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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了,低头亲吻他的眼,腰下加速挺动起来,“你们三兄弟可真是祸害。”“怎麽?”谭曜微眯着眼,半仰着头,被撞得疼了才轻轻哼一声。启然没再说,扣紧身下人的腰,开始凶猛地冲刺。谭曜被折腾得不轻,捂着腰侧的伤趴在沙发上,恹恹的,动一下都懒得。启然倒了杯水递过去,看看他苍白的脸,有些懊悔,明知他身上有伤,还那般不知节制,连着要了两次,“很难受吗?”谭曜含糊应了声,揉了揉叫得欢腾的肚子,“好饿。”“想吃什麽?我让人去买。”“蚌rou粥,我要吃你买的。”这两兄弟怎麽对蚌rou粥这麽执着……启然扶了下额,“好吧,我去买,你休息一会。”他进屋拿了条薄毯出来,盖在他身上,这才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抬步朝外走去。谭曜倦倦闭上了眼,趴了一会,听见有人下楼的脚步声,他扭头看去,见是前几日刚狠狠揍了他一顿的宝贝弟弟。谭曜吓得忙坐起身来,可怜他刚被破了“处”,全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腰都几乎直不起来,这猛地一下,疼得他直抽气。先前看到沙发上趴着的人,他还以为是启然呢,这会儿看清是自家大哥,谭容弦脸色不由冷了下来。他走过去,往对面沙发一坐,“你来做什麽?”谭曜见他穿着浴袍,头发还湿湿的,显然是刚洗了澡,难怪没冲上来打他,他洗完澡心情都会变好些。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谭曜索性重新趴回去,这样坐着实在太考验他的耐力,腰臀疼得都要麻木了。“我路过,顺便进来瞧瞧。”谭容弦没有忽略他极不自然的动作,皱了下眉,“怎麽了?”我被你大嫂反攻了。这话谭曜自是说不出口的,他有些懊悔,要早知道会这麽疼他才不干呢。“前天被一群不要命的家夥打伤了。”谭容弦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打算接手爸那边的生意?”“不然呢?叫你去?别说爹地不同意了,妈咪也不会允许的。”谭曜趴在沙发上,作忧郁状,“真伤心,他们怎麽就舍得把我往火坑里推呢,不怕我哪天真的被喂枪子儿吗?偏心,太偏心了。”谭容弦每次听他叫爹地妈咪时就有种想拿东西砸过去的感觉,他脸色黑了下,“就你这身皮,子弹都打不进去。”“……”作家的话:我想、想开个BL滴坑……☆、(13鲜币)050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启然买了外卖回来,见沙发上没人,到客房一看,果然见谭曜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他走过去,拍拍床上的人,“起来吃东西。”“不想动,你喂我。”谭曜冒出头来,没什麽精神的样子。启然到客厅将外卖袋子提进来,扶他坐起身来,拖了把椅子在床前坐好,一口一口喂他喝下一整碗蚌rou粥。喝完粥,谭曜摸摸肚皮,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外卖盒子,笑着伸手,“来,换我喂你。”“我不吃,那份是给少爷的。”启然收拾好,提了袋子就要出去,谭曜拉住他,“不用,容弦出去了,肯定是去找她了,唉,他算是彻底陷进去了。”早就陷进去了。启然面色淡淡的,放下袋子,重新坐回椅上,“所以你别再捣乱。”“我怎麽捣乱了?”谭曜揉着酸疼的腰,懒懒挑眉,“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将那男人赶走後她会有什麽反应,对於结果我是不大满意的。”“少爷比你更不满意。”启然看见他的动作,起身坐到床沿,扶他趴在床上,双手放在他腰上,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我哪知道那位齐小姐那麽狠,我都不敢打他呢。”启然的按摩技术没得说,谭曜舒服得直哼哼,“下面点,嗯,就那儿,再用点力,啊……”启然被他的叫声搅得心烦,沈声道:“闭嘴。”谭曜将脸埋进枕头里,继续哼,哼着哼着,睡着了。启然停了手,帮他盖好被子,静坐着看了一阵,然後起身出去,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出了门去。到医院检查出来,是肠胃炎,医生说工作紧张、心情压力或过度饮酒都有可能引发此症。很不幸地,齐眉占了个全。得知结果,齐眉却觉得万分幸运。还好,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回到公寓楼下,下了车。“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齐眉望着司谴,拨了下头发,感激他的同时亦觉得尴尬,“若不是有你,我可能连去医院的勇气都没有。”“我送你上去吧,就你这样,等下不小心摔倒了怎麽办?”见他说得夸张,齐眉忍不住笑,“这一月来都不知道练出多少肌rou了,你也太小看我了,真的不用,刚在医院电话响得那麽勤,想必是有急事找你,你赶紧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明天休假,没事的。”连续几个电话都是郝霖打来的,一会儿约他打球一会儿又改变主意说要喝酒,他就搞不懂他那麽多兄弟那麽多女友,为什麽就偏偏喜欢缠他。坏他好事,看晚上不灌死他!司谴心下恨恨咒骂着,面上仍带着笑,伸手捏捏她的手臂,“嗯,还确实有那麽点感觉,继续努力。”他很快松开,挥挥手,上了车,白色车影一晃远去了。齐眉转身上楼,站在门口,刚掏出钥匙来,门却在这时从里打开。齐眉吓了跳,而後惊住,她以为自己眼花,伸手揉了揉眼睛,门内那人的轮廓依然清晰。“容弦?”确信此时站在她眼前的人真的是这一月来日夜思恋的人,齐眉伸手捂住嘴,眼里盛满不可置信的惊喜,“你怎麽会在这里?”谭容弦面色极差,冷冷睨她一眼,径自跨出门去。齐眉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拉住他,再迟钝也看出来了,他不想理她,既然如此,还来这里做什麽?齐眉咬了咬唇,微红的双眼紧紧盯住他,“你这是什麽意思?”谭容弦挣开她的手,不发一语。心念一转,想到某种可能,齐眉试探着道:“你在生气?因为司谴?”站在窗边是能清楚看见刚才那一幕的。