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其他小说 - 差不多得了(年下)在线阅读 - 23 狗

23 狗

    

23 狗



    关山熠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家里给他买了一只金毛。余昭常常受邀去他家玩,两个人一起给狗梳毛。

    对于余昭完全被占有的私人时间,余昭母亲已经全部计划好:学习,以及讨关山熠mama开心。

    在得知关山熠在学习甚至没有什么朋友之后,她调整了一下作战计划,把讨好关山熠mama细化为:陪关山熠玩。

    陪他遛狗,教他写作文,帮他检查作业。

    反正余昭没有补习班上,她有充足的时间扬长避短。

    金毛固然可爱,可关山熠实在可恨。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占去她的私人时间?

    两个人在林荫道上走着,走两步就能看见遛狗的叔叔阿姨。

    这只未成年的金毛寻回犬温顺得很,在关山熠手里慢悠悠地走。

    余昭走在他身后,提醒他前方有石子,或者地面塌陷。

    金毛停下来撒尿,两个小孩站桩聊天。

    你不想摸摸它吗?关山熠问。

    十岁的关山熠瘦得像个竹竿。

    余昭跟这个小不点没什么话好说,弯腰去按狗子的脑袋。

    笨蛋。

    关山熠啊了一声。

    余昭解释:我说它是个笨蛋。

    笨蛋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关山熠蹲下来把他兜到胳膊弯里,温柔地摩挲着小狗的脑袋。

    小狗的尾巴像电风扇一样摇摆。

    关山熠:你看,他喜欢我。

    余昭点头:嗯。我比较喜欢土狗。

    关山熠牵着小狗给她摸,余昭手还没放上去,小狗就往后退。

    余昭没什么表情,就如同逐渐长大的关山熠。

    我不喜欢它,它也不喜欢我。

    十九岁的关山熠与那只温顺却调皮的金毛有什么区别呢?同样的可爱,同样的有小脾气,同样被余昭吝啬夸奖与喜爱。

    端午假期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关山熠发了一条朋友圈,是他拍的余昭,在图书馆伏案疾书,专注得仿佛在开人大代表会议,不在意任何外界纷扰。

    文案只有一句话:

    「你看,她不喜欢我。」

    她不喜欢我,所以和别的男人姑且算是男人一起看电影,还叫那个男人吻了她。虽然未必是余昭主动索吻,但她怎么能怎么能大大咧咧地就和他一块儿看电影?

    他太明白余昭对十七岁少年的性吸引,入睡前和睡梦中,他们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他cao她,或者她cao他。醒来,常常第一件事是换床单。他怎么会看不懂Iris报口语课的意思?即便Iris是个他做不到的正人君子,可他又怎么会允许或者谦虚点,接受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单独在一块儿?

    可他又怎么能阻止一个比他多金比他年轻的学生报课,他只不过是个在公司兼职的大学生。

    关山熠发完这条朋友圈,用宿舍的网络卡着11:59提交了作业打卡,借着将手机搁置在一旁,等余昭打电话诘难。

    一分钟,五分钟电话未曾响过,六分钟已经是极限,他点开那条朋友圈,余昭简简单单评论了几个字:

    「当然更喜欢你。」

    她不喜欢我。

    当然更喜欢你。

    更。

    忽略掉那些发问号,发感叹号,发表情符号,发数字的,余昭的回复宛宛如海边的一粒沙,太不起眼。

    关山熠的手指已经失去控制,他的目光聚焦在手机屏幕前,后知后觉地听见室友摇喊他,问和学姐的事情。

    卧槽真的假的?

    你发的是什么啊?

    真的假的?

    这女的谁啊?

    他百忙之中说了句:等等。

    确定再三不是什么旖旎春梦,铺天盖地的公开评论将关山熠打得措手不及。

    那么现在已经公开了,该怎么应对,该怎么扳回一局?

    关山熠毕竟是关山熠,于是克制地,冷静地,在输入法敲下几个字。

    sao动并未被安抚,掀起更大的波澜的只能是新回复:

    「要只喜欢我。」

    不是更喜欢,是只喜欢;不是应该会,是必须要。

    余昭在火车上,被小狗甜蜜而热辣的宣言刺激得有点意乱情迷,她打电话给关山熠,过了四五秒才接通。

    喂又是一句如初恋般历久弥新的称呼。

    干嘛。

    你能不能来火车站接我?

    余昭这么问,关山熠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他语气漂浮,问:你回B市了?

    余昭又开始绞不存在的电话线:对啊,你要不要来接我?晚上挺黑的

    不必问便知道她电影散场后便忍不住回来,更不必判定这是余昭多大的让步。

    多年未得的得意一口气全还了回来。聪明的男人不在此时乘胜追击,关山熠自然顺着台阶下,给余昭留足了面子。

    关山熠合上电脑,问:几点到站?

    十二点作业。

    关山熠回答飞快:那我来接你。

    于是两个人因为余昭的求饶而和好,在火车站的出站口拥抱,牵手,找了附近的宾馆住了一夜。

    在淋浴间,关山熠把余昭的rutou都快夹烂了。

    余昭佯装生气,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关山熠:没有。

    余昭:你每次搓什么东西就是在生闷气。

    关山熠把她转过来,抱着埋在肩窝,热水冲不干净他眼里的脏。

    我在懊悔为什么不跟你一起回去,这样陪你看电影的就是我了。

    余昭:只能怪我那个姐妹,她临时放我鸽子。

    关山熠:所以才给了Iris可乘之机。

    说到这个Iris,关山熠就在余昭脖子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粉色印记。擦干身上的水珠,关山熠还像是吃不饱似的,从肩颈、锁骨,一直绵延到挺立的rutou,再顺着腹部吻到茂密的丛林。他拨开云雾,用舌头礼貌地敲了敲门,接着自说自话闯了进去,被余昭紧紧卡在门口。

    关山熠从下往上,深深浅浅地舔弄,那湿滑的声音听得余昭耳朵红了,喉咙却叫得更响。

    你怎么比之前还会舔了?

    你不是说我是小狗吗?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神望向余昭,小狗当然会舔。

    他岂止是狗,简直是发了疯的恶犬,翻过余昭的身子,将她的臀贴住自己的下半身,从上往下地一记记打在床上,死死碾过xue道口,嫩rou被摩擦得充血,他的手就伸到前面,去捞余昭的下巴,逼迫她侧过头和自己接吻。

    小狗太想要主人的亲吻,余昭索性捧着他的半边脸,把他抱紧自己的怀里,关山熠顺势让余昭坐直,坐在自己的身体上,两个人面对面相拥。

    关山熠灵活又任性的舌头在余昭嘴里横冲直撞,下面那根东西也不停地顶弄泛滥成灾的洞xue。余昭被他哼哼唧唧的声音sao得快要高潮,忍不住伸着舌头掐了他一把,于是高亢地叫出来,把关山熠夹得精关失守,两个人都抽搐着呻吟。

    余昭受不了他一高潮就全身泛红,简直是诱人蹂躏。她将关山熠推倒在床上,虽然下体还在抽搐,却依旧恶狠狠地,道

    手放到头顶。

    关山熠照做。

    余昭捏着她重新蓄满的囊袋,暴力揉搓半软不硬的性器。没过一会儿,被雨衣重新包裹得精神满满,关山熠绷紧了腹部,露出精致的六块腹肌。

    余昭另一只手顺着人鱼线一直来到肋骨,又绕着他粉嫩的rutou打圈,就是不碰它。

    关山熠难耐地扭了扭腰臀。

    谁让你动了?sao东西。硬得还挺快。

    他听见余昭骂自己又委屈了。

    你不喜欢吗?

    余昭去吻他的眼睛,温柔地说:喜欢你才这样。

    下一刻,跨坐上去,吞吐着站得笔直的roubang,用舌头给rutou最细心的滋养。

    手指在关山熠嘴里抽插,就像关山熠在她身体里那样。

    嗯好舒服口水流到床单上也忍不住发sao。

    余昭逗他: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关山熠抓着床单用性器画圈。

    你

    我是谁?

    是主人。

    即便只能被插入而不是插入他,余昭也舒服极了。她命令道:

    再叫大声一点。

    关山熠红着脖子耳朵,将余昭的手吮得啧啧作响。

    小狗哈好喜欢主人主人小狗好舒服

    余昭咬着关山熠耳朵,往里面吹气,喃喃道:小狗想射吗?

    关山熠点头。

    余昭:那要让主人满意才可以哦,不许偷偷射出来。

    关山熠半睁着眼睛,意乱情迷的样子让余昭爱不释手。

    她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关山熠的嘴唇,完全从他身上离开,离开床,坐到电视柜边山的沙发椅,大开门户,歪着头思索,赤身裸体,但天真地问:

    小狗怎么才能让主人满意呢?

    关山熠也从床上下来,要去舔她,被余昭叫停。

    回去,重新过来,要像小狗一样哦。

    关山熠失明的神智有了片刻清晰,他在床边犹豫。

    也就在这时,余昭并起了双腿,翘着二郎腿,从电视柜上拿过一部手机,应当是关山熠的,输入自己的生日密码,解锁进去随便玩起来。

    关山熠手机里清清爽爽,没什么暧昧。

    她甚至不会去查他的微信,随便点开什么新闻软件开始刷手机。

    关山熠受不了她这样,把自己拿捏得宛如一只脆弱的蚂蚁,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踩死,毫不在意。

    他扑倒在余昭跟前,手脚并用地凑近她,顺着小腿一路舔到膝盖。用力掰开大腿,舌头去吮吸阴蒂,两根手指同时插入yindao里,仿佛挖冰淇淋似的不停。

    余昭抓着他的头发,问:

    小狗好大的脾气。这么好吃吗?

    关山熠用尖牙轻轻咬了咬那颗红肿的豆子,余昭的xiaoxue即刻将关山熠的手指吃的死死的。

    余昭双腿夹紧关山的头,手机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自己玩着饱满雪白的胸脯,嘴上不忘了来两句:

    小狗只能吃下面不能吃上面呢。要是三个人就好了。

    关山熠的动作一滞。

    他抬起头,眼神瞬间变了。

    你要Iris也一块儿来cao你吗?

    余昭开了个玩笑罢了。

    关山熠却直起身,硬着也无所谓,摘了套子,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话。

    真贱啊你,余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