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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摸到最底处……对,就是这样……」麦席军从来不会只顾着自己舒服,他俐落的解开汪若薇的牛仔裤,一把扯下到大腿处,指尖隔着底裤来来回回揉蹭凹陷的花缝,刺激着她的敏感。快意让她全身发软,额头抵靠着他的,轻轻喘着气。「别忘了你的工作。」他抓着她的手持续taonong。「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回应什么,酥麻的快感使她的理智沦陷,整个人陷入感官快意的舒畅里。薄薄的内裤渐渐染上一抹湿意,是动情春水所染湿。长指弯钩钻入小裤,拨开丰软花贝,直接摩擦柔软花rou,下方xiaoxue里的春水因此更加泛滥,连他的指尖都染上了那股湿意。他的抚摸让她的腿心搔痒难耐,扭蹭着雪臀,转换着让他的长指能更深入的姿势。多而滑腻的春露使得他玩弄的手指一个不慎滑入因快感而不断收缩的花xue,一察觉他的到来,不断收缩颤动的花xue立刻将他的长指吸附,吮咂着他的指尖。「你的xiaoxue想要我进去了。」他邪佞的大力抹擦娇嫩的花rou,立刻听到她转为高亢的呻吟。「啊……」握着男根的手taonong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加重。「唔……」麦席军呼喘了声。「告诉我,你想要我进去。」她轻摆着头,紧绷的大腿随着他手指的激擦抽送而越往两旁张开,麦席军整只大手可完整的覆盖住她的腿心。「是不是想要我进去?」放肆的手指突然转为浅浅的轻抹,在xue口盘旋、轻刺,揉捻两旁的嫩花。她想要他更深入,想要他狠狠的占据她空虚的花xue,解除她难耐的渴望。「是……」她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是……」「说你要我进去。」拇指恶意的揉捻顶上的敏感,快意酥麻,她轻喊一声,更是崩溃。「要……要你进来……」「说我要你进来。」他特别强调那个「我」字。他要听到她希望他充实她的xiaoxue,是她自己的意思,她自己的需求,她自己的渴望!「我要你进来……」她好痒啊!「把裤子脱掉,连内裤一起。」她轻点头,将身下的长裤扯落,细白的肌肤衬得腿间的毛发更显浓密乌亮。麦席军忘神的盯着她优美的神秘花园好一会,方将椅子挪到最后并放平,拉起她一只手臂。「过来。」汪若薇缩起腿跪在椅子上,再横跨过手煞车,分跪他身体两侧。平躺在椅上的麦席军发号施令,「把它放进里面。」汪若薇握着他的粗硕,依着本能将伞状前端顶着腿心间的柔润,触及的同时,她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声,接着缓缓的往下坐,感觉到它一点一点的撑开她的幽柔,带来比指头律动更舒畅的快意。毋需麦席军再发号施令,她依着身体的需求左右摇摆、上下摇动起来。她可以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巨硕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壁,在层层皱棹中引出更强烈的快感。她喘着气,喉口不断溢出娇吟。她浪荡的模样让麦席军的巨根越来越为粗硕,填满她xiaoxue的每一寸,毫无空隙。自麦席军躺着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丰润是如何吞食他的昂扬,粉红色的花rou一放一缩,每一回起落,春露就流泄出来,将两人的毛发染得晶亮。「你真sao啊!」麦席军一手抓住晃荡的丰乳放肆的揉捏,另一手拨开花贝,寻找藏在粉色花唇上的盈盈珍珠。他一下子就看到那红肿的小核,指尖夹捏,轻慢拉扯,快感猛然来袭,在他身上细细娇啼的女人立刻失控尖叫,包裹着他的花rou颤动得更厉害了。麦席军皱眉深吸了口气,劲腰猛地一挺,在她体内激射出灼热的种子。高潮令她全身虚软,软绵绵的趴在他壮硕的身躯上。她柔软的娇躯、雪嫩的肌肤抱在怀里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她乖顺的,仿佛将他当成心爱男人般的依偎,更让他莫名心头悸动。他确定自己是爱上了她,但他怀中的女人却不作如是想,她只是个机器娃娃,他给她一个口令,她就一个动作,而开启的钥匙是她弟弟的双腿康复。他在心里骂着脏话,知道有那么一天,他会失去她。恐惧突然攫住了他的心,强健两臂立刻收拢将她紧抱在胸口,以她几乎无法呼吸的力道。「放开我!」汪若薇因吃痛而挣扎。麦席军稍松了手,汪若薇立刻爬回助手席,手忙脚乱的捡拾长裤穿起。真是见鬼了!汪若薇想着。她怎么会那么投入,浑然忘我到完全失去理智,只想着要从他身上获得更多,只想着要跟他的贴合更为紧密,他的硕长能更强而有力的进犯,让她全身酥麻,完全陶醉?他一定也察觉了她的投入,若她不先发制人,一旦他开口,其中的讽刺必定尖锐得让人心口发疼。「这样你满意了吧?」汪若薇语气冰冷地道。一穿好裤子,她立刻扭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因此也没瞧见麦席军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哀伤与愤怒。本来他极有自信可擒获她的芳心,没想到反而是他的心被她夺走。他压倒了她、占有她、尽其所能帮助她、为她安排一切,得到的却不过是一具空壳。因为汪若彦的关系,不管他说什么,或是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她都会听话照办。可她越是听话,他的空虚感就越深,挫折感越重……背对着他的汪若薇咬着下唇,闭着眼,预防泪水滚落双颊。如果他们不是在那样的情形下相遇,她不是在有求于他的情形下成为他的女人,他们有没有可能谈一场恋爱?她知道终有一天这个男人会离她而去,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恨他,不间断的恨他,这样当他离开的那天来临,她的心或许就不会那么痛……「你的技巧太生嫩。」她是语气若是零度,那麦席罩的就是零下二十度。「回去多看点书,学习让男人爽的方法。」汪若薇搁在大腿上的小手紧紧互握。「我会的。」这样斗下去有什么意义?麦席军对着后照镜中的自己苦笑。他干嘛像个十几岁的小毛头一般管不住自己的嘴,企图在气话上取得胜利?口头上赢了又怎么样?实际上是输得一败涂地。他闭上嘴,面无表情的发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