低喘息着、被迫张开腿,露出嫣红熟透的腿心,迎接数月未尝的性器。

    两边都禁欲太久,真正交合的时候,过大刺激电流一样从脊椎激烈窜过,丸罔陆咬牙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没射,温柔而缓慢地动起腰。

    呜!!

    妻子发出动情的细碎娇喘,脸和身子都红得透热,他发痴地注视那张脸,边有意将性器顶在敏感点,边低头去吻湿润浸泪的睫毛。

    会痛吗?

    大概是疗养院那边的原因,产后各方面恢复得都很快,腰腹没留下任何痕迹,他轻轻抚过平滑的腹部,一想到这里居然孕育过两人的血脉就愈发兴奋,roubang涨得厉害。

    唔嗯

    妻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应答,说不上是呻吟还是回答,单纯地使用着语气词。

    软艳红rou张开、贪婪而情色地将roubang根部吮成发亮的湿润色泽,妻子颤巍巍张着腿,似乎无处借力,将两条纤细的腿软软勾在他腰间,露出空茫而渴望的神色。

    铃奈、铃奈

    他着魔地吻上恋人湿润得像要滴落的浅唇,唇齿不住噬咬吮吸,舌尖贪婪勾缠,仿佛被美艳精怪迷住的猎物,明知身前是无底深渊还是一脚踏入,去够那鸟儿落在半空的一片浮羽。

    唔、嗯陆

    恋人低弱地应和,主动抬腰送上湿xue,发出甜腻情热的娇吟,浅金色的眼睛浸在朦胧泪意,情绪看不分明。

    这是,他的人。

    黏滑不检点地淌到腿根,将冷白肌肤渡上一层接近银色的、湿漉漉的润光,双腿大张的迎接姿态,刚好将同样湿淋淋的交媾性器也展露大半。

    任何代价都

    什么都、可以铃奈,我爱你

    交合连接的器官发出咕啾不停的yin靡响声,正面位的姿势,轻易将情色美艳的景象尽收眼底,久未见光的身体是银雪般病气的冷色,然而如今却潋滟晕开醉酒般红晕,手臂斜斜遮住泪眼,仍时不时勾缠的唇舌尖收不回去似的露出一点鲜红,连语句破碎的娇喘都比以往要多。

    他的恋人今天格外兴奋。

    陆、啊啊唔嗯!!

    身下深埋的位置、rou壁忽然层层叠叠的绞紧,抽搐着到达了高潮,同样很久没做的身体轻易被绞到无法忍耐,他重重喘息着将妻子的身体捞进怀中抱在腿上,不再克制、三两下向上又深又狠地顶到宫口,终于紧紧抱着恋人的身体,两人一起到达了顶点

    恍惚之中,他看见一抹光可鉴人的银白。

    仿佛振翅高飞的鹤鸟、轻飘飘落在地上的一支羽毛。

    但他还是着迷的、执着的,不管不顾地、深深拥紧那只雪白的鸟儿的身体,将自己的全部、尽数献给分外温暖的体内。

    *

    我慢慢将刀从他的身体拔出来。

    我的力气不算大,在女性中也是格外养尊处优的类型,好在对肌rou组织和骨骼所在的位置还算了解,这一下没有刺到骨头,而是陷入了血rou之间。

    陆君平常锻炼得很用心,因为是从肌rou的位置刺进去,高潮时绷紧的身体反倒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贯穿,没能直接刺穿,说来也很遗憾。

    有碰到内脏吗?

    银白色、刀柄嵌着有色宝石的美丽匕首,轻飘飘地跌在地上,鲜红的血大股涌出,将木色榻榻米染色。

    想从他身上站起来,硬挺性器却还埋在体内,努力半晌、高潮后的腿还在发软,过程中甚至不小心坐回去,jingye噗嗤地压进体内,两边都发出闷闷的痛苦声音。

    别想逃走。

    被结结实实捅了一刀的、法律意义上的年轻丈夫强忍痛苦,紧紧把我抱回去,声音压抑而扭曲,铃奈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鲜艳猩红的血液。

    使人联想到铁锈的浓郁腥气,把梅子酸甜的气味全部压下了。

    我是喜欢着陆的。

    我确实、是喜欢他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爱,也不知道是否与「替身」有关,但我确实很喜欢他。

    我以为他会保护我。

    在大哥那里、被压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沙发上,被他的妻子注视着直接进入身体,被残忍侵犯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全部都是、恳求上天让陆来救我,这样的内容。

    但是。

    为什么。

    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运气真的那么糟糕?

    为什么造成伤害的人,总是以为会保护自己的

    情绪忽然擅自上涌,像是本就堆得岌岌可危的积木高塔,不过落下一片薄如蝉翼的雪花,便从最上层突如其来的散落崩溃了。

    时隔一年,在被全心信任的恋人按在地牢暴力而残酷的强jian和羞辱之后,我终于,首次、颤抖着痛哭起来。

    放过我、陆放过我吧我真的后悔了,不要不要再这样对我放我走啊

    再这样下去。

    再这样下去的话。

    我绝对会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偶一样,只想着交媾和杀死丈夫的人我不想

    不行。

    陆着迷地看着我,好像连刚刚被深深刺入身体的痛苦都感受不到,温柔而扭曲地吻上来,埋在体内稍微软掉的性器也重新硬挺,形状漂亮的眼睛极端兴奋地亮起来,再多说两句铃奈,我好久没听见你说话了

    身体被重重压在鲜血染红的榻榻米上,长发混乱散落,血液淅淅沥沥从恋人背后滑落,滴在雪白无暇的肌肤。

    又一次无休止的侵犯行为,肢体交媾近乎糜烂的气息,混着猩红血液与凉凉新雪,融化成秽乱不堪的腐坏色泽。

    木窗嘎吱作响,不知何时被冬日夜风吹开窄小细细的缝隙,携着雪花轻巧落进血腥弥漫的和室。

    滴答。滴答。

    如水月华轻柔温和地倾洒,落了满地银湖似的柔亮辉光,细雪松软洁白,雾凇霜华清冷,一视同仁地照进这污秽散乱、猩乱无比的囚笼。

    鲜红液体落在舌尖。

    我爱你铃奈、我爱你

    谁怔怔痴狂地夺走那滴血。

    我看着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慢慢抱住那不停流血的身体。

    陆

    眼前一片濡湿朦胧,心脏痛得连带胃部都揪紧了,我把脸埋进血液积蓄、滴答落下的肩,发出绝望而空白的求救。

    「放过我。」

    我也是。

    夜风拂过,木窗忽地重新关紧了。

    满地银华倏忽消失,凉而清新的新雪气息被血液浓腥取代。

    然而此时此刻,笼中囚鸟已经什么都意识不到了。

    *

    恭喜达成「丸罔陆」线路END3/BE:

    丸罔陆鸟笼

    支线结局「丸罔陆/鸟笼」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2/???

    丸罔陆单人线路结局收录3/3。

    获得信物:染血银刀

    (信物描述:没有刀鞘的银白匕首,光可鉴人,刀柄嵌着非常好看的宝石,可谓是兼具美观与实用性的佳品呢。

    要忽略上面流淌的血珠哦,干涸掉会很难办呢,还是擦掉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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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结局是好感度不足的结局。

    被大哥了,然后,信任度很高所以求救了,好不容易跑出来()

    不要问我陆最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要有一点留白的空间是吧(被揍)

    下个结局就是信任度不达标没有求救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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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前两天是不是有哪位宝贝推了我的文呀!!谢谢宝贝!也感谢来看的baby们!po这边留言变多了好多,我好开心哦!!

    (试图用贫瘠的语言表达感谢!努力传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